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正是因爲如此,短視頻時代的來臨讓信息更爲快捷,許多瞭解不到的事情已經可以通過各種渠道獲得。
晚晚現在雖然需要雙手拿着手機才能操作,但是玩手機玩的賊六。
當她看見網上持續報道這次天氣過於炎熱的時候,就知道事情不簡單。
果不其然,接下來半個多月的時間,許多地方因爲高溫引發山火。
還不等晚晚有所行動,相德壽和卓懸就找到了自己。
蘇寄舟早就知道相德壽和卓懸回來找晚晚,他一早就把晚晚的行李給收拾好了。
哮天犬坐在沙發上,電視上正播放着男生女生向前衝,看見晚晚揹着自己的小書包準備離開,哮天犬當即就開始吐舌頭慶祝。
下一秒——
蘇寄舟又從桌子上拿出了一個口袋,看了一眼哮天犬道:“把哮天犬也帶過去,這是它的狗糧。”
哮天犬;“……”
哮天犬黑白分明的眼睛中充滿了震驚。
它不可思議的看着蘇寄舟,那雙眸子帶着三分不可置信,三分幽怨,三分無語,還有一分臥槽。
蘇寄舟已經習慣了這麼複雜的眼神,他看了一眼哮天犬淡淡的說道:“看我幹什麼,晚晚都出去了,難不成你還想在家裏看電視?”
哮天犬:“……”
果然,狗沒有人權,只有狗命。
因爲情況緊急,天師會申請的飛機就停在了草坪上,蘇寄舟捨不得小閨女,抱着晚晚不撒手,一個勁兒的叮囑晚晚注意安全。
至於哮天犬……它的白眼都快翻上天了。
狗就是狗,不僅做牛做馬還要當爹當媽。
哮天犬不想看一個勁兒的說拜拜卻一個小步子都沒有移動過的父女二人。
翻了幾個白眼,哮天犬自己先上了飛機。
晚晚看見哮天犬要走,當即就從自己爸爸身上下來,十分熟悉的拉着哮天犬的耳朵,然後把自己背上的書包放在哮天犬的背上。
哮天犬:“……”
現在好了,現在它還多了一個角色,它現在是一隻驢!
晚晚這時候終於注意到了哮天犬的臉色,擔心的看着哮天犬:“你怎麼翻白眼,是腦子不好嗎?”
還不等哮天犬反應,晚晚再次語出驚人:“你放心,我隨身帶着二十四師兄送我的金針,等會兒我在你腦子上扎兩針就好了。”
哮天犬聽到以後四隻腳走的更快了。
晚晚差點被哮天犬給拽倒。
她看着哮天犬氣沖沖的上飛機,摸了摸腦袋,完全不知道到底怎麼回事。
但是不知道爲什麼,她心裏莫名覺得心虛。
小糰子一會兒搓小手,一會兒瞄一眼哮天犬。
每次和哮天犬對視的時候,哮天犬一雙眼睛總是會幽幽的看着她,然後鼻孔出氣。
晚晚心裏忍不住悲傷起來,一路上都在嘆氣。
相德壽坐在晚晚的身邊忙,聽見晚晚一路上都在唉聲嘆氣的,以爲自己小師姐離不開爸爸,不禁安慰道:“小師姐,我們去不了多久,等把乾旱的事情解決了我們就回來了。”
晚晚的黑眸裏帶着懵逼,她看着相德壽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麼好。
相德壽看着自己小師姐這個樣子就知道他和晚晚根本沒有在一個頻道上,沉默了一會兒,最後還是巴巴的問道:“那小師姐這是怎麼了?”
晚晚哦了一聲,隨即目光看向了哮天犬。
一人一狗的目光就對上了,哮天犬再次鼻孔出氣,眼神幽幽。
晚晚眨了眨眼睛,隨後擡起頭看向了相德壽,說:“看吧,哮天犬它傻掉了。”
哮天犬:“……”
相德壽:“……”
晚晚因爲哮天犬突然變傻的事情憂心忡忡,全然沒有看見自己師弟那複雜的目光和欲言又止的嘴。
五小時後,直升飛機落在了x省的停機坪上。
晚晚從飛機上下來以後,就看見了十幾個穿着黑色西裝的男人一排排的在他們面前站着。
晚晚能夠從他們身上看見若有若無的金光,而且周身散發的氣勢和自己三哥差不多,晚晚猜測這些穿着黑色西裝的保鏢一定和自己三哥一樣厲害。
晚晚情不自禁的走到了一個最高最大的黑衣保鏢面前,擡起頭的時候一雙黑色的大眼睛亮晶晶的看着眼前的男人。
保鏢墨鏡下的眼睛忍不住微微向下看了一眼,緊接着下意識把背挺得直直的,看樣子像是崩成了一條直線。
“叔叔,我能問你一個問題嗎?”
晚晚昂着小腦袋,奶聲奶氣的問道。
保鏢低下頭,認認真真的看了一眼自己面前的小崽子。
晚晚今天穿了一件薄荷色的小吊帶,下面是一條小短褲,臨走的時候蘇大哥隨手挽了一個小丸子頭,前面幾搓頭髮隨意的搭在額頭兩邊。
可愛中帶着淡淡的優雅。
保鏢心裏不知道怎麼去評價眼前的孩子纔好,只是晚晚的目光如火如炬的看着他,於是忍不住點了點頭:“可以。”
晚晚掃了一眼保鏢,鼻翼上的冒出細小的汗水,一雙黑白分明的眼睛盡是求知的模樣。
“叔叔,你們是怎麼在43度的氣溫下穿着兩件衣服的,你們有公司嗎,等會兒回去跟你們老闆商量一下,雖然穿着西裝帶着墨鏡很有排場,但是小命最要緊。”
保鏢:“……”
一旁接洽的人聽到晚晚的話啊瞬間忍俊不禁。
接洽的領導看了一眼晚晚,又聽見這麼天真又完全沒毛病的話臉上的褶子都快笑出來了,於是對着保鏢道:“你們把外套脫了吧。”
保鏢們把外套脫了以後,果不其然,全部人後背都已經被打溼了。
只有晚晚的目光一眨不眨的盯着別人的後背看。
卓懸見此,直接用手捂住了晚晚的眼睛:“小色鬼,看什麼看?”
晚晚只覺得這話實在是太耳熟了。
之前她幫自己二哥抓壞人老闆的時候,自己二哥也是這麼冤枉自己的。
小傢伙把卓懸的雙手從自己的眼前拽了下去,氣呼呼的叉着腰:“眼睛自己要看的嘛,關我什麼事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