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哥:“你就說這把遊戲我單殺了你幾次,還在那兒嘴硬。”
三桂依舊樂呵呵地說道:“你就說這把我們贏沒贏?我感覺這局遊戲的勝利至少應該有我一半的功勞,你覺得呢霸哥?”
霸哥搖了搖頭有些無語,“你是真的恬不知恥,我羞於與你爲伍,等着下一把我繼續暴殺你的。”
三桂則是在直播間對着攝像頭勾了勾手,“來來來,怕你不知道,其實每次我死都是故意的,不過目的呢,哎我不說,你自己去理解吧。”
“你這個人除了嘴硬以外,別的優點是一點也沒有,我本來以爲我就夠嘴硬的了,沒想到彈幕黑子說的還真不假,我確實沒你嘴硬,峽谷廚神還得是你。”
“承讓承讓。”三桂拱了拱手,一臉笑呵呵地說道。
“而且臉皮厚。”霸哥又補充道。
兩個人在互相對着對方噴了一通垃圾話後,霸哥輸掉遊戲的可惜以及三桂在遊戲中被頻繁單殺的情緒全部都緩解了過來。
“呼,爽!”兩個人在說完之後竟然同時地說了這麼一句話。
“呃,打斷一下啊霸哥,桂哥,你們兩個是不是把我給忘了,看來確實是互噴得很盡興啊。”嚴執這個時候沒忍住突然打斷道。
霸哥聽到嚴執的聲音也是驚呼出聲,“臥槽,嚴執還在這兒呢,見笑見笑,這傢伙又被我單殺了三次,結果還在嘴硬,他要是出書的話應該早就火了,也用不着在這峽谷裏面受氣。”
“網絡暴力唯一指定受益者,霸哥你也好意思說我?”三桂在那邊依舊是不甘示弱地回懟道。
“媽個霸子的。”
“急了急了,是不是玩不起?”三桂笑着說道。
“下一把我要掏出絕活兒,直接把你打得服服帖帖的,讓你嘴硬。”
隨着兩個人再次開口,這兩個傢伙也是又一次開始了新一輪的垃圾話。
嚴執感覺他自己就像是在這兒當個戰地記者一樣。
-笑死我了,這倆人在這兒對着噴人,嚴執夾在中間這無奈的表情也太搞了。
-真·戰地記者,身處在戰線最前方的實時記錄員,已經有畫面了兄弟們。
-我的看法是,不如古手羽的一秒五句。
-屁,明明是不如之前的空噴接落地噴,當時的熱度可是風靡一時,當時打野科目一考試我可是也能排得上名次的。
-一說起這個我當時的喜歡裏,呃,好像沒怎麼點贊,全是給妹妹點讚的視頻。
-性情中人,是這樣的。
...
看着這說着說着就跑偏了的彈幕,嚴執也是無奈地嘆了口氣。
“這邊的話,霸哥和三桂他們雙方在互相商量下一把遊戲的對側,咱們趁着這個時間去看看女主播跳舞怎麼樣?看看咱們靈狐主播的質量,兄弟們有沒有什麼推薦的。”
-我是正人君子你問我?
-我讀春秋的,從來不看那玩意兒。
-看那玩意兒亂我道心,我每次看完了就刪了。
-老夫一輩子光明磊落,樂善好施,平日裏就喜歡以錢來結善緣,看我的關注。
-我的建議是不要沉迷女色,如果有請讓我來替各位受苦。
...
“我謝謝你們啊,那算了,咱們聽會兒歌吧。”嚴執看着這些不着調的話也是翻了個白眼,隨後便準備聽歌。
-別啊嚴哥,我說着玩的,你去星秀自己找不就行了。
-查房查房,要不乾脆打個pk吧。
-連麥女主播,給她們唱歌,不能只有我女朋友喜歡主播,其他女生也得喜歡,這樣才能解我的心結。
-我謝謝你啊,前面的兄弟。
...
“OK,看到了一個兄弟說的,我覺得有詐,要不咱們還是聽歌吧,你們這幫傢伙是一點也不老實。”
在經過和水友之間互相博弈,終於,嚴執最終還是沒有去看女主播跳舞,而是在網頁上點開了短視頻。
“OK,我們在這兒看看跳舞的吧,你們在這兒看一會兒,我去上個廁所。”
就在嚴執離開後,原本還在貓窩裏睡覺的二皮卻是聽到了視頻裏跳舞的聲音,搖晃着腦袋從窩裏爬了出來,直接蹦到了桌子上,剛好出現在攝像頭的範圍中。
隨着它的小爪子在鍵盤上隨意地點動,這個一直接連往下播放的跳舞視頻也是換了一個風格,全部變成了那些女網紅撒嬌的視頻。
彈幕在這一瞬間出現了滿屏的問號。
-沒想到你是這樣的,二皮。
-看到了吧?連貓咪都喜歡妹妹跳舞,我喜歡也情有可原。
-這個我是真的愛,微胖yyds。
-嚴哥,快出來管管你家二皮,再不回來它就要離家出走去找漂亮妹妹了。
...
剛從衛生間裏出來的嚴執也是說了一句,“兄弟們,我回來了,呦,二皮睡醒了。”
嚴執一邊戴耳機一邊用手捏了捏嚴二皮的小臉,絲毫還沒有看到彈幕上發出的問號。
“不是你們在幹什麼?爲什麼一直在叫老公啊,誰給我調的?”
戴上耳機的嚴執這才發現有些不對勁,原本只是跳舞時候的歌曲現在卻變成了女生撒嬌的聲音,聽得嚴執直起雞皮疙瘩。
連忙把這網頁關掉,隨後詢問水友,“有沒有知道這是怎麼一回事的?這個屋子裏有內鬼啊。”
一邊這麼說着,嚴執則是直接把想要轉身逃跑的嚴二皮給逮了回來。
-我證明,不是二皮換的。
-換就換了,怎麼了?我小貓咪整日裏毫無所求,想聽妹妹撒嬌有什麼問題嗎?
-嚴二皮肯定是隻小公貓,色胚。
-都說寵物的性格隨主人,該不會,哎嘿嘿嘿。
-我得把這個視頻給我女朋友看一眼,我要告訴她,喜歡看妹妹跳舞是生物本能。
-我女朋友聽到這撒嬌的聲音,現在讓我滾去找視頻裏的女生去當面看,我該怎麼解釋,在線等,挺急的。
-醒醒,你沒有女朋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