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的高玉琴以爲上面發生了什麼事,連忙跑了上來,看到丁小義一臉無辜的看着自己,她鬆了口氣,白了丁小義一眼,對郭穎道:“小穎,你剛纔在外面暈倒了,可把我嚇死了,要不是丁小義,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郭穎聽了下來,疑惑的看向丁小義,見丁小義點頭,她臉一紅,想起來卻發現自己渾身無力,頓時明白了什麼。
“你嚴重貧血,才導致了暈倒。”丁小義這時候開口說道。
郭穎點了點頭沒有否認,苦笑道:“我從小就是這樣,無論喫多少都感到餓,然後也很容易因爲飢餓暈倒,沒辦法……”
“我倒是有辦法根治,就是不知道你願意不願意。”丁小義輕描淡寫的說道。
郭穎有些狐疑的看着丁小義,說道:“真的假的?不過要是真的能治好,我願意試試……”
“喂,你要幹嘛?你別過來……”郭穎還沒說完,就看到丁小義一臉認真的朝牀邊走來。
“別怕,我幫你治病。”丁小義笑了笑。
然後在郭穎一臉驚恐和呆萌的狀態下,丁小義掀開她的襯衫,將手覆蓋在他光潔平攤的小腹上嗎,然後緩緩向上推移到胃部,直到手指邊緣觸碰到她蕾絲文胸的金屬環才停了下來,緊接一股暖暖的熱流從丁小義的手掌心緩緩渡入進去。
郭穎原本被丁小義那出人意料的舉動給震驚的渾身緊繃,一動不敢動,甚至都忘了喊非禮。
然而當感受到那股熟悉的溫度,她的身體不由自主的放鬆了,閉上眼睛,大腦控制着身體讓她無法控制的享受起了這種感覺。
這是她從小到大幾乎從未體驗過的飽腹感和溫暖感,幾乎讓她舒服的要呻吟了起來。
“啊……你們不是吧?這是在幹嘛?”
邊上的高玉琴都看傻了眼。
丁小義竟然直接掀開郭穎的衣服上手了,那文胸都露出來了,關鍵郭穎這一臉享受是怎麼回事?
高玉琴的聲音讓郭穎猛然驚醒,她的身子頓時縮了縮,紅着臉往牀邊挪動了一下,白了丁小義一眼說道:“你、你打個招呼啊,直接上手算什麼?”
“治病啊。”丁小義收回手,若無其事的說道。
先前的宋思凝也是這樣,自己礙於男女之防,一直拖拖拉拉不敢治療,眼下郭穎也是這種情況,丁小義也不想再藏着掖着了,反正情況就是這樣。
“治標的話,就像今晚這樣,隔一段時間治一次,不過也只是拖着而已。想要治本的話,就得比今晚還親密,你自己想清楚,不過你不是號稱我女朋友嘛,也沒什麼好怕的對吧。”
丁小義笑嘻嘻的對着郭穎眨了眨眼睛。
小小的插曲過去,丁小義也告辭離開,他也只是說說而已,並不指望郭穎真的會因爲這種程度的玩笑就答應自己做親密治療,反正他也不急於一時。
丁小義走後,高玉琴脫下高跟鞋,坐在牀沿上看着郭穎一臉回味,明顯是享受的樣子,笑嘻嘻問道:“喂,你不是真的春心蕩漾了吧?”
“你才春心蕩漾,你全家都春心蕩漾。”郭穎氣吁吁的道。
郭穎已經好了很多,咕嚕一下爬起來,猛地朝高玉琴身上襲去:“你個胸大無腦的花癡,我看你纔是看上丁小義了吧。”
兩人立即扭成一團,在牀上嬉戲打鬧起來,衣服褲子啥的甩了一地,整個房間裏簡直就是春香滿園。
……
平靜的日子又過了幾天。
郭穎果然沒有再找自己,丁小義也不意外,畢竟兩人雖然親密接觸過幾次,但是還不是那種可以坦誠相見的程度。
這天,丁小義正在診室裏看診,電話突然響了起來
丁小義正要說話,手機突然響了起來,上面的號碼顯示是高玉琴,他按了一下方向盤上的接聽鍵,車內立即傳出高玉琴焦急的聲音:“丁小義,你在哪兒?”
聽到這焦急的聲音,丁小義原本想要打趣的話立刻吞了回去,說道:“在安雅醫院裏,有什麼事嘛?”
果然,高玉琴焦急道:“那不遠,你趕緊到信合投資集團來,小穎這邊出了點事情。”
“什麼信合投資集團?”丁小義納悶。
“就是小穎的公司!她是信合投資集團的老總,你難道不知道嗎?趕緊來!”那邊的高玉琴沒好氣的掛了電話。
“還真是個老總啊……”丁小義有些失笑的放下手機,然後過去和梁安雅打了個招呼後,出門叫了輛出粗車直奔信合投資集團。
看來是得買輛車了,不然這樣總是麻煩……丁小義在車上有些哀嘆的想到,不過這海城市可不比其他小地方,想要在這裏買房買車可都是有苛刻條件了,回頭得想想辦法纔是。
正想着,出租車司機說目的地到了。
丁小義剛剛下車,還沒來得及打量這一棟位於海城市CBD區氣勢恢宏的商業樓,就看到身穿一套黑色職業裝的高玉琴站在門口,正焦急的張望着。見到丁小義,她立馬招手:“快點,急死了都。”
“急什麼?”丁小義一臉無奈,不急不慢走了過去,問道:“怎麼了?”
高玉琴一把拉着丁小義的手臂就往裏面拽,一邊說道:“你還記得不?小穎有個追求者叫徐浩然,一個很厲害的富二代,家世很恐怖的,他來公司鬧事了,非要小穎答應做他女朋友,而且還帶了不少人過來。”
“額,你們公司的保安呢?”丁小義有些納悶。
他剛纔來的路上也順手差了一下信合投資集團,在海城市雖然不算一流,卻也是資產過十億的中型公司,主要經營投資業務,旗下甚至還投了一個小型的安保公司。
就這樣還怕幾個鬧事的?趕出去不就行了,再不濟報警啊,海城市這地界又不像天南省那種邊陲小地方,誰敢光明正大的鬧事?
高玉琴鬱悶道:“保安都被打趴下了,報警了,來了兩個人一聽說是徐家的徐浩然又特麼走了,說是小問題,自己調解。”
丁小義皺起了眉頭,看來這徐浩然不給他點顏色瞧瞧是真不知道厲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