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有什麼事?”
連父把手中的邀請函遞給了連煒,連煒拿過來一看,眉頭緊皺。“落老爺子這是什麼意思?”
“我問了,京都幾大家族,都收到了他的邀請函。”連父說道。“不管是什麼意思,落老的邀請,我們不得不去。”
連煒只在新聞上看到過落老,現實生活中還沒見過,對這位落老也是充滿了敬意。
“你說落老爲什麼特意叮囑要帶上我們年輕一輩?”連煒問道。
“可能他想了解一下京都現在各大家族的狀況吧,畢竟以後都是你們年輕人的天下了。”連父說道,“不管怎樣,能結識落老,也是一件好事。”
連煒點點頭,“我們得帶什麼禮物去?”
“這個我來安排。”連父應道。“聽你母親說,你喜歡上一個女孩了?什麼時候帶回家給爸爸看一下?”
連煒一聽,想到了花落,想起昨天的那通電話,連煒心生不安。
“怎麼了?”連父見連煒沉默不語,好奇地問道。
“沒什麼,我們還在瞭解中。”連煒輕聲答道。
“你們年輕人的事,我也不多問了。”連父擺擺手,“明晚記得隨我一起去拜訪落老。”
連煒點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
墨時把自己關在了家,整整一天,他都待在了書房。看着書桌上一張張花落的畫像,墨時覺得自己瘋了。他靜坐在書房地上,望着窗外,竟覺得無比的孤獨。
他把花落的畫像一張一張地摺疊放好,走出了書房。
當墨時找到手機的時候,發現上面全是工作的消息,花落彷彿消失在了他的世界裏。他打開通訊錄,打給了林晨。
林晨非常詫異,墨時這個工作狂竟然會找他喝酒,他二話沒說就跑來找墨時了。
林晨來到後,詫異地問道,“你怎麼想起住這裏了?”
“離我公司近。”墨時打開了一瓶酒。
林晨沒多想,這裏是離墨時公司挺近的。
墨時倒了兩杯酒,遞給了林晨一杯後,自己便喝了起來。
“聽說最近幾天你沒在京都呀?”林晨開口問道。
“嗯。”墨時已經喝完了一杯,又倒了一杯。
“你最近怎樣了?”
“不怎樣。”墨時說完又默默地喝了一口。
“你和她怎樣了?”林晨小心翼翼地開口問道,看墨時這架勢,是想喝醉呀。
“她不要我了。”墨時又喝完了一杯。
“什麼?”林晨被墨時的話嗆到了。怪不得墨時的心情如此低落。“沒事,天涯何處無芳草。”林晨安慰道。
“我只想要她一個。”墨時望着瓶子中的酒出神。
“哎,既然這樣,你就去把她追回來呀。”林晨望着墨時這幅模樣,心裏也不好受。
“她讓我離她的生活遠一點。”墨時苦澀地應道。
“她說你就照做呀,女人嘛,都是口是心非的。”林晨勸說道,“結婚都有離婚的時候,一輩子那麼長,以後的事誰也說不定。”
墨時望着林晨,好像他說的也有道理。他怎麼能因爲花落的幾句話就放棄了?但是一想到花落跟他說過的話,他的心就疼得厲害。
林晨見狀,也不好多說什麼,便陪着墨時一起喝起了酒。
酒過三巡,墨時徹底醉了,癱倒在沙發上。
“你怎樣了?”林晨關切地問道。
墨時一動不動,林晨見狀,只能把墨時扶起來,用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他扶到一樓的房間裏。
“那我先走了。”看着墨時蜷縮在牀上,林晨搖搖頭,愛情呀,傷人最深。他輕輕地關上門離開了。
深夜,墨時的頭便痛了起來,他摸索着拿到了自己的手機,也幸虧林晨離開時把手機放在了牀頭。
墨時此刻只想聽到花落的聲音,他打開手機,按出了在記憶深處的電話號碼。
一遍,無人接聽,他不死心地又打了第二遍,第三遍。在他心如死灰的時候,電話被接通了。
“喂。”電話裏傳來了花落迷迷糊糊的聲音。
墨時的心砰砰跳個不停,一時之間忘了反應。
“喂。”花落又說了一句。
墨時不知道自己該說點什麼。
“怎麼沒聲音?”花落喃喃自語地說了一句。
“是我。”墨時十分害怕花落會掛斷自己的電話,連忙出聲說道。
“你是誰?”花落明顯沒反應過來,“幹嘛大晚上地吵人睡覺?”花落不滿意地發了句牢騷。
“是我,墨時。”鬼知道此時的墨時就算被罵了,也高興不已。花落沒有不理他,這個認知讓他心裏雀躍。
“墨時?”花落醒了一半,“大半夜你不睡覺幹嘛呢?”
“我頭疼。”墨時委屈巴巴地說道。
“頭疼吃藥去,打給我幹嘛?”花落語氣不好地懟了一句。吵醒她睡覺的人,她都沒好臉色。
“落落,你就是我的藥。”低沉且有磁性的聲音通過電話傳到了花落的耳朵裏,讓花落的心一顫。
花落沉默了,墨時卻自顧自的說了起來。“落落,我難受,我心裏好難受。”
“頭疼就去吃藥,好好照顧自己,晚安。”花落說完便掛斷了電話。她怕自己再聽下去,之前做的決定,會因此而動搖。
墨時聽了那聲“晚安。”,頭疼的症狀竟減輕了許多。他一直都知道,花落就是她的藥。因爲那句晚安,墨時難得地睡了一個好覺。
掛斷電話的花落,卻翻來覆去也睡不着了。她在心裏吐槽着墨時,爲啥大半夜不睡覺去打擾她,而她竟然在睡意朦朧中還接了他的電話。算了,看在他頭疼的份上,她大發慈悲地原諒他吧。
在花落數到第999只羊的時候,她終於如願以償地睡着了。
第二天,花女士一臉緊張地叫醒了還在睡夢中的丈夫。“爸爸宴請了京都幾大家族的人去落園,這事你知道嗎?”
“我聽說了,有問題嗎?”落父還沒完全清醒過來。
“有問題呀,爸爸爲啥突然這麼好客了?他不是一向不愛與人打交道的嗎?”花女士連續問了好幾個問題。
“可能是爸爸一時興起呢,他多交點朋友也是好事。”落父不以爲然。
“你說爸爸該不會是想幫花花物色夫家吧?”花女士驚叫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