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極品敗家子 >第788章 有區別嗎?
    山海關。

    袁譚被擒,對袁軍來說可是了不得的大事,文丑得知後顧不得多想,第一時間率領從無終縣新招募的兩萬大軍趕到山海關。

    原本想一鼓作氣將袁譚搶回,到了關前卻當場傻眼。

    曹昂在關前建了一座巨大的營寨,至於山海關,徹底變成了一座工地,曹軍白天在工地幹活,晚上回營寨休息,忙的不可開交。

    怎麼說呢,就一個字,亂!

    放着雄關不守跑到城外紮營,文丑冷笑一聲,懶的廢話直接選擇進攻。

    誰料曹昂根本不應戰,派人將袁譚綁在箭樓上,拿着擴音器叫囂着說再敢上前一步就殺了袁譚祭天。

    文丑遠遠看着被吊在半空的袁譚,遲疑了。

    那畢竟是袁家的嫡長子,因爲這個被殺袁紹說什麼也不會放過自己。

    投鼠忌器,文丑只能後退十里安營紮寨,然後派辛評去曹營談判,看能不能通過其他手段將袁譚換回來。

    誰知曹昂根本不喫這套,不管辛評說什麼,只有一句我與顯思兄乃兒時好友,好不容易見面,捨不得分開。

    辛評聽在耳中那個隔應啊,兒時好友你把人家往箭樓上綁,誰跟你做兄弟簡直是倒了八輩子血黴。

    辛評無奈只能返回。

    一天之後,彭安率領三萬青州兵趕到,他也自覺,知道弄丟袁譚罪責不小,直接將大軍的指揮權交了出去。

    文丑再次手握五萬大軍,可惜沒用,他一靠近曹昂立馬將袁譚綁到箭樓上。

    這招跟當年在蕭縣用先帝牌位擋呂布一樣,無恥且有效。

    文丑沒辦法,只能派信使快馬趕往官渡,請袁紹拿主意。

    說實話,他真想不管不顧的衝過去,將曹昂和袁譚一起幹掉。

    可是不敢,那畢竟是主公的兒子,除了他沒人敢做這個決定,只要袁紹說一句兒子不要了,文丑敢立即衝過去踏破曹軍營寨。

    當然,他也沒有一味的等袁紹消息,信使離開的當天晚上便派小股精銳部隊偷襲曹營,不指望救出袁譚,只希望給曹軍制造點騷亂,然後趁機攻進去。

    白天明目張膽的,他顧及袁譚安危不敢進攻,晚上就不同了,只要能打敗曹昂,袁譚死了也就死了。

    事後袁紹怪罪下來,他完全可以說我當時是想救人來着,奈何刀劍無眼……

    打仗嘛,什麼事不可能發生啊。

    可惜他小看了曹昂。

    曹昂怕死那是出了名的,在袁軍隨時可能出現的情況下,一個怕死的統帥怎麼可能不給自己的營寨加點防護。

    曹營周圍三百米內全是大小不一的深坑,密密麻麻的比天上星星還多。

    這些坑跟長見的陷馬坑還不一樣,大小不等距離不同,別說戰馬,就是人走過去,一不小心也會掉坑裏。

    關鍵是你挖坑就挖坑吧,挖好之後竟還掩飾一下,弄的跟周圍地面一模一樣,文丑派出的騎兵尚未靠近便着了道,人喊馬嘶的,當場就將曹軍給驚醒了。

    更更可氣的是,曹營晚上竟然不關燈,不管天上有沒有月亮,每隔三十米一個火盆,無數火把將大營照耀的亮如白晝,就算沒有那些陷馬坑,偷襲的人也無所遁形啊。

    第一夜偷襲失敗,文丑不甘心,第二天晚上換了個方向又試了一次,依然沒成功,第三天晚上繼續失敗後,他徹底死心了,乖乖待在營寨等待袁紹的命令。

    逼退文丑後曹昂將軍中事務一股腦全扔給了魏延和田豫,再次過起了豬的生活,半夜三更不睡,日上三竿不起。

    這天中午,曹昂打着哈欠走出帥帳,見魏延在周圍巡視,主動上前問道:“文丑那邊有什麼動靜?”

    魏延行禮後揶揄道:“沒有,咱們這防禦連自己人都能收拾,更何況敵人。”

    曹昂:“……”

    這裏可是前線的前線,文丑大軍天天在寨外叫囂,沒有城牆擋着他心裏是一點安全感都沒有,爲防止文丑攻進來,只能不顧一切的加固營寨。

    誰料防禦做的太好,把自己給坑進去了。

    昨天中午出營放風,順便檢查一下防禦漏洞,一時興奮忘了營外的佈置,剛出寨門就一腳踩空掉進了坑裏,兩米多深的坑啊,警衛費了好大力氣纔將他給撈上來。

    然後這件事便成了軍營裏的笑話,搞的曹昂很沒有面子,此刻再被魏延提起,曹昂臉皮一陣發燙,訕笑道:“沒動靜就好,咱們現在就一個字,耗,拖到山海關建成就贏了,對了,關牆還有多久能投入使用?”

    本來三萬大軍一起修建挺快的,文丑來之後他不得不將兵馬分爲兩部,大半躲在營寨防守,只派一萬人縮在山海關後,建牆的同時還要防備袁軍偷襲,速度大大減慢。

    魏延說道:“各項物資皆已備齊,所有程序都步入正軌,再有半個月,最多二十天便可退回關內,憑藉關牆防守袁軍了。”

    “二十天?”曹昂嘆息道:“好長啊,這破寨子真是一點安全感都沒有。”

    魏延苦笑,螻蟻尚且偷生更何況人,怕死沒什麼,可怕的像少主這麼明顯的,真是讓人尊敬不起來。

    他笑着安慰道:“少主不用擔心,文丑心裏也露着怯呢,上次在山海關吃了那麼大虧,現在他不敢輕易進攻,再說也沒必要,有袁譚這個擋箭牌在,事後他完全可以推卸責任。”

    曹昂臉色微變,提醒刀:“袁譚呢,這位爺現在可是咱們和文丑共同的護身符,千萬不能磕了碰了。”

    “放心。”魏延說道:“我派了一個連隊看着呢,每天除了……”

    兩人邊說邊走,不知不覺便將帥帳拋在身後,魏延低着頭,話剛說一半,耳中突然傳來袁譚氣急敗壞的聲音:“曹子脩人呢,我要見他。”

    魏延一愣,與曹昂對視一眼,同時迎了上去,剛走到帳前就見一羣士兵將袁譚摁在門口,袁譚掙扎不脫,氣的大吼大叫。

    曹昂走到他面前正要開口,想了想覺得不太保險,將魏延拉來擋在身前,這才揮退士兵,笑着問道:“顯思兄,你這是做甚?”

    袁譚也是衝鋒陷陣,手撕虎熊的猛將,真衝過來他可擋不住。

    看着他怕死的熊樣袁譚心頭一陣悲涼,自己英明一世,怎麼就落到這個人渣手裏了呢?

    他不甘的吼道:“曹子脩,我又不是囚犯,你整天把我關在帳篷裏連門都不讓出,是不是太過份了?”

    曹昂斜着眼不屑的說道:“不是囚犯,那你以爲你是什麼,俘虜跟囚犯有區別嗎?”

    袁譚一陣氣結,強忍着暴走的衝動說道:“那我也是天子欽命的青州刺史,我要酒要女人,要跟我身份匹配的待遇。”

    “早跟你說了,這些東西我這沒有。”曹昂無所謂的說道:“有喫的就不錯了別要求那麼高,送袁刺史回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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