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鏡子中那驚豔的自己,夏傾月心中卻還是有些忐忑,總覺得有那些細節沒有做好。
女爲悅己者容,一想到要和自己的男神約會,無論多麼自信的女孩子都會患得患失。
一直糾結到和楚霄約定的時間差不多了,夏傾月才平復了一下略微緊張的心緒,披上了一個風衣,背上了一個白色的小坤包。
臨走前,她還檢查了一下風衣的內口袋,裏面放着一束用來求愛的鮮花。
小坤包裏裝着一對她精心挑選的戒指。
檢查了一遍物品,再無遺漏之後,夏傾月纔出了門。
……
……
夏傾月剛一下樓,就看到樓下整齊的排列着一個車隊。
邁巴赫,勞斯萊斯,五菱,賓利,帝豪,林肯各種豪車一路排列開來,每輛豪車上都掛着一個紅繩。
每一輛車的兩側都站着兩名身穿黑色西裝,帶着墨鏡的男子。
看起來非常的氣派,吸引着來來回回的行人。
見到夏傾月下來後,那些站在車邊的保鏢便齊聲喊道。
“恭迎夏小姐上車!”
夏傾月被這個排場嚇了一跳,她還不明白怎麼回事的時候,便有一名身穿禮服的中年女子走到她面前,對着她微微一笑。
“夏小姐,我們是來迎接你的,請你上車。”
難道……是楚少?
夏傾月恍然,立刻問道:“你們是……”
“夏小姐不要多問,您去了就知道了。”
中年女子打斷了她。
按照蕭辰的指令,女子沒有暴露自己的身份,因爲蕭辰想給夏傾月一個驚喜。
而且蕭辰清楚,知道自己如果暴露了身份,夏傾月很大概率可能就不來了。
原來如此,楚少這是要給自己一個驚喜嗎?
夏傾月眼中閃過感動,已經認定了對方是楚霄的人。
她道了聲謝之後,便上了車。
車隊浩浩蕩蕩的就這麼開走了,夏傾月的鄰居們全都是討論着。
“我去……這麼大的排場,到底是哪位大少看上了夏傾月啊?”
“誰知道呢,人家長的這麼漂亮,這麼多年可是有不少的追求者。”
“唉……這個看臉的世界啊,夏傾月一個有夫之婦,都能這麼招蜂引蝶,怎麼就沒有人追求我呢?”
“可拉倒吧,就你這鞋拔子臉白給都沒人要。再說人家夏傾月有夫之婦怎麼了?
有婦之夫更有意思好不好?”
“說的有道理,就是可憐蕭辰這個廢物了,三年來手都沒有拉到,現在好不容易走了狗屎運弄了個副總裁。
結果自己的老婆還是跟別人跑了。”
“活該,就他那副窩囊樣子,遲早得被綠。”
……
……
“傾月……你終於來了嗎?”
此刻,江城市中心的位置,也是熱鬧非凡。
鑼鼓喧天,鞭炮齊鳴,紅旗招展,人山人海。
市中心的廣場上,不知什麼時候搭起來了一個足足一百米高的金字塔形狀高臺。
高臺的下方,是一百多對身穿婚紗西服,準備結婚的新人。
這些都是蕭辰特別找來,爲他和傾月當背景牆,烘托氣氛的。
高臺正面的樓梯上,每相隔三米的距離就站着一名身穿紅色禮服的司儀,男左女右。
廣場周圍用氣球拉着很多的橫幅,都寫着諸如“我愛你。”“我們結婚啦。”之類的標語,幾輛直升機拉着橫幅在天空盤旋。
四周的高層居民樓也都亮起了紅色的燈光,播放着夏傾月的照片。
蕭辰此刻就站在高臺的頂端中央,穿着一身黑色西服,皮鞋領帶大背頭,一副人類高質量男性的裝飾。
他的手裏拿着一束花,站在樓梯的盡頭位置翹首以盼。
剛纔他已經收到了手下的彙報,說已經成功接到了夏傾月。
蕭辰的心情激動的無以復加。
準備了這麼久的求婚儀式,終於算是開始了。
連續三年的愛情長跑,終於要修成正果了。
雖然這個過程中出現了很多的忐忑,很多的曲折,也產生了很多的誤會,承受了很多的委屈,甚至傾月還沒有經受住誘惑,走上了歪路。
被楚霄這個混蛋偷走了心,還奪走了初吻……
但是這一刻,一切的一切都該煙消雲散了。
只要傾月願意繼續做他的神後,那一切他都可以既往不咎。
畢竟,誰年輕的時候還沒有犯過錯呢?
等到傾月跟着自己去到了北境,漸漸地她也就知道誰纔是對她真的好。
要不了多久,傾月就會忘記楚霄了。
“傾月……今天你一定很驚喜吧。”
看着高臺下那比皇帝登基還要更加恢宏的場面,蕭辰心中也是很滿意。
今天,是屬於他和傾月兩個人的舞臺。
有情人終成眷屬。
“我的天哪,這排場也太大了吧?
居然在中心廣場這樣求愛,你要說是皇上登基我都相信。”
“你說這求婚的到底是什麼大人物啊?”
“誰知道呢?起碼是江南省的名流,這等層次的人我們可接觸不到。”
“唉……真羨慕被求婚的女人啊,簡直太幸福了。
要是有人這麼對我,那我給他生十個孩子我都心不甘情願。”
在周圍市民好奇,羨慕的目光中,接夏傾月的車隊終於緩緩駛來。
蕭辰更加激動,握着手捧花的手都在顫抖着。
車輛停在與金字塔塔頂相連的紅地毯的頭端,一名司儀立刻拉開了車門。
“夏小姐……到了。”
“……”
夏傾月也被眼前的情形驚呆了。
通天的紅地毯,那一排排的新人,一排排的司儀,直升機,鑼鼓隊,以及周圍那數以萬計的目光。
這……是求婚還是要給她加冕稱帝啊?
楚少……對她這麼好嗎?
看着高臺盡頭的那個身影,夏傾月卻又涌起了無邊的感動,眼眶裏也氤氳出了淚花。
近乎五百多米的距離,自然是看不清真人的。
但是想到昨天和楚霄的約定,夏傾月下意識的就把那人當成了楚霄,一時間感動的雙腿都有些發軟了。
“夏小姐,下車吧,不要讓先生等急了。”
司儀再次溫和的說道。
“嗯。”
夏傾月輕輕吸了口氣,平復了一下心情,旋即她便脫下了風衣,從小坤包裏拿出來手捧花,便邁出修長的玉腿下了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