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濤一邊開車一邊問看着窗外的婉柔。
“好的,還是你想的周到,我都忘了,你還記得。”
婉柔回過神來看着雲濤說道。
“小傻瓜,那是因爲我在乎你,所以纔會用心對待你。”
雲濤一邊等紅燈,一邊滿眼寵溺的看着婉柔說道。
“那你會永遠在乎我嗎?”
婉柔天真的看着雲濤。
“我會的,除非我以後死了。”
雲濤認真的看着婉柔說道。
“好啦!我相信!以後別說這麼難聽的話,不然我就捶你!”
婉柔假裝生氣的撅起小嘴。
“以後不敢了!嘻嘻!小企鵝老婆別生氣嘛!”
到家了,雲濤停車後笑眯眯的看着婉柔哄她開心。
到了醫院,他們來到了大廳的自助掛號機,雲濤過去排隊,讓婉柔坐在那裏等,因爲婉柔腰有點疼,不能長時間站。
“你好!是你嗎?”
一個低沉富有磁性的聲音向婉柔說話。
婉柔轉過身一看,有些熟悉的面孔,拿着一個lv男包,好像在哪見過他,但一時想不起來他是誰。
“你好,請問你是?”
婉柔有些不好意思的看着他問道。
“我們只見過一面,那時你穿着一個黑色連衣裙,拿着白色的包,我在你前面站着,那個五六歲的小女孩吊在九樓上...”
他竟然還能詳細的描述當時見婉柔的場景,還記得她穿着的衣服。
“噢!我想起你了,你就是那個提議讓衆人圍起來接住那小女孩那位。”
婉柔終於想起他了,那時候對他第一印象很深刻,無論長相還是穿着。
“我記得給過你一張名片,你還有印象嗎?”
“呀!想起來了,我接了個電話後,還沒來得及看,就把名片隨手裝包裏了。”
婉柔這纔想起,當時他臨走時塞給她一張名片就走了。
她迅速翻找包,很快,她在名片夾裏找出了那張名片,她拿起看了一眼。
正陽集團ceo執行首席官,葉明澤。
“不好意思,今天才知道你的名字,葉明澤。”
婉柔有些不好意思的看着葉明澤說道。
“不好意思,我還不知道你叫什麼。”
葉明澤看着婉柔幽默風趣的說道。
“哈哈,我叫李婉柔,擺地攤,賣手機配件,最近幾天因爲身體原因沒出攤。”
婉柔被葉明澤逗笑了,說道。
“你來醫院幹嘛呢?葉明澤問道。
“我來複查一下身體,腰疼。”
正在這時,雲濤掛完號拿着婉柔的診療卡走過來了。
“葉明澤!”
“薛雲濤!”
“你怎麼在這裏?”
他們幾乎是異口同聲,激動萬分的眼神看着對方。
“我剛從國外回來,給奶奶取一下拍片報告。”
葉明澤先回答了雲濤。
“你小子回來也不告訴我一聲,你還認我這個弟弟嗎?”
雲濤拍了下葉明澤的肩膀帶着幾分埋怨說。
“特殊情況,你別挑理,這次是臨時決定回來的,因爲奶奶摔了一跤,導致腦出血,昨天才出院,要不一回來就聯繫你了。”
“原來是這樣!老人家現在怎麼樣了?”
雲濤一臉擔心的說道。
“現在奶奶比較嚴重,右半個身子不能動了,不過醫生說只要好好做康復,以後還能恢復走路。”葉明澤說道。
“是挺嚴重,但願老人家能恢復好。”
雲濤有些擔心的看着葉明澤。
“你們原來認識啊!這也太巧了!”
婉柔滿臉喫驚的瞪大眼睛看着他倆。
雲濤摟住婉柔的肩膀看着他說:“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我的表哥,葉明澤。”
“葉明澤!這位是我老婆,李婉柔。”
他們雖是表親,但從小就直接稱呼對方名字,既是兄弟也是朋友。
“哎呀!你小子什麼時候結婚,也不告訴我!你變得這麼神祕了?”
葉明澤很喫驚的看着雲濤說道。
“我爺爺,也就是你的外公,在臨走時想讓我這個孫子結婚,我們就提前領證了。”雲濤說道。
“原來是這樣!我當時在國外回不來,很遺憾的。”葉明澤有些情緒低落。
咱們三個人多有緣分啊!應該拜個把子了!哈哈哈!
雲濤打破了安靜的氣氛,他看着葉明澤和婉柔說道。
“薛雲濤,那你先領着婉柔看病,我回去送片子,晚上咱們一起喫飯吧!”
葉明澤不想耽誤雲濤和婉柔看病,說道。
“好的,晚上聯繫。”
雲濤帶着婉柔看完病以後,下午五點了,檢查結果很好,婉柔再過幾天就可以自由活動了,不用在牀上躺着受罪了。
他正要出醫院大門,電話響了。
是葉明澤打來的電話。
“薛雲濤,你們那邊忙完了嗎?”
“忙完了,我們正往醫院門口走呢。”
“你在醫院等下我,我離你不遠,我的車今天限號,我去找你們吧!然後請你們去喫飯。”
雲濤掛了電話,就帶着婉柔返回醫院大廳的椅子上坐着。
不一會兒,葉明澤就過來了,他們一同走出了醫院。
“走吧,今天帶你們去一家比較有特色的餐廳喫飯。”
葉明澤一邊說,一邊坐上了車。
他們來到了福檳樓,這是一家有着不同地方特色菜的餐廳,
像這樣特色的餐廳在津南市還是第一家做。
因爲需要的廚師太多了,一個地方的菜就配有一個廚師,投資太大,回本慢,所以好多人不願意幹,也請不到那麼多地方的廚子。
“你們喫什麼,隨便點!一人必須最低點兩個菜!”
葉明澤說話的語氣帶着霸氣。
點完菜,他們等着服務員上菜。
“哎?葉明澤,你和婉柔是怎麼認識的?”
雲濤有些好奇,剛好想起來,就問一下葉明澤。
“我們是因爲那次有個小女孩差點從9樓掉下來,我和婉柔都是觀看的羣衆,所以就認識了,沒想到她竟然是你的老婆。”
葉明澤意味深長的看着雲濤說道。
這一桌子的菜吃了好久才喫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