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賓小姐的旗袍開叉到了大腿根,看上去十分的性感迷人,丁小義心裏暗暗感慨一聲嚴朗會享受,嘴裏說道:“我找嚴朗。”
“嚴……”
旗袍姑娘險些咬到自己的舌頭,一臉不可置信的看着丁小義:“您剛纔說您找誰?”
“嚴朗,你們集團老總。”丁小義有些奇怪的看了她一眼:“你們集團很多人叫嚴朗嗎?”
旗袍姑娘深吸了一口氣,緩了緩神後強笑道:“請問您有預約嗎?”
“沒有。”丁小義搖頭。
旗袍姑娘抿了抿嘴:“沒有預約的話我不能幫您通報,而且嚴董是我們集團董事長,我們前臺也沒法預約,如果你有什麼重要的事,請留下聯繫方式,等我們安保主管審覈後會幫您安排。”
“排場到是不小。”丁小義冷笑一聲,淡淡說道:“你告訴他,我叫丁小義,他會來見我的。”
旗袍姑娘愣了一下,看了眼丁小義,又看了看門口那隱約傳來的嘈雜聲,頓時明白眼前這人是來鬧事的,臉色頓時垮了下來,冷聲道:“先生,請您離開,不然我要叫保安了。”
“你叫。”丁小義笑眯眯的說道:“小姑娘我看你業務能力還不錯,要不要來我的公司上班?”
……
旗袍姑娘頓時無語,一副看傻子的表情看着丁小義,拿起對講機開始呼叫保安。
片刻之後,樓內走來一隊七八個身穿制服的巡邏保安,領頭的一個光頭走起路來龍行虎步顯然是練過的,一看到丁小義就冷聲說道:“請你馬上離開,否則我就要不客氣了。”
“除非見到嚴朗,否則我是不會走的。”丁小義淡淡笑道。
“哼!”
光頭男臉色頓時一凝,一個箭步竄了上來,雙手一邊搭在丁小義的肩膀,一邊手抱住腰部,用的是擒拿的套路想將丁小義整個讓攔腰抱起。
然而隨着他沉聲爆喝發力一舉,卻是震驚的發現丁小義壓根就是紋絲不動,自己用出喫奶得勁卻彷彿抱住一根頂天立地的石柱一般。
其他幾個保安見狀也是色變,他們可是知道自己的隊長一手擒拿功夫可是在全國比賽上都得過獎的,然而面對這個少年卻是一點用都沒有。
果然敢來磐石大廈鬧事的,必然是非同小可!
“有兩下子。”光頭男臉漲得通紅,往後退了幾步,伸手往腰間一摸,拿出一把電擊槍,咔咔的冒着電流,冷冷的看着丁小義:“你再不走,別怪我不客氣了。”
看着那羣保安一個個掏出電擊槍和甩棍,丁小義微微搖頭:“警用設備啊,你們磐石大廈真是了不得。”
然後他手一抖,一道道真氣點射而出,沒入這羣保安的手腕。
保安們只覺得手腕一麻,頓時抓不住手中武器,全部掉落在地,緊接着就是手腳開始不停使喚,一個接一個的摔倒在地上渾身抽搐,怎麼樣都站不起來。
“隨便,記得順便通知嚴朗,他不來的話你們磐石大廈從此也不要再開門了。”丁小義指了指門口,那邊隱隱有爆喝聲和驚呼聲傳來,應該是關飛宇將門外的保安們全給收拾了。
他搬過一張椅子,大刺刺的坐在大堂中央,笑眯眯的對旗袍姑娘說道:“我就在這裏等着。”
旗袍姑娘顫抖着手撥通了報警電話,然後想了想,終於還是打了個電話,將眼前的情況報告給了她的領導,畢竟事關嚴朗,她一個小小的前臺實在是沒法做主。
過了幾分鐘,一陣急促的腳步聲響起,嚴朗穿着一身得體的西裝,手裏夾着一根還在冒煙的雪茄,在幾個人的拱衛下走了過來。
“董事長……”眼見嚴朗真的來了,旗袍姑娘嚇了一大跳,連忙站了起來,然後看着嚴朗身後的一衆高管打起了招呼:“林總、李總……”
嚴朗卻是連正眼都沒瞧她一眼,只是靜靜走到丁小義面前不遠處,微微眯起眼睛看着他:“你可真是一隻討厭的蒼蠅啊,丁小義。”
“我也不想看你這張老臉啊,嚴朗。”丁小義懶洋洋的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儘管這只是兩人的第一次見面,但是丁小義和嚴朗卻都是清楚他們之間已經交手好幾次,是註定不能善了的,所以劍拔弩張的意味毫不掩飾。
旗袍姑娘臉色慘白,嚇的都快鑽到桌子底下去了,而嚴朗身後的那羣高管同樣頭皮發麻,不知眼前的丁小義到底是何方神聖。
“外邊也是你的人?”嚴朗看了眼依舊有些嘈雜的門口。
“嗯。”丁小義坦然點頭。
嚴朗漠然的看了一眼地上躺着的保安們,瞳孔微微收縮,將雪茄送到嘴邊深深吸了一口,冷笑道:“你以爲就憑這兩下子就有資格來我磐石大廈鬧事?小子,你還太嫩。”
“我就憑這兩下子又怎麼樣?你能把我怎麼樣?”丁小義靜靜看着嚴朗,微微搖頭:“說實話,我都不想搭理你們父子,可是打了小的引出老的,你們一個接一個的跳出來,真的很煩知不知道?”
“昊宇的事是你乾的。”嚴朗的臉沉了下來,瞳孔微微收縮。
“是。”丁小義坦然點頭:“我被抓是你乾的吧?還有,想通過東方地產集團搞我旗下公司的事,也是你乾的吧?”
“哼。”嚴朗冷笑一聲,算是默認。
“說實話,我真的受夠了你們,但是你們真的又很煩很討厭,我不想踩這趟臭狗屎,所以我給你一個選擇。”丁小義靜靜的看着嚴朗:“把那個狗屁陳凌動的產業還回來,那是我給葉芝香母女留的補償。”
“還有,帶着你們什麼狗屁嚴家滾出黃桃市,永遠不要出現在我的視線內,作爲交換,我可以治好嚴昊宇,你們出國享福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