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還是麻哥你狠啊……”寸頭男點了點頭,隨即話鋒一轉:“不過麻哥,其實我喜歡的是楊麗妍那個型的,一看上去就夠騷,你說要是我把她也給上了,老大那邊會不會生氣?”
“你特麼真是口味獨特,楊麗妍那個表子一看就是被錢建設那個死肥豬不知道睡了多少次了,這種女人你都要。”麻哥擡手給了寸頭男一個爆慄,然後無所謂的說道:“回頭你把苗興才那個煞筆弄死,我懶得動手,省得多一個人分錢,到時候楊麗妍的事我就幫你在老大面前打掩護。”
“行啊,回頭找個坑把他埋山裏就得了……”寸頭男一臉笑的點頭。
麻哥將菸頭一撇,站起身來:“走吧,該回去了,不然苗興才和楊麗妍要起疑心了。”
兩人踩着落葉,深一腳淺一腳的向外走。
直到兩人走遠,丁小義才緩緩下了樹,站在兩個剛剛燃盡的菸頭前辨認了一下方向,慢慢的跟了上去。
竟然是苗興才?
丁小義心中大爲意外,他設想過無數種可能,卻沒想到除了楊麗妍之外,冒充自己的人竟然是幾乎要被自己遺忘的苗興才。
看來前段時間村裏種植園接連發生破壞事件,內應就是苗興才了,沒想到這傢伙一直賊心不死對自己抱着敵意。
丁小義從剛纔聽到的對話中隱約有了推斷,麻哥他們的同夥看上去十分有經驗,想必是黑龍幫的專業人士,楊麗妍和苗興纔則是配合者。他們綁架莊錦景應該是爲了榮和藥業的事情,勒索自己和廠裏的錢想必只是順帶。
膽子是真夠大的,腦子也是真夠不好使的。
丁小義心中嘆息,無聲的追蹤着麻哥兩人。
山洞之中,苗興才和楊麗妍坐在山洞裏,臉色陰沉的看着外邊已經暗下來的天色,夜晚的山風已經有些冷,守在洞口的那個麻哥的手下,早已披上準備好的薄被子。
這些東西都是爲黑龍幫的人留的,苗興才和楊麗妍兩人啥都沒份,都只是穿着單薄的單衣,眼下已經入秋,山裏的夜晚更是寒冷,兩人都是有些瑟瑟發抖。
苗興纔有心想叫外邊那個黑龍幫的人分個被子給自己,可是看着對方凶神惡煞的樣子有些開不了口。
“特麼的,特麼的,這都叫什麼事,本來這個時候老孃應該喫完飯準備去泡吧了……”楊麗妍雙手抱膝,嘴裏不住的低聲罵着髒話。
“你別碎碎唸了,聽着頭暈,有着力氣趕緊讓那女人籤合同啊!”苗興才抱怨一聲,心裏也是煩躁不堪。
“她死鴨子嘴硬我有什麼辦法!”楊麗妍翻了個白眼:“等麻哥回來自己逼吧,我是沒辦法了,這個女人軟的不喫怕是要喫硬的,哼。”
“你們別想!”莊錦景被五花大綁塞在麻袋裏,只露出半個身子蜷縮在牆角,聞言儘管臉色難看,卻是咬牙回道:“我告訴你們休想!你們會後悔的!”
“後悔個屁,死到臨頭了你!”楊麗妍冷哼一聲,隨即看着莊錦景身上那件名牌薄外套眼睛一亮,快步走了過去。
被罵了一頓,更是掃興,又冷的實在受不了,乾脆站起身來到處走動活動取暖,又看到莊錦景正和麻袋一塊蜷縮在山洞角落,眼睛不由一亮,快步走了過去。
撕拉!
楊麗妍先是一把扯過麻袋,莊錦景頓時尖叫一聲。
“叫個屁,你剛纔不是很嘴硬嗎?再叫老孃撕爛你的嘴!”楊麗妍冷哼一聲,將麻袋丟給一邊,然後不懷好意的看着莊錦景身上的衣服:“把衣服給我脫了。”
“你想幹什麼!”莊錦景臉色劇變,心中涌起不詳的預感。
“我讓你把衣服脫了,老孃要穿。”楊麗妍冷笑一聲,直接上手去撕莊錦景的衣服,嘴裏譏諷道:“怕什麼,反正現在不脫待會也要脫,你以爲是來旅遊嗎?待會外邊的兄弟就會進來照顧你,你不會冷的,只會熱的要死……”
“哈哈哈,這話說的對。”外邊頓時響起一陣笑聲,赫然是麻哥和寸頭男回來,兩人走進山洞,饒有興致的看着楊麗妍和莊錦景撕扯,眼中跳動着玩弄的光。
“不要!不要!住手啊!”
莊錦景心中滿是絕望,她知道自己即將迎來的是什麼,只是無論如何她也不想坐以待斃,只能哭喊着不斷掙扎着。
可惜她的雙手雙腳被緊緊綁着,又怎麼是楊麗妍的對手,只是三兩下的功夫,身上的外套就被撕扯下來,就連裏面的襯衫也被扯掉了釦子,露出淺紫色的內衣以及白皙滑嫩的肌膚。
“砰!啊……”
就在這時,山洞之外傳來一道重重的肉體撞擊聲和淒厲的慘叫。
站在洞口的麻哥和寸頭男臉色大變,齊齊掏出懷裏藏着的匕首轉身,然而下一刻,兩個的動作突然詭異一僵,緊接着軟軟的癱倒在地上,不斷抽搐口吐白沫。
“誰?是誰?”
苗興纔有如受驚的兔子一般跳了起來,瘋狂往山洞裏縮。
洞口處,閃動的篝火照耀下,丁小義的身影緩緩從黑暗之中走出,平靜的臉和冰冷的眼神,在火光的照耀下顯得更外的冷酷。
“你們這對狗男女,還真是有種,竟然敢綁我的人。”丁小義一步一步向前走,聲音冰冷無比。
“你不要過來啊!”
楊麗妍連忙從地上撿起一把匕首,將它橫在莊錦景的脖子上,聲嘶力竭的喊道。
“小心啊!”
眼見苗興才竟也是摸出一把匕首想要偷偷拐到丁小義身後,莊錦景儘管被匕首頂着,依然大聲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