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秀葉?”

    胡悅似乎有些緊張,嚥了咽口水纔將手中的杯子遞給何秀葉:“快趁熱喝吧。”

    何秀葉冷笑一聲接過水杯,“duang”的一下將它放在了面前的窗臺上。

    那一聲,像是敲在了胡悅的心尖上:“秀葉你怎麼了?”

    “怎麼了?”何秀葉冷冷地望着她:“這話該我問你吧胡悅?我還真是高看你了,以爲你真的學好了要向我道歉!”

    “你,你什麼意思?何秀葉,我好心跟你道歉,請你喝麥乳精喫雞蛋糕,你爲什麼這麼說?”

    何秀葉笑了:“那你敢自己喝這杯麥乳精,喫這塊雞蛋糕嗎?你要是現在當着我的面喫喝掉,我就跟你道歉是我誤會你了!”

    胡悅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如紙:“你,你胡說,你什麼意思?”

    “字面意思!”

    何秀葉的神色淡淡地:“胡悅,你可真行,先是偷東西現在又是下毒,你真當公安局是你家開的呀?還是你喫準了我不會報案?”

    “何秀葉,你胡說八道污衊人,你說我下毒,你有證據嗎?”

    “我看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怎麼,我手裏的雞蛋糕,還有這還冒着熱氣的麥乳精就是現成的證據,要不我們找人來驗驗,看看裏面究竟有沒有什麼不乾淨的東西?”

    胡悅聞言頓時急了,直接上手打算掀翻那杯麥乳精。

    何秀葉卻早有準備,劈手搶先將其端了過來:“你別白費力氣了,水打翻了還有雞蛋糕,你那堆喫的裏應該還有不乾淨的吧,都被抓了現行了,眼下你要考慮的是怎麼解決這件事,而不是毀滅證據!”

    胡悅聽了她的話,身體不受控制地哆嗦了下。

    “你,你想怎麼樣?”

    何秀葉重新將麥乳精放到窗臺上,然後指了指對面的凳子,“坐。”

    胡悅不甘不願地坐了下來。

    “說說看,裏面是什麼藥?”

    何秀葉其實一開始只是有些懷疑胡悅別有用心,但真正確認有問題,是在胡悅殷勤地請她喫東西時,隱約中顯露出來的惶恐不安。

    到底是做壞事,仔細看還是能看出她的心虛。

    何況何秀葉原本就對她十分警惕。

    胡悅嚥了咽口水,想了想,還是道:“我說了,你能答應我不報警嗎?”

    “你先說,看你表現。”

    “是瀉藥,劑量不是很重,你頂多拉個兩天就沒事了。”

    何秀葉聽到這話,頓時氣的不得了,她說的輕鬆,拉肚子那是好事兒嗎?

    更何況明天還有播音員考試!

    哦,對了,何秀葉腦中靈光一閃,忽然間想到了什麼。

    她沉吟片刻,繼續問道:“這事是你自己的主意嗎?”

    胡悅眼睛閃了閃:“是!”

    “真的?”何秀葉目光直直地望着她:“明天就是播音員考試了,你偏要在今天下藥,我很難不聯想。”

    “那你想怎麼樣?誰叫你前些日子咄咄逼人?還訛我錢!”

    “是宋玉嗎?是她出的主意吧?”

    “你,你別亂攀扯,小玉跟這件事沒關係,是我,是我自己的主意。”

    何秀葉聞言,難得高看她一眼:“倒是沒看出來,你還挺袒護她的,不過可惜了。”

    她的聲音淡淡地:“那天在公社,我看到你們兩了,你這些東西,都是她買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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