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也只是些許的小小門內弟子,大弟子們也都還是很懂得分寸的,他們沒有任何的感情流露。
小弟子們都一路走,一路輕聲的議論着。
“呵呵,真的是搞笑,看那兩個人,這回還能不能重新站在我們名門世家子弟的面前!”
“哎,是呀,還別說,我們也看他們,能不能活着回來!”
一旁的汪家弟子忍不住的笑出了聲。
“噗呲,依我看,他們這一次,不死,也得傻了,呵呵!”
仙門從來都有一種說法,誓死不入麒麟後山亂葬崗,有的命入,沒得魂出。
意思很簡單明瞭,凡是進入了亂葬崗的人,不是死了,就是魂丟了,被嚇得傻了。
那裏,也算是仙門的一個禁地,所有修道者,都避之不及。
按理說,但凡是修道之人,有點道行的,去了哪裏都是不會受到任何的影響的,畢竟,有着修爲道行的傍身,不會有邪祟,敢來侵害他們。
可是,仙門的人,卻很害怕去到那裏。
尤其是汪家的弟子,時時刻刻的都守在山下,最是深知,那裏的恐怖壓迫之感。
每每入夜的黑夜時分,那裏的山間,整個氣氛,都是陰風陣陣,源源不斷的嘶吼聲,響徹山間的山谷。
所有人巡山巡野都不會靠近哪裏。
久而久之,日子久了,所有人也都習慣了那種恐怖的存在。
似乎,也是一種生命中的一部分,沒有了一個存在的證明意義。
有了那份恐懼,自然就會讓仙門的人,很有優越感,存在感的自認爲,修仙正道,匡扶正義,爲的,就是要讓那些邪祟,永遠都消失不見。
理由竟是,曾經也有修道的大能,因爲收服亂葬崗的邪祟,而被迫,淪落進入了邪修。
也正是說,此大能收服亂葬崗的邪祟之時,他是活着回來了,可是,畢生的修爲全部都要被迫的用來壓制住自己身體裏面的邪氣。
此人,他不是別人,正是所謂的正道,都不願意提及,也不願意去接受,和麪對的冥魔宗的宗主,號稱冥魔王。
如此一說,也就說得通了,也有感覺來了。
忘川能夠帶着女丑屍來到汪氏的宴席之上鬧那麼一出,也就有一種深厚的敵意在裏面了。
而不是,單純純屬是來挑釁仙門的實力而來的。
他不是那種莫名的給你一個眼神,你自己體會就完事兒了的感覺。
而是,常年累積起來的恨意。
試問,一個好好的過日子,好好的修道,又或者,是潛心的爲民除害的人,又怎麼會觸犯到別人的人生呢?
感覺,心裏得有點兒莫名的煩躁需要發泄發泄情緒。
關於一個作者,無法靜下心來的好好偶爾爭取的寫寫書,會冒犯到了誰呢?
總是有人覺得,太敏感的要被夾擊一下。
這是招誰惹誰了啊!
和平年代,和平的相處,和平的生活狀態,纔是真正積極向上的生活方式。
有的東西,有的地方,還真的是惹不起,但是,本尊躲得起!
可是,林月月卻怎麼都躲不掉,要與邪祟正面交鋒的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