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小義輕輕扒下張若蘭的褲子,雪白豐腴的嫩肉跳躍而出,他深深吸了一口氣,然後趴下去將蛇毒吸了出來。
“嗚嗚嗚……”
張若蘭雙腿顫抖,舒服的喊了出來。
“嫂子你……”丁小義擦掉嘴邊的蛇毒站了起來,有些啼笑皆非的看着在地上輕輕顫抖,臉上表情彷彿登上雲端的張若蘭。
張若蘭這種毫不掩飾的表現,讓丁小義堅定了決心,無論如何先弄套銀針來,不能再等了!
丁小義正想着,張若蘭已經是緩過神來,提着褲子站起來,她有些驚喜:“小凡你好厲害,我頭不暈了,腿上的傷口也不疼了。”
“那是,不然我怎麼敢說以後給村裏當醫生。”丁小義笑着點頭,吩咐道:“不過嫂子,你以後別一個人到林子裏了,太危險了。”
“嗯,我以後會小心的。”張若蘭整理了一下凌亂的衣物,看着丁小義的眼神很是意味深長:“不過小義,爲什麼你治病,會有這種奇怪的感覺?”
張若蘭特意在感覺兩個字上拉長了聲調,再加上臉上那似笑似嗔的表情,讓丁小義頓時有些尷尬。
張若蘭剛入門就守了寡,一個人在閒言碎語中生活,還撐起一個小果園的生意,性子本就爽朗潑辣,看向丁小義的眼神也是有些熾熱的樣子。
丁小義畢竟是個大小夥子,哪禁得住這種眼神?看着張若蘭那豐腴飽滿的身子,還有那張充滿成熟韻味的臉,心裏就是一股燥熱涌起。
“嫂子你趕緊下山吧。”費了好大勁,丁小義才讓自己鎮定下來,別過頭不敢看張若蘭的臉。
張若蘭這一年多來,在自己犯病癡傻的日子裏沒少照顧自己,丁小義也是把她當做最值得尊敬的嫂子看待,產生這種想法讓他自己的心裏都有些羞愧。
“呵呵,嫂子大腿被你親了都沒害羞,你害羞個什麼勁,你這樣以後還怎麼給人治病。”張若蘭笑盈盈的捏了一把丁小義的臉,然後點頭:“那嫂子就先走了,回頭到我那裏拿點水果回去,要記得。”
對啊,張若蘭的果園和菜園不是也出場水果蔬菜嘛,和葉芝香那邊剛好互補,怎麼不見她們倆合作?
丁小義眼前一亮,心中有了個想法,對張若蘭說道:“嫂子,晚上我去你那喫飯吧,有事跟你商量。”
“今晚?我今晚有客人……”張若蘭猶豫了一下,隨即笑着點頭:“行吧,剛好我招待客人煮了好喫的,你也一塊吧。”
說完張若蘭扭着渾圓的臀部走了,丁小義好半天才緩過神來。
“要命了,我怎麼能對嫂子起這種想法,罪過罪過。”丁小義狠狠甩了甩腦袋,朝着眼鏡王蛇的屍體跑了過去,用簍子把它裝了起來。
這蛇肉可是好東西,蛇膽更是不得了,是頗爲珍貴的藥材。
天色漸晚,他直接推門進了張若蘭的院子。
“嫂子,你剛纔走的太急,咱們晚上可以加個菜的!”丁小義一進門就高興的喊,手中挑着眼鏡王蛇的屍體。
“霍!我都忘了,這蛇肉可是好東西,我得好好整一整。”張若蘭綁着圍裙迎了出來,眼睛頓時一亮:“你先去裏屋坐着,客人也到了,馬上就上菜了。”
“好。”
丁小義應了一聲,拐到了裏屋。
屋子裏的小圓桌邊上,已經坐着兩個人,一男一女。
女的丁小義認識,是村子有名的陳阿婆,是個很會來事的中年婦女,喜歡給人做媒。
男的沒有見過,看上去快要四十歲的樣子,頭髮梳的油光發亮,臉上同樣滿是油膩,大腹便便穿着西裝坐在板凳上,一臉的倨傲。
“陳阿婆。”丁小義打了招呼,目光卻是在那個男的身上掃了幾眼。
“小義啊,你怎麼也來喫飯。”週六姑看見丁小義明顯有些意外,臉上堆起虛假的笑:“你嫂子請客,你來幹啥?”
“我幹嘛不能來?嫂子叫我的。”丁小義微微皺眉坐在桌子邊上,他想起陳阿婆的身份,心裏頓時一沉。
媒婆?陌生男人?
“他誰啊?不是說若蘭一個人,沒有兄弟姐妹嗎?”陳阿婆還沒說話,那個油膩男人已經低聲嘟噥了起來,望着丁小義的目光充滿了戒備。
“他是村裏的傻子,若蘭好心,把他當弟弟照顧。”陳阿婆連忙解釋道。
“傻子?不像啊……”油膩男嘀咕了一句,“還收留個傻子,這不是濫好心嘛。”
丁小義的眉毛頓時擰了起來,有些不爽的看着油膩男。
什麼叫濫好心?自己犯傻的那段日子要不是有張若蘭和村子裏其他的好心人的幫助,恐怕自己早就死了。
這個油膩男看上去不咋地,人品也真的不怎麼樣。
“他現在可不傻了。”陳阿婆陪笑着解釋了一句。
“不傻了?那不更扯了嗎?”油膩男頓時叫了起來,盯着丁小義滿臉不善:“傻子還說的過去,不傻了這半大小子成天往若蘭家裏跑,像什麼話?”
“你誰啊?我往嫂子家裏跑關你什麼事。”丁小義頓時不爽了。
“這是鎮上做蔬菜批發生意的林大發林老闆,我介紹過來給若蘭相親的。”陳阿婆連忙笑着打圓場,安撫林大發道:“林老闆你放心,等若蘭跟你確定關係了,小義肯定就不會來了。”
相親!果然!
丁小義心頓時一沉,一股說不上來的酸澀味道涌上心頭。
他打小就受張若蘭照顧,而且現在情竇初開,說對張若蘭沒有一絲半點心思肯定是假的,只是不好說出口罷了。
但是就算自己不敢說出口,就算淑蘭嫂子以後要再嫁,那也輪不到眼前這隻禿驢豬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