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手術結束時間太晚,惜月就只能帶着葡萄借住在了“舊友”王秋童家,爲了讓姜婉眉女士放心,還專門又打了個電話報平安,順帶接受了姜婉眉女士的“怎麼還夜宿了”的抱怨。

    打完電話,寒暄完,留下時間呼喚下午突然出現的小五,無果,然後就進入了夢鄉。

    第二天早上,帶着順路買的生煎包回了家。

    “哎呦,我這個哥哥都比不上一個舊友啊!”

    一回到家,惜月就被一個笑的格外陽光的男的——蔣少盡強行揉頭,並順走了手裏的一大包生煎包。

    “哥!”惜月是覺得這個哥哥還是小時候是個小正太的時候可愛,軟萌又好糊弄,現在就整一個神神祕祕白切黑。

    “我錯了。”看着惜月貌似是生氣了,蔣少盡麻溜認錯,然後詢問:“不過,什麼舊友?男的女的?”

    惜月:“女的,英國認識的,正經人,《時尚雜誌》的美編,昨晚聊的太嗨,時間太晚,就住下了。”

    蔣少盡點點頭:“什麼名字啊?”

    惜月翻了個白眼:“咋滴,你查戶口啊?”

    “這年頭不太平,你的舊友不一定就還是你的舊友。”

    想着問過喬九思的,家裏人問名字能不能說所得到的可以的答覆,惜月說:“王秋童,查可以,不許打擾人家。還有,怎麼就你一個人?都沒起?”

    “媽說,有個什麼孫太太家新開了一家粵式酒樓,有早茶,帶着爸爸還有慕月、少起去嘗新鮮了。我不感興趣,就沒去,媽讓我在家等你。剛好你帶了生煎,配粥。”

    孫太太不出意外就是孫一言的媽媽孫太太,孫一言家涉及的有飲食一類的生意,前天還往醫院給送了粵式點心。姜婉眉女士早就說要去了,這不奇怪,只不過蔣少盡說完還是少了一個人。

    “哥,蔣錫城呢?”

    蔣錫城在眉山公館住久了,每天都能看見他咋咋呼呼到處跑,一時間沒見着人,還有點不習慣。

    “誰?”蔣少盡疑惑的看向惜月,然後像是想起來什麼似的:“你是說媽說的那個小城是吧?他昨天晚上沒回來,打電話說是巡捕房加班。你昨晚要不是又打了個電話來,媽她還以爲你和他約會去了呢。不過媽也是,留個你的男同學在家住,也不怕引狼入室。”

    蔣少盡的這個回答簡直是給了惜月一個暴擊:“我和蔣錫城約會?先不說葡萄和我在一塊兒,單就是蔣錫城這個人,我和小寶約會,都不可能和他約。”

    小寶,核桃嫁給西街雜貨鋪的小老闆後生的兒子,年芳一歲半。

    “好了好了,喫飯吧。”惜月的無語暴躁,讓蔣少盡樂出了聲:“我要是再多說一句,你是不是就要跑到核桃那兒去拐她兒子了。”

    一餐飯閉,姜婉眉女士她們還沒有回來,在巡捕房加班的蔣大法醫也還沒有回來,惜月就上樓洗澡去了。

    昨晚是借住,洗澡什麼的也不方便,衣服也沒有換,要不是蔣少盡在,她可能就要上去洗完澡之後再下來喫飯。

    “小五!”

    昨天下午炸了個屍,昨晚彷彿像死了一樣的而小五在惜月拖長的聲音中總算跳了出來:

    “宿主。”

    聲音怯生生的,要不是昨晚裝了一晚上死,惜月聽着這個怯生生的調調可能真的就不跟它計較了。

    “說說,你這段時間都去哪兒了?還有,昨天下午那個播報是怎麼回事?”

    小五這次失蹤的時間太長了,長到惜月都以爲它消失了,這是以前從來沒有過的,之前最長的就是更新了三天。

    小五的聲音沒有那麼怯生生了:“那個,主系統給我升了個級,翻了個新,加了幾個功能。”

    小五作爲一個“學習”系統,本質上是支持自己學習,實際上還是要顧及《亂世紅玫瑰》這本書的劇情走向的。

    “什麼功能?”惜月好奇了,之前一直聽小五說主系統,想來能讓主系統親自升級的,那一定不是什麼小打小鬧的升級。

    “就是刪除了劇情走向板塊,增加了全域搜索、安全提示、自動防護,更新了系統商城。”小五回答。

    惜月:“我不用推劇情了?”

    小五:“不用。”

    惜月:“那商城裏以前兌換的東西還能用嗎?”

    小五:“可以,還增加了好多新的東西。”

    惜月也沒有讓小五打開板面來看一眼,立馬說:“那好,幫我搜索藤田惠美。”

    彷彿是新升級之後速度都變快了,惜月話音剛落沒幾秒,小五的搜索結果就出來了:

    “藤田惠美,日本名古屋人,年二十七,父蝴蝶計劃提出者、日租界中心醫院藤田太郎,母藤田春子,蝴蝶計劃第二提出人,代號朱盆。未婚夫,石野安夫。”

    “石野安夫?”惜月本來關注點在那個什麼蝴蝶計劃上,但最後聽見未婚夫石野安夫幾個字上驚了,她本來以爲藤田惠美只是因爲石野安夫是日本人,並且是個醫生的原因,逼迫他合作效力,沒想到居然是未婚夫妻。

    小五以爲惜月是在問石野安夫,馬上將信息調了出來:

    “石野安夫,日本名古屋人,年二十八,反戰組織成員,父世界反戰組織成員石野太一,母南洋和平醫院兒科醫生梁慧芳,妹華國紅方援助護士梁宜華。未婚妻,藤田惠美。”

    小五調出來的資料讓惜月大開眼界:“小五,你能查到這麼兩家子是怎麼攀的親家?”

    這巨大的差距,然惜月“不知所措”。

    小五翻轉資料,然後回答:“是爺爺輩許的約,結果爸爸輩全是男的,就順延到他們倆身上了。”

    “好吧。”惜月點點頭,從浴室裏出來:“你還是把蝴蝶計劃的資料調出來我看看。”

    見惜月轉而問蝴蝶計劃,小五將其資料念給惜月聽了。

    唸完之後,惜月面色凝重。

    所謂蝴蝶計劃,和蝴蝶沒有關係,反而是一種爲了提取出將人體基因改造的更強大的成分而制定出來人體實驗。把從兇猛動物身體中抽取出來的試劑注入人體,觀察其情況,從而改良。因爲是想如蝴蝶揮動翅膀一般,快速的取得成果,故而取名“蝴蝶計劃”。

    正是不捨得他們本土稀少的人口,纔將實驗主場搬到華國來,日租界中心醫院就是方便他們騙取窮人以做實驗的。

    “宿主?要做點什麼嗎?”小五見惜月看着鏡子面無表情,便問到。

    惜月冷笑一聲:“當然要做點什麼,不然怎麼對得起她們辛苦來犯一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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