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虞幕心突然狂笑了起來,又笑又叫的在原地蹦躂,甚至想拉着一臉冷酷的關飛宇一起歡呼雀躍。
雖然她也是極度震驚,但是不管怎麼樣,自己的人贏了,總算是贏了,不僅是賺到了那小半瓶清心散,關鍵是還狠狠打了趙嶺南這個討厭的傢伙的臉!
“帥哥!我愛死你了,哈哈哈啊哈哈你太帥了!”虞幕心拉了幾下關飛宇沒拉動,也不管她,手舞足蹈的跑向場中,先是狠狠踢了昏迷的哈里根幾腳,確認他站不起來之後,猛然轉身一把抱住丁小義,在他的臉上狠狠親了一口:“我愛死你了!”
突如其來的芬芳香味和臉上傳來的觸感,讓丁小義微微愣神,虞幕心的嘴裏帶着少女淡淡的香味,還有輕微的菸草味道,混合成一股獨特的氣味,給人一種說不上來的異樣感。
“咳……”丁小義罕見的有些尷尬,輕輕扭頭,推開了虞幕心。
虞幕心也不生氣,此刻她已經是滿心狂喜,就這樣雙手叉腰站在丁小義的身邊,衝着高臺上的趙嶺南大聲叫囂了起來:“趙家的狗崽子,服氣了沒有?趕緊把老孃的賭注拿過來,還有啊,以後還有這種好事記得通知老孃,我要把你吳家的底子贏個底朝天,讓你以後玩不起女人,只能被女人玩!”
“特麼的!”
高臺上的趙嶺南一把抓下嘴脣上的香菸,在掌心中揉的粉碎:“特麼的蘇家的臭表子,不過是京門虞家的沒落旁支,還特麼的天南省給老子蹬鼻子上臉,我非艹死她不可……”
“少爺,注意着點,很多人看着呢。”趙嶺南身邊的一箇中年人低聲提醒道。
儘管趙家也是沒落世家,但是在天南省地界依舊是有頭有臉的存在,至少比那些只有錢的豪門還是要上檔次,總歸是不能讓人看了笑話。
“特麼的,給她結,給這些人結賬,走!”趙嶺南忿忿的吐了口唾沫,一把推開想要安撫他的異國美女,扭頭向外走去。
沒過一會,一箇中年人手中捧着一個木盒走了過來,將它交給虞幕心後微微一笑轉身離開。
虞幕心打開一看,裏邊是個小瓷瓶,輕輕聞一下,的確是清心散的味道。
虞幕心這才放下心來,原本還以爲趙嶺南輸不起,現在看來多少還是要點臉的。
丁小義這時也走了過來,拿起關飛宇手中的外套穿上,笑着說道:“飛宇,下注的錢到了嗎?”
“到了,一千萬。”關飛宇點點頭,將卡交還給丁小義。
“不是一賠十嗎?下注一千萬不該給我一億嗎?”丁小義有些詫異。
“他們說最高下注只能是一百萬。”關飛宇搖頭。
“切,搞這麼大陣仗我還以爲多有譜呢,連賭注都不讓多下。”丁小義笑着搖搖頭,對那邊捧着玉石散愛不釋手的虞幕心說道:“我說你們這些世家後代,一個兩個的開的車都是好幾百萬,擺的譜也是不小,怎麼真的賭上錢來有種說不出的小家子氣呢?”
“你別看我們看起來風光,往往那些豪門富二代都樂意當我們跟班,跟着我們長世面,實際在場的大部分沒落子弟,都沒他們的跟班有錢你信不信,只是要硬撐着場面罷了。”虞幕心小心翼翼的將清心散塞進皮衣的貼身內袋裏,笑着說道:“說實話,我那輛蘭博基尼早就抵押出去了,只是沒人敢阻止我繼續開罷了。”
“那你還能拿出一千五百萬跟趙嶺南賭這瓶玉石散?”丁小義好奇的問。
“我騙他的,今晚再輸,我就打算賴賬了。”虞幕心一臉理所當然。
丁小義頓時無語,邊上的關飛宇也是臉色微微抽搐。
“哥們你真是強,你也是高手境界的武者吧?而且還是比較資深的那種,不然怎麼能這麼輕鬆打敗哈里根,難怪敢參加高門死鬥。”虞幕心一臉崇拜的看着丁小義,眼珠子轉動:“我說,我還知道幾個類似這樣的場子,咱們要不要把他們一個個挑過去,就用這小半瓶清心散做賭注,少說贏個七八千萬的……”
“我只是試試手給你看,要借你們虞家的名義參加高門死鬥罷了,這種浪費時間的事情沒有意義。”丁小義直接搖頭拒絕,賺錢的手段有的是,他沒必要做這種類似打手的事情,於是乾脆的問道:“你現在看也看了,該做決定了。”
虞幕心表情頓時一滯,又是陷入了沉默。
周圍的人羣罵罵咧咧的逐漸散去,原本熱鬧非凡的廣場安靜了下來,只有頭頂的白熾燈在閃爍,汽油桶裏的篝火在搖曳。
良久,虞幕心咬牙說道:“參與高門死斗的賭資我要出兩成,事敗了咱們自己負責,事成之後,黃桃市由我們共同掌控,我虞家要佔七成!”
這次高門死斗的入場賭資是五億現金外加黃桃市價值一億以上的固定資產或者企業,這不是一筆小錢,哪怕只是其中兩成,以虞家現在沒落的實力,想要拿出來估計也是傷筋動骨。
丁小義不知虞幕心在蘇家有多大的話語權,但是對這個姑娘的魄力倒是刮目相看。
“賭資我一個人出就行。”丁小義搖頭拒絕:“獲勝之後,現金部分我可以分給虞家一半,至於掌控黃桃……”
丁小義沉吟了一下,說道:“你們虞家根基不在黃桃市,有本事喫的下這一整個市的勢力?”
“瘦死的駱駝比馬大,我們虞家當初也是風光過的,對這種黑白兩道的生意駕輕就熟,而且我們有的是這方面的能人,這點你不用擔心。”虞幕心傲然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