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頭腦聰明,自私,喜歡炫耀,還很懂得借力!
這婉柔還沒進門,已經被她當成利用的工具。
婉柔面對那羣人,臉上寫滿了尷尬和疑惑,心裏嘀咕着:“不是剛纔阿強母親說好了要帶她到村裏轉轉,還要帶她去海邊看碼頭嗎?”
玉蘭帶着婉柔剛纔路過一個漁民門口,只看一眼漁具,然後直接帶她來村民聚集地了。
醉翁之意不在酒,很顯然,她就是故意帶婉柔來這裏,來滿足她的快意。
過了好久,玉蘭終於賺夠了噱頭,也充分的利用了婉柔,然後帶着她直接回王家了。
此時,李雷在門口着急忙慌的等着玉蘭和婉柔回來。
主要是那十萬彩禮還沒到手,素晴告訴他,越是到最後一步,越不能放鬆警惕。
他擔心婉柔和阿強母親單獨出去後,不小心說錯話。
如果得罪了他們王家,結果可想而知,十萬彩禮可就沒戲了。
不曾想,李雷這次的擔心多餘了。
因爲他遠遠就看見玉蘭和婉柔正有說有笑的往回走。
看到這幅場景,他如釋重負的長舒了一口氣。
由於王家的傻兒子阿強和婉柔的婚期定在三天後,所以阿強父母決定請上村裏的親戚和左鄰右舍喫喝玩樂三天。
一來是高興,傻兒子終於要娶媳婦了,這是他們夢寐以求的心願,迫不及待想要慶祝一下。
再一個就是他們想讓村裏人人皆知,他的傻兒子也可以娶到如此水靈脫俗的媳婦,爭回他們從前丟掉的所有面子。
王家人請來全村做流水席最好的大廚,去海里捕撈了各種活的海鮮,在院子裏搭起帳篷。
阿強父親去鎮上買上好煙好酒,然後挨家挨戶的通知鄉里鄉親,準備好好大慶三天。
不一會兒,王家的大院子裏就來了好多人,有老人,中年人,還有小孩,熱鬧的像是過年一樣。
他們每個人的臉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大多村民還是樸實善良的,他們也爲王家人高興,所以來分享着來之不易的喜悅。
正當大家沉浸在幸福喜悅之中,這時,媒婆張嬸喘着粗氣,汗流滿面的從外面跑回來!
“不好啦!不好啦!婉柔不見了!”
“是不是去附近玩了,一會兒就回來了。”
玉蘭覺得張嬸太過於緊張了,因爲她不知道其中的陰謀。
“我已經找遍整個村子了,根本沒有婉柔的影子!”
張嬸氣喘吁吁的回覆道。
張嬸的話音剛落,大家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了。
彷彿本該晴朗的天頓時傾盆大雨。
“怎麼回事?你的女兒哪去了?”
阿強的母親拉下臉質問李雷!
“婉柔沒有和我說去哪,你們村都不通車,婉柔不會亂跑的!”
李雷抱着僥倖對玉蘭的質問有些不滿。
但此刻李雷比誰都要焦慮不安,假如出了什麼差錯,那十萬可就沒有了。
他緊張的額頭冒汗,感覺心突突的直跳。他趕忙拿起手機撥打了婉柔的電話,“您撥打的電話已關機!”
婉柔的電話也關機了!
阿強父親還是比較理智,他趕忙召集村民,邁着大步跑出去找婉柔。
玉蘭也着急的跑了出去!
他們一邊找,一邊大聲喊:“婉柔!婉柔!”
李雷愣在那裏一動不動,他內心焦急的想知道婉柔哪去了!
他想不通,不久前婉柔還和玉蘭開心的回來。現在卻找不見了!
李雷飛快的轉動腦子想着種種原因。
婉柔自從答應他嫁給傻子阿強後,沒看出然後不情願的表情,反而很開心,對村裏的一切都很好奇,看看這,摸摸那的。
本來今天婉柔和玉蘭單獨出去,他還挺擔心,生怕出什麼亂子,結果是他多想了。
所以他放鬆了警惕,沒想到婉柔在這個節骨眼兒上竟然不見了!
他轉頭一想:“也許結果沒那麼壞,那小丫頭片子能去哪?這裏交通幾乎封閉,萬一又是虛驚一場呢?”
李雷一邊出去找婉柔,一邊在心裏默唸希望趕快找到她。
王家人都焦急萬分,這活生生的一個人說不見就不見了!
就是變魔術也沒有消失的這麼快!
他們繼續找着,喊着...
此刻,婉柔正昏迷在河梁村碼頭的船上。
事情是這樣的。
婉柔看着王家院子一下來了那麼多人,就有些不適應,她從小都沒有經歷過這樣的場合,所以感覺心裏亂糟糟的。
就想着去她和爸爸來的時候路過的海邊去看看。
等到海水蓋過她的膝蓋時,她才知道這是漲潮了!她頓時慌了,撒腿就跑!
還沒等她跑上岸,“啪!啪!”婉柔被巨浪給撲倒了!
瞬間,婉柔被海浪有力的衝擊下,不見了蹤影!
這時,在不遠的船上,有一個大約1米八高,穿着白色t恤的男青年正帶着墨鏡在船上拍着海景!
正拍着,他突然大驚失色,慌張之餘扔掉了相機,“撲通!”一聲就跳下了水!
他扇動手臂使勁兒的往婉柔被捲走的方向遊着!
原來他在攝像頭裏看到了婉柔意外被巨浪捲走,懂水性的他沒有半點猶豫就跳進水裏救人。
幸運的是,他終於在不遠處找到了婉柔,但此時,婉柔已經昏迷不醒。
他救起婉柔的地方離岸邊較遠,爲了不耽誤急救時間,所以他用最快的速度把她拖到了船上。
緊接着,這個體恤男沒顧上休息一下,就急忙拍打婉柔的雙肩,大聲呼喊她。
“喂!醒醒!快醒醒!”
他一看婉柔沒有任何反應,在確定了婉柔已經昏迷後,開始實施下一步施救,“控水”。
首先,他把婉柔翻轉過去,面部朝下,身體墊在他的腿上,用力拍打背部,儘量讓水多控出一些。
海水不斷的從婉柔嘴裏吐出來。
緊接着,他伸出手指放在婉柔鼻孔試了一下她的呼吸。又試了下脈搏。
瞬間他眉頭緊蹙,因爲婉柔雖然排除不少水,但還是沒有呼吸和心跳。
看來只能進行下一步了,他猶豫了一下,用兩手捏緊婉柔的鼻子,口對口的做起了人工呼吸。
這可是他第一次以這樣的方式緊貼一個女孩的嘴!
他想着這是救人,不是耍流氓,心裏也就釋然了。
做完人工呼吸,他又接着做了胸外按壓!
等t恤男把全部施救方法都做完後,婉柔還是沒有醒。
他知道這麼偏遠的地方,就是打120也暫時來不了。
所以決定開車帶婉柔去醫院,這時,他突然想起來,應該先聯繫這個女孩的家人才對。
於是問了周圍船隻的幾個漁民,他們紛紛表示沒有見過這個女孩。
他試着翻了下婉柔的衣兜,沒有手機,也沒有任何可以證明她身份的物件。
這下聯繫不到婉柔的家人,他就想着救人要緊,準備讓船伕把船靠岸,回去開車去鎮上的醫院。
他也不知道爲什麼,看到婉柔昏迷在這裏,就想趕快把她給救活。
也許是因爲婉柔長得漂亮,好似出水芙蓉般脫俗。他不忍心讓一個如此好看的女孩就這樣死掉變成恐怖的水鬼吧!
體恤男今天和朋友打賭,如果他能在河梁村的海上抓拍到巨浪,他朋友請客五星級一條龍服務;如果沒拍到,就得他請。
他並不是怕輸了請客,而是他要麼不賭,要麼一睹必贏!
他在想:“今天巨浪是抓拍住了,可也把這個女孩也給拍進去了。”
他覺得有些好笑,頓時,他的嘴角泛起了一絲微笑。
這時,一個刺耳的聲音把他給從想象中喚醒了:“啊!我這是在哪?媽媽,救命啊!”
婉柔竟然醒了!她看着周圍的一切,然後望着這個t恤男,腦子裏一片空白,什麼都想不起來了,她,好像失憶了!
體恤男這才意識到自己竟然走神了,要不是婉柔命大醒了過來,不然他會愧疚一輩子。
他有些小激動,他的一系列教科書式的施救也起了一定的作用,他想着:“不管怎樣,人沒事就好。”
他聽到婉柔這刺耳的喊叫聲,眉頭微微皺起,隨後問道:“你叫什麼?家在哪?”
“我,我忘了叫啥。”婉柔只覺得頭暈目眩,感覺身體沒力氣。
“你好,我叫薛雲濤,在tf公司上班。”
這個體恤男,不僅人長得高冷帥氣,連名字都這麼好聽。
婉柔雖然想不起自己是誰,但對高冷範的類型男沒有抵抗力。
她注視着雲濤,只見他棱角分明的臉上一臉的冷酷。
這纔是婉柔心裏最理想的cp類型。
這時,雲濤試着問婉柔:“你想一想,你來河梁村幹什麼呢?跟誰來的?”
雲濤想把他送回家,可婉柔還是記不起她是誰?以及過去的事,她此刻只能記住雲濤。
她也很苦惱,不知道怎麼才能想起她的一切。
這時,三四個人到海邊喊了起來!“婉柔!婉柔!你在哪?”
雲濤聽到後就問婉柔,是在找你嗎?
“應該不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