喫過晚飯,兩人就準備動身回四合院,秦老漢和秦母怎麼願意。
新姑爺上門,喫完飯就趕人家回去,沒這個規矩,怎麼也得留下來過宿一晚。
王平安看看外面已經暗下來的天色,心想騎夜路也不安全,乾脆就留下來吧。
只是當他被丈母孃領到給他準備的房間時,不由得一愣。
房間很樸素,收拾的很乾淨,但是一些細節無不說明這是一個女孩子的閨房。
這不會就是秦淮茹的房間吧?我住這兒,那秦淮茹住哪兒?王平安心裏胡思亂想。
很快他就知道了,只見秦淮茹紅着臉抱着一牀鴛鴦戲水的大紅被子闖了進來,低着頭不說話。
王平安無語的看着門口的丈人,丈母孃。
秦老漢尷尬一笑,轉過頭抽起了旱菸袋。
只是看他煙鍋子裏的菸絲一紅一暗個不停,顯然他這個老丈人心裏並不平靜。
最後還是丈母孃笑着上來打圓場:“平安啊,以後咱們就算是一家人了。
家裏實在沒有多餘的房間了,你也別不好意思,淮茹遲早也是跟你一起睡的。你放心,我們家淮茹勤快着呢,會疼人。”
說完秦母就笑眯眯的退出了房間,咔嚓一聲將門鎖了。
王平安都懵了,(⊙o⊙)啥情況呀這是?還有這種騷操作的嘛,鑑定完畢,純正的四合院沒跑了。
等他回過神,就看見秦淮茹已經很自覺的在鋪牀了。
秦淮茹小心的撫平被子的每一個褶皺,當手拂過被子上繡着的鴛鴦戲水時,再怎麼假裝鎮定的她也不由淌下淚來。
雖然已經下定決心做小,但是少女情懷總是詩,真到了把自己交出去的時候,她還是有些患得患失。
忽然一雙有力的臂膀將秦淮茹摟入懷裏。秦淮茹背靠着火熱的胸膛,感受着機器轟鳴般強有力的心跳,她迷醉了。
她到底想要的是什麼呢?在這一刻她終於有了答案,她想要的是安全感,是一個堅實的依靠,是永遠的安心。
惡人也需要惡人的救世主啊!
爲了這份永遠的愛心,她願意付出一切,秦淮茹轉過身回抱住了王平安:“王大哥,你要了我吧。”
王平安感受到懷裏秦淮茹笨拙的解着自己的鈕釦,嘿然一笑,這小丫頭動情了。
王平安直接一個公主抱,大踏步的向牀走去。
一個個的都在瞎想什麼呢,他王平安是喜歡喫軟飯不假,可他向來都是軟飯硬喫。
這種事兒還輪得到你主動,最起碼也得等我累了再說,王平安邪惡一笑,俯身壓了上去,從此世間又多了一個幸福的女人。
門外的秦家父母對視一眼,滿意的點點頭,女兒以後有的福享了。
這女婿,不差!
秦老漢是傳統觀念的人,王平安說的天花亂墜,他都不怎麼相信。
如今生米煮成熟飯,這事他纔算放心,看來女兒進城的事兒是穩了。
第二天一大早,王平安精力旺盛,早早的就醒了,見秦淮茹昨晚難堪鞭撻,還在沉睡。
很快秦淮茹就被王平安兩隻作怪的大手給弄醒了。
她嗔怪的看盯了王平安一眼,卻不阻止,反而噙着笑,一雙玉手向下探索:“怎麼,有想法?”
王平安聽到這熟悉的臺詞兒,不由得一樂,情景扮演啊這是:“是我有想法,還是你自己有想法?”
“你好壞哦,我好喜歡。”秦淮茹笑得像只吃到雞的小狐狸。
小兩口如膠似漆,好一陣子才終於出了房門。
兩個人又累又餓,真正的吃了一頓早飯之後,肚子纔算舒服了。
“爸,媽,時候不早了,我也準備帶淮茹回城裏去了。”
王平安和秦淮茹收拾好東西準備告別。
“姑爺你先等等,咱們鄉下人雖說不富裕,但是女兒的嫁妝是不能省的。
兩牀棉被,熱水瓶,還有些東西是祖上傳下來的,現在是新社會了,這些東西也沒什麼用,都留給淮茹了,做個念想。”
秦淮茹的爹孃到底還是心疼女兒,雖然知道女兒去城裏只是個小老婆,見不得光。卻還是按着正經嫁姑娘給了嫁妝。
家裏面窮,就置辦這麼些個東西,已經把家底兒掏空了,祖傳的東西也一樣不少的都交了出去,只希望女兒在夫家那邊稍微擡得起頭。
秦淮茹紅了眼眶,和秦母母女倆抱頭痛哭。
王平安倒是真的被秦老漢的手筆給鎮住了,他有酒色財氣的技能,所以對古玩有一定的認識。
棉被暖水瓶什麼的先不說,那些秦老漢嘴裏沒什麼用的老舊東西,以他的眼光看來都是寶貝。
清雍正時期的田黃印章,明宣統年間的琺琅小碗茶飄香,北宋的墨玉鎮紙,還有一把元代貴族隨身小刀。
王平安詫異的看了秦淮茹一眼,好傢伙,這是捧着金碗要飯啊,這妮子祖上是幹啥的。
這些東西不說到後世了,就是現在去信託商店賣也能賣不少錢,原著裏秦淮茹一家混的那麼差,只能說沒見識真可怕。
可能在他們的認知裏,這些個東西全都是破爛,老祖宗留下來的東西,要說有價值的話,那得是金銀財寶袁大頭。
不過這些東西就都便宜了他王平安了,原先想着哪怕出點血撈個知冷知熱的人,照顧自己也就算了。
哪曾想這把不但不虧反而血賺,這飯喫的那是要多軟有多軟。
他在秦淮茹面前,態度那是要多硬有多硬,隨便指縫裏露點東西,秦淮茹就恨不得使出渾身解數來伺候他。
再看看這老丈人和老丈母孃的態度,可謂是卑微到了極點,主動把女兒送上不說,還把老底兒都掏出來給他。
王平安有一瞬間良心感到刺痛,感覺都要哭了,這是什麼樣的精神,這是無私奉獻吖。
不過當他緊了緊懷中的秦淮茹,王平安瞬間就變得心安理得,還是自己媳婦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