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兒還是不要長大爲好,不然出社會是容易捱打的。
不不過姜無明的確不在乎這些,聽說有蠱蟲作祟,直接驅車一百多公里趕到了晚晚所在的醫院。
讓晚晚沒想到的是小胖竟然也一塊兒來了。
“我老婆去國外談合同我要去外地,家裏沒人,就把姜銘帶在身邊了。”
小胖覺得自己已經很久沒有見到過晚晚了,看見晚晚滿臉激動,趕緊衝過去打算抱住晚晚,表達自己的思念之情。
然而顧方池的速度比小胖還要快上一步。
他站在晚晚前面,小胖也沒看清楚,直接吧唧一口親在了顧方池的臉上。
顧方池的臉上頓時出現了一個清晰的口水印。
顧方池頓時臉色陰沉。
倒是小胖覺得有些奇怪,他睜開眼,看着自己對面的晚晚,還沒有反應過來。
“晚晚,我怎麼覺得你最近長高了啊?”
說着,小胖的臉色一變,似乎明白了什麼,不可思議地看着晚晚,又後退兩步,又看了看黑如鍋灰的顧方池。
“哇——”
小胖嚇了一跳,跑回去瞬間就吊在自己爸爸的腰間,大叫道:“爸爸,救命!”
小胖雖然瘦了不少,可是姜無明一看就是瘦瘦弱弱的男人,小胖一吊在他的腰間,他也朝着小胖的方向傾斜過去。
姜無明捂着自己的腰,心想這麼多年都沒折,沒想到有一天竟然折在了自己兒子身上。
姜無明眼神幽深,道:“姜銘,你完蛋了。”
小胖看着自己爸爸捂着腰,瞬間頭皮發麻。
“哇——”
“爸爸!”
“我錯啦!”
“我求你別把我丟給顧方池,他好可怕,他會喫小孩兒,哇——”
姜無明直接無視,把兒子遞給了顧方池,溫柔的說:“小池,姜銘就交給你了。”
顧方池嫌棄地擦了擦自己的臉,鎮定的點了點頭:“好的,叔叔。”
小胖:“……”
小胖哭着跟顧方池一塊兒走出去病房。
晚晚看着小胖鼻涕橫流,臉上多少有點嫌棄。
明明姜無明和紀無念二人都長的很好看的呀……
晚晚搖了搖頭,表示這件事自己也想不明白。
晚晚把姜無明拉在了病牀旁邊,對着謝晚情介紹道:“這是我同學的爸爸,他很瞭解蠱蟲。”
姜無明淡定的點了點頭,只是看了一眼謝晚情,目光便從對方身上慢慢的移開。
“謝小姐,您好,我叫姜無明。”
“你好。”
饒是自己在娛樂圈見過不少帥哥,可是看着蘇家人和姜無明的時候,臉上還是忍不住呆滯了一下。
這羣人要是放在娛樂圈,不出一年就能靠着顏值成爲頂流也說不定。
只不過姜無明看着這麼年輕,竟然孩子都這麼大了。
謝晚情笑了兩聲,忍不住道:“沒想到姜先生一表人才,不知道在做什麼工作?”
姜無明淡淡的回答道:“我是貼手機膜的。”
謝晚情:“???”
一時間,她懷疑自己是聽錯了。
“你說啥?”
謝晚情:“……”
這真踏馬是貼膜的?
他老婆竟然沒有把他趕出家門?
果然,顏狗的世界就是這麼樸實無華。
晚晚並不知道謝晚情內心已經百轉千回。
她道:“我以後也要像無明哥哥一樣在天橋底下貼膜。”
她去過幾次,生意好的不行。
手機膜基本上五塊一張的進價,但是她賣二十塊,也就是說血賺15塊!
如果一天只有一百個人,那就說明她能血賺一千多。
晚晚這下子腦袋轉的賊快。
謝晚情此時內心可謂是崩潰。
她看了看晚晚,又看了看姜無明。
想了想,一下子就躺在了牀上,雙眼無神。
姜無明揉了揉晚晚的腦袋,也沒有多解釋,而是拿出了一個古樸的檀木盒子,當着衆人的面打開。
裏面是一隻黑色的硬殼蟲,兩個長長的觸鬚一截一截的,像是盔甲。
謝晚情本來已經躺在了牀上,結果看見蟲子瞬間精神起來,忍不住問道:“這是什麼蟲,我怎麼從來沒見過?”
姜無明:“???”
女生不都應該害怕蟲子嗎?
謝晚情反應過來自己剛纔表現的太激動了,趕緊結束道:“我大學是昆蟲專業的,全世界的昆蟲我差不多都認得,只不過面前這隻蟲子長的很奇怪,我有點好奇。”
姜無明瞭解了。
“這隻蟲子是我前段時間培育出來的,它會告訴我你中的蠱蟲。”
說着,姜無明把蠱蟲拿了出來,放在了謝晚情的指尖。
“它只會吸食你一點血,不會有什麼大礙。”
謝晚情此時早就被這奇怪的蠱蟲給吸引了,她點了點頭,忍不住道:“沒想到世界上真的有蠱蟲,不過我爲什麼從來沒有聽說過這類的傳聞。”
啥時候姜無明的蠱蟲已經在謝晚情的手掌咬破了一道口子,黑紅色的血液從指尖流了下來。
姜無明仔細盯着謝晚情指尖流出的血液,眼睛都不眨一下,說:“大部分能人異士早就在一百年前分散在亂世洪流中,幾代人傳承下來,很多東西早就丟了。”
說完,姜無明把謝晚情手中的蠱蟲放回了盒子裏,道:“是子母蠱。”
晚晚驚呼一聲:“哇,這麼厲害?”
姜無明看了一眼晚晚,揉了揉對方的腦袋,調侃道:“你知道?”
“不知道呀。”晚晚搖搖頭:“不過電視上不是經常說嘛,下蠱就要用子母蠱,子蠱一死,母蠱也會死。”
姜無明拍拍晚晚的肩膀,語重心長地說:“晚晚,少看電視,多讀書。”
晚晚叉腰:“你家小胖這次考了全班倒數第十!”
姜無明:“……”
晚晚看着姜無明喫癟,嘿嘿一笑。
小糰子站在牀上,踮着腳尖拍了拍姜無明的肩膀,語重心長地說:“無明哥哥,有這樣一個兒子不是你的錯,一輩子很短,很快就過去了。”
“嘎嘎嘎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