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雖然看起來依舊炫酷且充滿科技感,但相比起一旁江忻虞的那輛r8,就顯得查差了一個檔次。
“還真是一分錢一分貨啊。”
嘴裏嘟囔了一聲,嚴執也是直接打開車門坐了進去。
調整了一下靠椅的角度與位置,將舒適程度調整到最高,隨後嚴執整個人便放鬆地靠在了上面。
這符合人體工學的真皮沙發,確實非常舒服,而且車內的內飾配色以曜石黑爲主,以星徽銀爲輔色,一種簡潔又大氣的感覺也是油然而生。
上車之前,嚴執便已經圍繞着自己的這輛跑車繞了一圈,連車牌也已經上好了。
並不是特別牛啤的車牌,但相對而言也並不普通,【京a01101】
11月1號是嚴執的生日,所以對於這個車牌號嚴執還是很滿意的。
其實在他自己看來,只要有車,車牌號隨便給一個就可以了。
打着火,隨後便直接從這地下車庫之中開了出去。
找了一條車流量少的路線,嚴執也是開始感受起屬於跑車那種獨有的引擎轟鳴聲。
饒了一圈,感受過這輛車的獨特魅力後,嚴執也是又一次將它開回了小區的地下停車場。
之前的時候,江忻虞就跟嚴執說過,想要把r8拿給嚴執開。
不過卻被嚴執拒絕了,因爲他知道自己的這輛奔馳e級的跑車很快就會到手。
現如今有了這輛車,嚴執也算是小有身價了。
直播間打賞的禮物,陪玩的單價與打賞,以及系統獎勵的華夏幣,全部算在一起,此時嚴執手裏的錢剛剛好突破了22w。
雖然在這寸土寸金的京南區依舊買不起房,但手裏有錢確實是會讓人有底氣的。
從車上走下來,嚴執先是去自己的房間裏把二皮接上,隨後又一次來到了江忻虞的房間。
因爲今天江忻虞訂了飯,所以不需要去網咖拿午飯。
當嚴執進門之後,就發現此時的江忻虞正在有模有樣地學着之前從自己老媽那兒學來的做法,正在給二皮和小白兩隻喵做着貓糧糰子。
“吶,看看,怎麼樣?還可以吧?”
江忻虞也是將手裏的貓糧糰子拿給嚴執看,表情有些俏皮,似乎是在等待着嚴執的誇獎。
“厲害啊,就教了一次就學會了。”
嚴執捏了捏她的小臉。
看着她那嘟起的的小嘴,嚴執也是一陣發笑,這也是他爲什麼總喜歡捏她臉蛋的原因。
“那可不,我還在裏面加了一些金槍魚和三文魚,另外我看網上說魚油之類的也很好,所以我也準備了一點,就是不知道這倆小傢伙愛不愛喫。”
“這麼用心的準備,這倆小傢伙再不愛喫,我就把它倆吊起來揍。”說着就用手彈了一下嚴二皮的腦袋。
嚴二皮絲毫沒有生氣,反而是用腦袋親暱地蹭了蹭嚴執的手。
“哪有你這樣的。”
江忻虞瞪了嚴執一眼。
大概過了三分鐘,所有的材料都被江忻虞團成了小團,隨後又將它們全部都碼在了蒸屜上開始蒸了起來。
“搞定啦,等過幾分鐘蒸熟了,再晾涼了之後,你們兩個小傢伙就能喫啦。”
江忻虞將手洗乾淨,隨後也是用手勾了勾嚴二皮的小鼻子。
二皮卻是很調皮地用前爪壓在江忻虞的手指上不讓她抽走。
捏了捏嚴二皮的小爪子,那小爪子也是如同開花一般,打開又收攏。
讓嚴二皮去和小白一塊玩,江忻虞和嚴執則是坐在一起喫着午飯。
“上午上了多少分?”
“上午沒排,現在分段高了,能排到的人就變少了很多,所以一般都是下午和晚上打排位。”
“哦,確實是這樣,那些人一般都在下午和凌晨左右打遊戲,然後上午睡覺。”江忻虞一邊喫着碗裏的麪條一邊點了點頭。
“今天藍鯨的人又找我了。”
“這一次提高了合同級別?b級合同吧?”
“嗯,猜得還挺準。”
江忻虞用紙擦了擦嘴隨後笑着說道,“這是藍鯨高層的一貫風格,早就清楚了,他們捨不得用大價錢來籤一名有潛力的主播,因爲他們覺得不配,你只有有相對應的社會知名度,纔會引起他們的注意,從而獲得平等交談的地位;
相反,我哥雖然是靈狐的老闆,但是大多數情況下事情都是交給下面人去辦的,他奉行的原則就是可以不惜餘力地培養該培養的新人主播,他會用他最大限度的能力來培養;
而且去別的平臺挖新人主播也是他常做的事,雖然聽起來有些不太光彩,不過沒簽約倒也算不得什麼,畢竟他挖的人也都是在那些平臺不受重視或者想要用合同壓價的小主播。”
嚴執點點頭,這樣一對比的話,江忻虞他哥的魄力確實是要比藍鯨平臺高層要更大一些。
不過這並不意味着藍鯨平臺做得有問題,相反嚴執很能理解這種做法,只是不喜歡而已。
很快五分鐘的時間就到了,嚴執也是先一步去把燃氣閥門關閉,隨後把蒸屜打開,將裏面的貓糧糰子用筷子夾了出來。
“一會兒放涼了之後,給二皮拿走一半,喜歡的話之後我再給它們做。”
“嗯。”
嚴執將這些貓糧糰子也是分成了兩份,隨後又一次坐回江忻虞的身邊,吧唧一口親在了她的臉上。
“真賢惠。”
聽到嚴執說自己賢惠,江忻虞先是小臉一紅,隨後又很驕傲地挺了挺胸脯說道,“那可不。”
“一會兒還去健身嗎?”江忻虞緊接着問道。
嚴執想到昨天她那令人血脈噴張的完美曲線以及白皙的皮膚,果斷地搖了搖頭,“不去,我頂不住。”
江忻虞也是咯咯直笑,不過臉頰上卻又是染上了一抹紅霞。
“那我一會兒自己去,你去衝分吧。”
“嗯,記得把門鎖好,不要讓別人進去。”
“哼,我看最應該防的人就是你吧,臭壞蛋。”江忻虞一臉笑意。
“亂說,明明是你的道理太大,太吸引人了,這也能怪我啊。”
嚴執委屈巴巴地說道。
“什麼道理?”江忻虞一臉費解。
但是當她看到嚴執的眼神落在的位置上時,她就都明白了過來。
那本就有些微紅的臉蛋此時更是已經紅到了耳朵根。
隨後又羞又惱地伸手擰了嚴執一把。
嘿嘿直笑的嚴執也是將兩人喫完的餐盒收拾好,跟江忻虞說了一聲後便跑了回去。
只剩下江忻虞一個人滿臉紅霞地待在房間裏。
二皮依舊還放在江忻虞的房間,嚴執則是回到自己的宿舍稍微眯了一會兒就開始了下午的衝分之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