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何大清再怎麼說也不能把孩子丟下不管,尤其是何雨水,小丫頭纔多大呀。”
三大爺閻埠貴身爲小學教師,對孩子總有那麼一點偏愛。
“就是啊,我不得不批評你兩句了,既然人家不願意,你就回去好好過日子吧。”
二大爺劉海中盯着何大清搖了搖頭,擺出了一副官腔,不過語氣倒是緩和了不少。
“好了,別亂說了,百合你要怎麼才能相信我,我真沒騙你。
馬上火車就要發車了,有什麼事我們先上火車去了保定再談好不好。”
何大清現在已經是狗急跳牆了,他迫切的想要逃離這個地方,逃離這些熟悉的四合院衆人。
雖然他不知道是哪個王八蛋在背後暗算了他,但是他有信心,只要到了保定給他一段時間,那麼白寡婦還是會乖乖就範的。
免費的壯勞力,誰不稀罕呢?他何大清又不圖謀其他什麼東西,就只是饞寡婦身子罷了。
“…………”白寡婦看着眼前的男人,心裏終究有些動搖,一日夫妻百日恩呢。
何大清看到眼前的白寡婦開始沉默不語,心裏明白她這是動搖了。
何大清臉上浮現出了笑容,眼袋兒也重新恢復了耷拉下來的狀態,這波溫柔攻勢,怎麼輸?
“爸!你要拋下我和雨水去哪裏?”
何大清心尖兒一顫,臉上自信的笑容瞬間崩塌,他僵硬扭腰看向了身後。
站在那邊衝他怒目而視的不是傻柱又是誰?
何大清身形一怔,嘴巴張合了幾下,卻終究沒有開得了口。
猛然間何大清回過了神兒,趕緊把頭轉回去一看,果然就看見了白寡婦那玩味的笑容。
“呵呵,你那套瞎話留着跟你的兒子和女兒說去吧,時間到了,我就先走了。”
白寡婦收斂起了笑容,面無表情的轉過頭就走,心裏卻已經爲何大清判了死刑。
四條腿的蛤蟆難找,兩條腿的男人還不好找嘛?全天下那麼多饞寡婦的,也不缺他何大清一個。
“百合,你聽我說呀,再給我一次機會。”
何大清顧不得身後的傻兒子,反正是從小揍到大的,難道他還敢說個不字?
何大清好不容易找到一個讓自己感到嚴絲合縫的,他和白寡婦簡直就是天作之合嘛。
相比較傻柱這個老何家的命根子,還是他何大清自身的命根子最重要。
“哎,你……”傻柱剛準備說什麼,就被何大清給無視了,頓時就氣不打一處來,想要上前攔住何大清。
結果被王平安給拉住了,“別急,傻柱,看樣子你爸的愛情怕是要枯萎了,人家根本不搭理你爸呀。
你就讓他去,看他還能說什麼,咱們四合院三位大爺都在呢,還怕他跑了不成。”
王平安自然不會讓傻柱破壞了他精心準備的這場好戲。
何大清在四合院裏那也是個風雲人物,論起威望來不比三位大爺差,只不過何大清志不在此罷了。
相較於去管四合院裏那些狗屁倒竈的事情,他更願意花時間去關心寡婦的身心健康。
…………
“何大清,我再跟你說一遍,不要再跟着我了。”白寡婦加快了腳步,一溜煙就進到了火車裏。
“百合~百合!”何大清也想跟着上去,結果卻被乘務人員給攔了下來。
糟了,票在白寡婦手裏呢,何大清頓時懵了。
白寡婦進了車廂,循着票坐到了一個靠窗的位置上,結果正好與窗外的何大清對視在了一起。
“嗚~嗚嗚!”
綠皮火車開始冒起了白色蒸汽,火車即將開啓。
“噓……噓!”尖銳的警哨聲響起,站臺上的工作人員開始指揮人們退到安全的地方。
“同志們往後退一退,火車馬上就要啓動了,請各位退到安全的地帶。”
何大清沒有辦法只得退到黃線以外,眼睛卻依舊戀戀不捨的盯着白寡婦。
“唉,大清啊,看開點吧,天涯何處無芳草,何必單戀一枝花呢。”
三大爺閻埠貴嘆息了一聲,拍了拍何大清的肩膀。
“咔嚓……咔嚓…”
命運的車輪開始啓動,即將駛入一個與原劇情截然不同的全新時代。
“百合、百合、百合沒了你我可咋活呀……你把我帶走吧,百合!”
何大清忽然情緒爆發,掙開三大爺的手,向着火車追了上去。
“大清!”
“何大清你瘋了!”
“快回來!”
王主任和一衆人嚇了一跳,顧不得多想,立馬就衝過去將何大清撲倒在地。
“不——我的百合,我的百合啊!”何大清從人堆裏掙扎着伸出了一隻手,眼看着着火車越走越快,越走越遠,忍不住老淚縱橫。
車廂裏的白寡婦置若罔聞,由始至終都沒有再往窗外看上一眼。
對白寡婦來說,何大清已是舊時代的殘黨,新的時代裏沒有承載他的牀。
王平安眯起雙眼看着在站臺上拉拉扯扯的衆人,又看了看身前聽話的停下來的傻柱。
請客,斬首,收下當狗已初見成效,接下來正在使着的這招就叫做殺人誅心。
父子反目,愛情暴死,聽着多麼順耳!
何大清,你就使勁的作吧,正好把三位大爺也籠絡進來。
傻柱爲首的青壯派,何大清爲首的在野派,還有三位大爺的當家派三足鼎立,互不相讓。
王平安這個遊離其外,躲在幕後的老六才能火中取栗,從容的薅四合院的羊毛。
團結就是力量,分散就是羔羊,你們不懂啊。
王主任看着眼前的鬧劇,心裏安定下來的同時也不由得鄙視起了何大清。
“好了,既然已經確定了你不是敵特,接下來的事情就不歸我們管了。
不過我還是要在這裏說一句,何大清你當初要去保定,那麼就應該提前到街道來報備,不過現在說什麼也晚了。
搞得這麼狼狽那都是你自找的,包裹我現在還給你,保定那邊你就別想了,人家看不上你,以後你就好自爲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