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兒園的時候，我給你背了多少黑鍋？
你故意在我的牀上尿牀，害得老師以爲是我乾的，把我給收拾了一頓。
你故意去逗哭女同學二花，又說是我乾的，關鍵二花也坑我，老師問她啥都點頭，我又捱打了。
現在長大了，你說幼兒園的同學不是同學了？
有你這麼翻臉不認人的嗎？
你想過，我當時容易嗎？
你想過，我當時是怎麼捱過來的嗎？”
Z08嘆了口氣道：“好了。老同學。
你要是這麼說，那幼兒園的同學肯定得認了。你趕緊幫我去問下那個1號恐怖分子。
結果對我來說，真的很重要的。”
A市警方笑道：“這還差不多。你等半小時再打來。”
Z08掛了電話，問坐在對面的Z09道：“你有沒有覺得張金海的身上透着股濃濃的神祕？”
Z09：“嗯。說說你的看法。”
Z08：“1、空中救陳東冉那事，我自認爲我就已經很厲害了，經過無數次的覆盤分析，我的能力還是做不到的。但是他做到了。”
Z09：“這並不能證明什麼，只能說張金海確實很優秀，各個時間節點都掌握得非常好。”
Z08：“2、沙漠歷險過程中，後來我又找了同學瞭解情況。
每次到了關鍵的時刻，張金海不是救大家的命，就是提供最緊缺的水、食物等。
缺柴火烤狼肉時，他找來的不是普通的柴火，而是能夠找來非常優質的煤炭。我查了地圖和很其他的一些絕密資料。都不能證明他們行走的附近有煤炭，至少也是相隔好幾百公里纔有。
這根本就不是人力所能夠在短時間內做得到的事情。
而且還能與樓蘭村莊這種與世隔絕的人對話。哪一件事簡單了？”
Z09：“說得有道理。”
Z08：“這次的事就更離譜了。
有說他中了3槍的，有說他中了2槍的。
但是你看他回來，活蹦亂跳的。本就看不出來哪裏受傷了。
最關鍵的是有一槍擊中胸部，而且是擊穿了。還像個沒事人一樣的。
你信嗎？”
Z09：“我不信。你呢？”
Z08：“我也不信，所以打電話讓A市警方幫助調查瞭解更詳細的情況嘛。”
……
到了該給A市警方打電話的時間了。
Z08打通後問道：“老同學，怎麼樣了。”
A市警方：“與我想的一致。完全沒有那回事。
1號恐怖分子回憶朝Z101開了2槍。
至於打沒有打中不敢確定了。”
Z08有點失望，畢竟與心中所想差距太大了啊。
掙扎着再問了一個問題：“還有其他目擊者嗎？”
A市警方人員笑道：“就知道你要刨根問底的。你這習慣很不好啊。告訴你吧，不僅還有其他目擊者。而且還有很多。
整整一個班的學生都在場。”
Z08開心慘了：“那你問了這些目擊者學生沒有？”
A市警方人員：“問了。結果非常一致，只看到打了2槍，沒有第3槍的事。”
Z08的剛還有一種突然悟通了的感覺，現在就像是掉進了冰窟窿。
涼透了。
瞬間就不通泰了。
Z08默默地掛掉了電話：“你都聽到了。Z09說說你的看法吧。”
Z09：“你是不是建立在相信段金靈不可能看花，同時相信楊繼州不可能聽錯不可能說謊的基礎上判斷張金海說謊了？”
Z08豎起大拇指道：“最瞭解我的，始終是你。”
你的一些主觀上的判斷並不是一定正確的。要相信羣衆的眼睛也是雪亮的。這事就放一放吧。
不要聲張。否則完全有可能鬧出來更多的笑話。”
Z08嘆口氣道：“目前也只能是這樣了。”
……
這是特殊訓練開展以來的第56天早晨。
Z08在臺上對沙漠狼隊宣佈：“從今天開始，上半天是體能訓練。
下半天是對以前所學知識的鞏固加強。
直到第90天結束訓練返校。”
在這35天的訓練中。
兩位教官發現所有的同學的耐力都提高了很多。
這完全不科學。
只有張金海知道應該是那八分之一能量丸起了很大的作用。
特訓時間結束了。
基地組織了小型的歡送晚會。
最後的壓軸節目是沙漠狼隊合唱的《明天會更好》。
張金海第一次做了合唱指揮。
這個活可是從來沒有幹過的。
當知道這個消息後，張金海調用生物計算機，狠狠地惡補了歌曲合唱指揮的知識。
舞臺邊上收錄機磁帶上面的兩個小圓孔緩慢地轉着。
飄出動聽的音樂前奏。
張金海右腳尖輕輕地跟着音樂的節拍，拍打着地面。
勉強踩在了節奏上，揮動了指揮棒。
陳東冉悅耳動聽的聲音飄了出來：
輕輕敲醒沉睡的心靈
慢慢張開你的眼睛
…
段金靈的聲音令人心曠神怡、想入非非：
春風不解風情
吹動少年的心
……
最後的大合唱：
讓我們期待明天會更好。
一曲唱畢，大廳裏響起熱烈的掌聲。
張金海渾身舒坦，這歌真的是太切合當前的意境了。
Z08發表最後講話：“同學們！
特訓雖然結束了。
但是你們的路還很長。
也可以說，纔剛剛開始！
未來的你們大多數會是多重的身份。
無論是風光無限的，還是隱姓埋名的。
希望你們時刻牢記自己的使命，心裏裝着自己的祖國和人民。
下面帶領大家宣誓：
犯我華夏者，雖遠必誅！
若有戰，召必回，戰必勝！
宣誓人Z08。”
“宣誓人Z09。”
“宣誓人Z101張金海。”
“宣誓人Z102陳東冉。”
“宣誓人Z103黃金來。”
“宣誓人Z104徐紅星。”
“宣誓人Z105胡振科。”
“宣誓人Z106楊繼州。”
“宣誓人Z107周志剛。”
“宣誓人Z108段金靈。”
沙漠狼隊8名成員與兩位教官依依惜別……
回寢室的路上，張金海被段金靈叫了出去。
在夜幕裏發黃的燈光下，段金靈閃着一雙靈動的大眼睛：“你害死我了。現在組織嚴重懷疑我不誠實。上次擊穿你胸背那顆子彈究竟是怎麼回事？”
張金海調動了記憶消除器，準備一勞永逸：“金靈，你相信我嗎？”
段金靈：“相信。”
張金海：“有些事情是不能說的。比如你說的這件事。以後再發現我這裏有什麼奇怪的事情。
都需要保持沉默。能做到嗎？”
段金靈擡頭望着張金海，毫不猶豫地點頭：“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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