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回過神來,自己已經回到了座位之上。
她看看身旁的妖妖,還是那樣天真爛漫的欣賞着自己面前的一桌子的美味。
除了眼神,時不時的會看一眼遠處的狩獵場,大多的時候,都是在喫東西。
林月月又回過頭去,看看身側的另一桌子上的許家主,他的表情着實令人驚訝。
大概,她是已經猜到了,那個拉回自己的人,應該就是許易生了吧!
她的眉毛一挑,眼神發出清透的光亮,一個心裏的聲音開始傳音。
“是你乾的?”
“我做了什麼了?”
許易生聳聳肩膀,反過來詢問她道。
林月月眉頭微皺,繼續傳音的方式詢問他。
“我說的是,剛剛,在獵場上的一縷意識,是被你給拉回來的我吧?”
“嗯,對!”
林月月的話說得很明白,許易生也不再否認,他淡淡的回覆了一句。
可是,事情還沒有結束,林月月不知道,他這麼做的意圖。
接着就是又一個十萬個爲什麼的詢問他。
“爲什麼?”
許易生的嘴巴微張,而後又深呼吸一口氣的把話給憋了回去的感覺。
點點頭,又只能夠傳音的回答林月月。
“難道,你就不覺得,周圍的人,都在看着一切的嗎?”
“你這樣幫助自己的徒兒,這叫做作弊,你不知道嗎?”
“哦靠……”
林月月一臉的難以置信,這又不是什麼重要的考試,怎麼就算作是作弊了。
再說了,獵場上的人,還暗地裏下毒手了呢,這可怎麼算?
難道,只允許他們可以下黑手下毒,就不允許作爲師父的自己,爲自己的徒兒,解除被種下的毒了。
林月月翻了一個白眼,繼續反駁的傳音說話。
“我沒有幫助徒兒收服邪祟,我就是解毒而已,怎麼能夠算是作弊?”
“這不就是妥妥的污衊嘛!”
這樣的情形,就像是一個窮的人,在富人的面前,憑空臆造出來的一條罪名。
窮的人就是會偷。
爲什麼,因爲窮,所以,就是小偷。
窮就活該一無所有。
而一旦富人,有錢人遇見了,沒有丟東西,也覺得他礙眼。
他就是一隻臭蟲,他就是一個小偷。
呼吸新鮮空都是偷來的。
畢竟,沒有資格與滿身銅臭味的人站在一起。
佔據了別人的新鮮空氣!
林月月越想越氣,越想就是越覺得心裏不舒服。
簡直就是快要瘋了!
林月月沒忍住氣的一巴掌拍在桌子,嚇得妖妖都一激靈。
喫飯的動作瞬間被靜止,手裏的大雞腿也掉在了地上。
她努力的嚥下嘴裏的一口飯,噎了一口氣,緩和了一下,纔開口詢問林月月。
“師父,怎麼了?”
“我沒事兒,你繼續喫你的東西,我就是氣的!”
“嗯?”
妖妖一臉的疑惑不解,自己喫的倒是很歡的,可是,爲什麼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許易生也立刻站起了身子,輕輕的抖抖自己的衣袖。
對着一衆家主說話道:
“啊,諸位,時間已經過去了一個時辰,也該是我們這些長輩,進入林中,接應的時候了!”
“額,是是是!”
“我們,是該進去接應門內的弟子了!”
兩位小派不怎麼有名的家主連連點頭表示贊同的說着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