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穿書後,我在軍閥後院種田學習 >第114章 白家酒樓被撤資(2)
    蔣錫城非常的不想說話,因爲白家一直沒有人來將姜覺新領回去,也沒有人給姜覺新去洗一洗,柯岸那個殺千刀的就以將人放在外面太過影響巡捕房的環境,然後就以法醫室反正也停死屍,就給姜覺新搬到法醫室去了。

    姜覺新不醒,姜覺新沒洗,姜覺新裹着白布被放在法醫室裏。

    主要辦公地點在法醫室的蔣錫城就很絕望了。

    雖然沒有待在裏面,但是看着人搬進去污染的空氣,以及人搬走了臺子上留下的污漬,也是讓人頭疼。

    “哥,這是一個聽着傷心、聞着落淚的故事。你不會想聽的。”蔣錫城清楚的知道自家二哥的潔癖情況,爲了自家二哥一天的好心情,並不是很想說。

    可蔣錫年好奇了:“怎麼,還有你描述不出來的場景?”

    “被人打了不止一場,扒光了丟巷子裏,還潑了一身夜香。”蔣錫城見自家二哥很是想聽,便說了。

    他這邊話音剛落,那邊之前因爲白家酒樓撤資的原因哭鬧了一番上樓去收拾儀容的白綺紅下來了,一下來,先是聞見了淡淡的一股子味兒——因爲姜覺新的夜香已經幹身上了,味兒沒有之前大了;緊接着就看見一個鼻青臉腫的、滿身污穢的人躺在自家客廳中間,周圍的人都一臉的嫌棄。

    白綺紅是真沒看出來客廳中間躺着的人是姜覺新,一見自家裝修考究的客廳裏,停放了這麼一個髒不邋遢的東西,本就不太好的心情,一下子就炸了:“管家!管家!這是個什麼東西?快給本小姐搬出去!”

    放那兒的可是自家姑爺,哪怕面目全非還一股味兒,那也是自家姑爺,管家就是有十個膽子也不敢把人搬出去。

    看着白綺紅一臉嫌棄、咋咋呼呼的叫嚷着,管家看着地上的姜覺新,嚅囁道:“小姐·······這是姑爺。”

    “什麼?”白綺紅兩步並一步的跨下樓梯,跑到了姜覺新的旁邊,然後克服不了心裏的那一關的退後一步:“怎麼成這樣了?這是誰幹的?誰!”

    白綺紅倒不是真的關心姜覺新,而是她自己心中清楚,衆人莫名其妙撤資白家酒樓的事情,她自己處理不了,若是姜覺新來,還能有兩分挽回的可能。

    所以,剛剛藉口上樓收拾,實際上是聯繫姜覺新可能去的店,想着把可能是早上出門了的姜覺新給叫回來。

    結果,哪個店裏都沒有找到人,一下樓,人倒是回來了,躺着的,還味兒。

    眼見着白綺紅的狀態不太對,隨時隨地能給人奉上一場精彩表演,柯岸咳了一聲,說了話:“白小姐,是這樣,姜先生呢應該是昨天晚上出門,然後被人打了之後,扒掉了身上的衣服。今天早上,被收夜香的大爺發現,然後送到巡捕房來了,就是不小心沾了一身的夜香。我們派人來請你們去巡捕房接人,一直沒人去,所以就給你們送回來了。順便,希望您能想一想,姜先生有沒有得罪什麼人,或者有什麼仇家?”

    柯岸一本正經的詢問,蔣錫城因爲站在門口,距離客廳比較遠,沒憋住,臉上帶出來了笑意。

    蔣錫年轉頭一看自家弟弟,心中突然明白了,這位姜先生捱打,怕是有自家弟弟還有柯岸的一份功勞。

    “仇家?”白綺紅看了看地上的姜覺新,揮揮手讓下人把人擡下去洗洗,然後環視一圈,指着屋裏來談撤資的一羣人,說:“他們算嗎?莫名其妙來撤資,不就是看着我爹死了,剩下我一個弱女子,好欺負,怕姜覺新壞了事,就提前收拾他!”

    白綺紅的話一出,不僅來談撤資的人變了表情,連來幫她的她爹的兄弟們臉色也變了——一直清楚這個大侄女沒什麼腦子,現在看來,是純粹沒長腦子,人家要撤資,你在挽留,這話出來,不是得罪人嗎?

    姜覺新被擡了下去,屋裏的窗子也打開了,散了味道。

    坐在那兒本來等着白綺紅來之後,好好商量一下撤資事宜,把錢撤出來,並且不讓雙方太難堪的人們紛紛開了口:

    “世侄女,姜先生出了這樣的事情,我這個當伯伯的,也不好太爲難你,不過呢,家裏是在是週轉不開,白家酒樓,我家也着實是沒得投了,這樣,這個月的分紅流水我家不要,合作,就不必了。你家有事,我也就不打擾了,後面的事情我就直接讓祕書走程序了。”

    “白小姐,您這兒忙,我們也就不打擾了,我家啊廟小缺錢,分紅就不留給你了,後續撤資就正常辦起來,您自便,告辭。”

    “白小姐,撤資的事情我們就當坐定了,小的回去和我家老爺回稟去,告辭!”

    ·········

    本來撤資這種事情,只要出資方想,撤出來不是什麼難事,大家也是看在以往和白老爺子的面子情上,才帶着禮上門和白綺紅細談。

    現如今,白綺紅不願意好好說話,還動不動撒潑、潑髒水,大家自然不會慣着她,紛紛通知落定,然後告辭。

    當然得落定告辭,就傳來的消息,白家酒樓下面不乾淨的生意,雖然來錢,但是想積德的有幾個會幹的?

    就這樣,沒出幾分鐘,客廳裏坐着的一夥子人,就差不多走了個乾淨,只剩下白綺紅的那些叔叔伯伯們,還有就是和蔣錫城說話而站到門口的蔣錫年。

    顧念着白綺紅的面子,那些叔叔伯伯們沒有在外人面前開口說她什麼,而是將目光都投向了蔣錫年:

    “蔣二少,這忽然撤資,酒樓這邊就撐不下去了,這麼多年的情分,您看······”

    蔣錫年推了推鼻子上的眼鏡:“劉爺,父親在酒樓投的錢不多,當年也不過是從衆,大家都把錢撤了,就我們家投的那點錢,杯水車薪。我是個生意人,明人不說暗話,父親派我來將這筆錢撤出來,自然有他的道理,作爲兒子,我是不敢忤逆的。還請原諒則個。既然白家現在有事,我就不多說了,就如他們那樣,後續程序正常走,退出來便是。蔣某告辭。”

    說完,拉着蔣錫城就離開了。

    白綺紅的叔伯們眼見洽談已無望,攔是不可能的,只能嘆氣。

    白綺紅眼見人都走完了,急得跳腳。

    “綺紅,”和蔣錫年交談失敗的劉爺叫住了想要衝出去的白綺紅:“你得知道些分寸,先去叫醫生來看看覺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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