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團寵小錦鯉三歲半 >第354章你在說啥
    這次表彰大會是市裏面要求舉辦的,第二天下午的時候,晚晚就出席參加了這次的活動。

    小孩兒一手拿着錦旗,一手拿着獎勵的三千元紅包。

    然而,她的心思完全不在這上面。

    此時此刻,晚晚心裏想的是自己這三千塊錢應該怎麼花纔好。

    等表彰大會結束以後,晚晚的胸前還多出了一朵小紅花。

    “六哥,現在我們要回去了嗎?”

    晚晚走出警察局,忍不住問道。

    蘇興滿一眼就猜出了晚晚的小心思,輕聲道:“晚晚想回去嗎?”

    小糰子誠實地搖搖頭。

    想了一下,道:“我聽說g省的土豆特別好喫,我想嘗一嘗。”

    晚晚說的那叫一個真誠,尤其是那小眼神,好像已經開始幻想自己喫東西時的場景了。

    “那我們先在g省玩兩天再回家。”

    宋家自己的家事,也理應由他們家自己處理。

    但是他們相信,宋二叔的結局肯定不好。

    兄妹三人慢慢地走出警局,然後驅車來到了市中心。

    走在路上,他們的回頭率可謂是百分之百。

    尤其是哮天犬,路過的人認出了晚晚,過來說幾句話以後,都想摸一摸哮天犬。

    以至於哮天犬覺得再這樣下去,它都快被摸禿了。

    每次它想要齜牙嚇嚇這些人的時候,晚晚就像是能提前感知一樣,直接敲它腦袋。

    有次哮天犬用狗爪子摸了摸自己的腦袋,感覺自己腦袋兩邊竟然冒出了兩個包包。

    哮天犬:“!!!”

    然而晚晚突然看着它,用手摸了摸它的腦袋,奶聲奶氣地說道:“哮天犬,這是你的犄角。”

    哮天犬:“……”

    狗屁的犄角!

    哮天犬生氣地趴在地上,死活不肯走。

    大城市裏要牽狗繩,只見一條大狗被一個小糰子用繩子拖着走。

    小孩兒也不看前面有沒有坑,反正覺得自己只要能過去,她身後拖着的狗就能過去。

    終於,哮天犬覺得自己身上都快被磨禿嚕皮了,沒辦法,它只能站起來自己走。

    晚晚在g省玩了好幾天,而在家裏的老父親每天上班都在想自己的心肝寶貝,

    可是每次打電話或者視頻過去,自己家裏的臭小子就以各種理由讓晚晚去玩兒,以至於每次他都沒有聊上一兩句,晚晚就掛斷了電話。

    老父親心裏的苦晚晚可不知道。

    此時她正在一個景區裏面買冰棍,然後跟着自己兩個哥哥和一條狗在大夏天裏爬山。

    山勢比較陡峭,晚晚穿着一身運動服,身後還揹着自己的小包包,身後的哮天犬左腹和右腹都分別掛着兩個黑色小包——裏面全是晚晚的小零食。

    晚晚手腳並用往上爬,精力專注,並沒有發現前面已經堵成了一條長龍。

    蘇乘岐看的遠,只見距離他們一百米不到的地方,圍了不少人。

    緊接着,就聽見人羣裏面發出了竊竊私語。

    “聽說是個老人中暑暈倒了。”

    “那老人的臉色太嚇人了,我剛纔去看了一眼,老人身體還在抽搐,是不是中暑都還不好說。”

    “這麼大年紀了也不知道爬山幹什麼,要我說,直接在家附近跳廣場舞不好嗎,現在好了,這個地方好上不好下,下山不知道多費勁兒。”

    ……

    “有沒有醫生!”

    忽然,人羣中似乎發出了這麼一句聲音。

    似乎還有人聽見了,也跟着喊了起來。

    “有沒有醫生!”

    “有沒有醫生,老人快不行了!”

    來自五湖四海的方言在空中響起。

    大家雖然看戲,可也是真的關心老人的安危。

    只見好幾個年輕人已經衝了上去。

    晚晚沒有絲毫猶豫,也跟了上去。

    小糰子的動作比之前還要快幾分,大家都還沒有看清楚旁邊的晚晚,就感覺晚晚像一陣風一樣衝了上去。

    晚晚到的時候,已經有人來看老人的情況。

    老人運氣很好,能在爬山的時候遇到這麼多醫生休假。

    這會兒醫生們圍繞在他身邊,不斷的查看老人的瞳孔,嘴脣,舌頭,以及不斷問老人有沒有家屬一塊兒陪同。

    晚晚在人羣的後面,透過縫隙能夠看出老人登山的裝備十分齊全。

    鞋子,柺杖,還有旁邊的背山包,足以判斷出老人極有可能是個旅遊愛好者,周圍沒有親屬。

    “老人應該是中暑引起脫水,先打急救電話。”

    說完,幾個醫生連忙救治。

    然而,老人的情況非但沒有一點好轉,甚至全身顫抖地更加厲害,臉部出現虛汗,嘴脣從白色變成了紫色。

    幾個醫生暗道不好。

    晚晚也皺了皺眉頭,因爲老人身上的死氣越來越多了,黑氣的氣息包裹住了老人的全身。

    “麻煩讓一讓。”

    晚晚突然從人羣中出來,然後從自己的包裏面拿出了一套金針。

    衆人看見竟然是一個小孩子,雖然內心驚訝,但是身體竟然聽話的給小糰子讓出了一條道。

    “老人現在已經全身痙攣,已經出現了熱衰竭的跡象,現在我給他扎針,看看能不能救回來。”

    老人中暑應該持續很久了,不然也不會突然這麼嚴重。

    現在老人這個情況,根本沒有機會等到救護車過來,不到十分鐘,老人極有可能因爲熱衰竭死亡。

    晚晚說着,趕緊掏出了牛皮包裏最細的一根金針。

    金針在陽光下顫動,明晃晃的展現在了衆人的面前。

    這一刻,大家覺得即便是這麼熾熱的天氣,可是他們的後背卻一涼,以至於大家連阻止都忘記了。

    晚晚抓着老人的手,然後把食指搬了出來,一針下去,老人的臉色瞬間好了不少。

    本來準備出聲呵斥的衆人瞬間把話憋了回去。

    晚晚眸色十分認真,她沒有絲毫猶豫,再次拿出了幾根金針,紮在了老人的頭上。

    漸漸的,老人的血色恢復了正常。

    晚晚心裏鬆了一口氣:“先不要把針拔了,等到了醫院再拔。”

    沒多久,醫院的救護車停在了山腳下,老人被擡到了擔架上。

    然而上山容易下山難,下山的路根本不是醫生們能喫的消的,唯一幸運的是來旅遊的人多,大家你擡一段路,我擡一段路,小心翼翼地將人擡下山的。

    救護車上,醫生看見老人臉上和手上的金針,愣了一下。

    他不懂中醫,因此也不敢拔針。

    好在晚晚也跟下了山,看見醫生不會中醫,趕緊解釋道:“針是我扎的。”

    醫生還在研究老人身上的針,聽見有人說話,下意識從救護車上垂眸看了下去。

    然後就看見一個穿着紅色運動裝的小糰子。

    醫生反應過來,忽然睜大了雙眼:“你說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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