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意料之中的事情。
本來這一次的戰鬥,楚霄就已經幹掉了所有的頂尖高手,還讓自己手下的精銳去暗中幫助血影盟,即使七殺幫那邊獲得了很多隱世勢力的幫助,也不是血影盟的對手。
根據張龍的描述,這一次的戰鬥血影盟不光搶回了所有丟失的地盤,還搶走了七殺幫一半的資源,現在七殺幫在節節敗退,只要乘勝追擊,血影盟很有可能直接吞併七殺幫。
這時候楚霄卻叫停了血影盟的行動。
“主人,我們爲什麼不乘勝追擊?”
“沒那個必要,留下一個對手也好。
否則朝廷不會讓血影盟一家獨大。”
楚霄簡單的做出瞭解釋。
地下勢力這種東西,本身就是權力鬥爭的一種補充,也是朝廷爲了制衡才允許存在的,一旦平衡被打破,血影盟接下來自然要面對朝廷方面的打壓。
“一切聽主人的。”
血色荊棘頷首,表示理解,雖然她也一直很想讓血影盟成爲佔據整個魔都,但她也知道這不現實,現在楚霄都這麼說了,她肯定不會再繼續壯大了。
不過饒是如此,收穫已經頗爲豐富了。
現在的血影盟已經成爲了名副其實的魔都地下老大,比七殺幫強大了一倍不止。
這已經是意外之喜了。
“對了主人,還有個問題。”
血色荊棘突然又說道:
“您是血影盟盟主的事情已經傳出去了,到時候真正的盟主肯定會收到消息,到時候可能會找你麻煩……”
“找我麻煩?”
楚霄捏了捏血色荊棘的臉蛋:“小荊棘,你這是不相信我的實力?”
“不是的,我沒有這個意思。”
血色荊棘趕緊說道:“我知道主人您的實力,但是血影盟原本的盟主身份非同一般,據我所知,很可能是也是出自京城八大家族之一的某家。
並且這位盟主做事很極端……又很古怪……所以我就提醒您留意一下。”
“哦?這樣嗎?”
楚霄若有所思,關於血影盟盟主的事情,原本的故事線裏並沒有給出答案,也不知道到底是什麼身份,他也問過血色荊棘,結果她也不知道盟主的真實身份,也沒有見過正臉。
所以他也就沒有過多的去在意。
現在聽血色荊棘突然這麼一說,他倒是挺好奇的。
不過他也沒往心裏去,只是說了一句‘知道了’,便起身離開了血影盟的總部。
剩下的爛攤子,就讓血色荊棘自己去處理就好了。
【叮~恭喜宿主成功破壞趙銘機緣,趙銘氣運值-5000,宿主天命值+5000!】
……
……
“什麼?全被楚霄殺了?這怎麼可能?”
一處別墅裏,趙銘聽到手下的彙報後,霍然起身滿臉的震驚。
“說清楚,到底怎麼回事?”
趙銘揪着手下的領口,語氣急促的詢問。
手下連忙把具體情況描述了一下。
聽完之後,趙銘立刻後退了兩步,一陣的失神。
“怎麼會……怎麼會這樣?
楚霄……爲什麼會這麼強?”
那可是兩名半步大宗師,八名宗師啊!
而且還是做了充足的準備。
本以爲這一次再無意外,楚霄必死!
這個楚霄,到底有多強?
“楚霄啊楚霄……我還是小瞧你了。”
趙銘終歸是發出了幽幽的嘆息聲,但很快他的嘴角泛起了一絲冷笑。
“不過……你以爲這樣你就必勝嗎?”
“殺了龍神殿那麼多人,還有玄武門……洛家……接下來你就等着迎接這些隱世家族狂風驟雨的報復吧。”
“我就不信,你一個人真的能應對這麼多的勢力!
尤其是龍神殿……這下應該會拿出真正的實力吧?”
……
……
對於趙銘的想法,楚霄是心知肚明。
他和龍神殿的矛盾,也是不可調和的,終歸是要爆發出來。
他也並不在意,龍神殿能有多強?
還能比他更強嗎?
那是不存在的。
楚霄洗漱完畢後,便躺在了牀上,這時房間的窗戶被打開,闖進來了一個黑色的嬌小苗條的身影。
楚霄淡淡掃了一眼,便不再理會。
身影快速走到楚霄面前,單膝跪下:
“主人!”
來人臉蛋絕美,一雙桃花眸卻和她那清冷的氣質不符,卻又有種別樣的風情。
正是血色荊棘。
“你來幹什麼?
血影盟的事情處理完了?”
楚霄懶散的問道。
“處理完了。”
血色荊棘恭敬的迴應了一句,輕咬着紅脣說道。
“我……我是來向主人道謝的。”
“你有毛病吧?大晚上來道謝!”
楚霄皺着眉頭說道。
“對不起。”
血色荊棘趕緊說道:“我……我只是覺得……覺得今天如果沒有主人,血影盟已經屍骨無存了,所以心裏對於主人非常感激……”
“行了,滾吧,回去睡覺。”
楚霄不耐煩的擺了擺手。
“……”
血色荊棘眼中閃過一絲失落,看着楚霄的背影良久,還是默默的轉身離開了。
她剛一下樓,就有一隻手搭在了肩膀上。
“誰?”
血色荊棘霍然轉身,卻看見姐姐就站在她的背後。
“姐姐?”
血色荊棘柳眉輕蹙。
“你來這裏做什麼?”
血色玫瑰問道。
血色荊棘說道:“我是在找主人道謝的。”
血色玫瑰冷眸中閃過一絲玩味:“大半晚上,黑燈瞎火的來找少爺,只是爲了道謝?”
“不然呢?還能幹嘛?”
血色荊棘的神色不自在。
血色玫瑰說道:“沒什麼,我就是問問而已,沒事的話你就回去吧。”
“嗯。”
血色荊棘心不在焉的頷首,旋即又意識到了不對,擡頭問道。
“那你來這裏幹嘛?”
“我也是找主人的。”
血色玫瑰淡淡說道。
血色荊棘愣了一下,旋即表情便冷了下來。
“現在主人已經睡覺了,你還是別去了,不然他會生氣的。”
“沒關係的。”
血色玫瑰微微搖頭。
“姐姐!”
血色荊棘不知怎麼的心裏有些煩躁,說道:
“我剛纔去感謝他,就已經被他趕出來了,你還是別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