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我只是想通過娜娜子和菜菜子,瞭解一下這個男人的來歷,我怕你被他給騙了。”
都到這個時候了,秋月孝三還是裝作一副無辜的模樣,嘴硬的迴應着。
“他在撒謊。”
陳小北只是淡淡的對美惠子道。
“你是不是喜歡娜娜子和菜菜子,對她們有什麼壞心思?”
“沒有,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被戳破心思,秋月孝三繼續嘴硬的反駁。
“這個傢伙,滿口謊言。”
美惠子將兩個問題,翻譯給陳小北聽。
陳小北直接下定了結論。
“美惠子,我們能不能報警將他送進去?”
陳小北詢問道,不過陳小北自己都知道,可能性不大。
“不可能,不過知道了他的壞心思,我們多防備一下就好了。”
美惠子看着秋月孝三,彷彿看到了什麼噁心的東西一樣,一臉的厭惡。
“嗯,我知道了。”
既然法律沒辦法懲罰這種壞人,陳小北自己就準備動手了。
對待這種壞人,最好的手段就是化學閹割。
既然如此,陳小北就給他來個狠的,能夠對幾歲的小女孩有變態想法的。
也不值得陳小北收手了。
兩道真氣打入秋月孝三的體內,三天之內,秋月孝三會發現他沒有那種對女性犯罪的權利了。
“滾,以後離娜娜子還有菜菜子遠一點。”
打完真氣,陳小北這才鬆開手,放開了秋月孝三。
等到陳小北放手了,秋月孝三,這才喘起氣來。
不過面對轉身離開的陳小北,秋月孝三滿臉的痛恨,等到人一離開,他立刻就撥打了報警電話。
陳小北對他動手,這件事顯然是不合理的。
他的家裏有攝像頭,證據什麼的他都有,正好趁着這個機會,將陳小北送進去住幾天。
至於說美惠子對他的指控,他可是一句都沒有承認。
有這些證據在,他絲毫不慌。
說到底,秋月孝三是個有腦子的人,做事的前後,他都有安排。
如果順利的話,就是他將娜娜子和菜菜子騙出來,然後找個地方囚禁了,然後得償所願。
不順利的話,就是現在這個情況,他轉身就能夠將陳小北給送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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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君,沒辦法了,目前日本的法律對於人毫無作爲。”
美惠子和陳小北迴到房間中,娜娜子和菜菜子已經被美惠子趕去學習了。
“放心,他以後不會對娜娜子還有菜菜子有什麼危險了。”
面對美惠子臉上的擔憂,陳小北只是冷靜的安撫着。
當然,具體他做了什麼事情,這還是不說的爲好。
畢竟這種事情,不是什麼合法的舉動。
雖然不知道陳小北爲什麼這麼說,但是美惠子還是點了點頭。
“北君,你餓不餓,中午想喫什麼?”
美惠子話風一轉。
陳小北坐在沙發上,思索了一下,這才笑着迴應。
“好,我馬上去準備。”
美惠子正準備行動,門鈴聲響起。
美惠子連忙走到門口,打開了房門,下一刻,兩個身穿制服的執法者就出現在了她的面前。
“你好,這位女士,你樓下的鄰居剛剛打電話報警,說你們非法闖入他家,並且對他發動了攻擊。”
“請您和我們走一趟,配合調查。”
美惠子頓時緊張了,這是面對這種機構,天然就會有的恐懼。
“對了,還有一位男士,他現在和你在一起嗎?”
就在美惠子擔心的時候,陳小北從裏面走了出來,握着美惠子的手,輕輕的撫摸了一下:
“別怕,有我在,沒事的。”
女人在面對問題的時候,往往都沒有男人冷靜,就像現在,美惠子已經慌張了起來。
但是陳小北還十分的冷靜。
“嗯,他們說,我樓下的鄰居報警了,要我們去配合調查。”
“沒事的,走一趟就走一趟。”
陳小北繼續安撫道。
在日本這邊,陳小北反而更加不怕這種機構了,畢竟他是外國人。
還是一個國力不弱的國家的人。
爲了不引起衝突,類似這種情況,往往都是大事化小,小事化無的。
就像他在國內的時候,看到的一些洋大人一樣。
他現在在日本,其實就有幾分洋大人的意思了,只不過說國力的原因,讓他的地位可能沒有洋大人那麼高。
但是卻也不會有什麼大麻煩,這一點他還是有自信的。
握着陳小北的手,美惠子也不再怕什麼了。
回頭和娜娜子還有菜菜子囑咐了一下,二人就乘坐着他們的車,前往了這附近的執法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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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告他故意傷人!”
站在一名執法者的面前,秋月孝三義正言辭道。
“就算他是外國人,這也不是他能夠故意打傷我這個老老實實的日本人的原因。”
在陳小北和美惠子到來之前,秋月孝三已經將事情的前因後果,給明明白白的告訴了執法者。
當然,語言這種藝術,是可操縱的。
在秋月孝三的眼中,他是先看到了陳小北出現在他的一個寡婦鄰居的身邊,並且還是個外國人。
他作爲一個好鄰居,於是乎熱心幫忙,想避免鄰居上當受騙。
於是先在路上攔着陳小北,想向他詢問,結果被他直接推倒在地。
然後他又準備向美惠子的兩個女兒,來詢問陳小北的情況,結果沒有問道不說。
還被這個傢伙帶着美惠子直接打上門來。
導致了他被陳小北弄傷了,邊說秋月孝三一邊露出自己受傷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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