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現實並沒有如馬季所想所說的那樣,而是讓他們步入了一個困局中,這得需要有一個人背鍋,總不能說他柴何無能,才讓他們如此被動的吧。
國相之位,在豫王這裏,是僅次於他和上將軍平級的職位,這個職位帶給了在職者崇高的權力,但也讓在職者肩負着沉重的責任。
如今局勢不穩,你身爲國相,能說這和你一點關係都沒有嗎?
“王上,息怒,馬季是諸葛先生舉薦的人才,必然有他過人之處,他之前的想法,可能是太過相信蘇寶玉上將軍了,不過即使蘇寶玉上將軍沒有過來,妾身也相信,馬季國相,必然能想出,挽救豫城之謀來!”秋珍在一旁安慰道,讓其不要太過怒火,讓其堅信馬季。
秋珍雖然是一介女流,出身也非名門,但是她嫁給豫王,必然有他過人之處,除了性格與容貌外,她還是一個懂的學習的女人,而她所學的,不僅僅是琴棋書畫等。
她不希望自己當一個花瓶,因爲她認爲美貌總有色衰的那一刻,憑藉美貌,是無法持久的獲得一個男人的心。
更何況這個男人的身邊,美女如雲,緊靠美色,是不行的。
想獲得一個男人的心,除了理解這個男人,給這個男人一種舒適的感覺外,還要能在他的工作上,給予他一定的幫助和建議。
秋珍是青樓頭牌,自然琴棋書畫會一些,但是比起來那些名門閨秀們,她的這些技藝就有些粗糙了,不過因爲出身於世俗煙花巷,所經歷的事情就多,這在閱歷上是超越一般的大家閨秀們。
嫁入豫王這裏後,她就學習,學習的非琴棋書畫,因爲她知道,這些東西,只能供人觀賞,娛樂的項目,在這個亂世當中,身爲豫王的柴何,怎麼可能一直去進行娛樂呢?
如果柴何沉迷於娛樂當中,又如何能長久在位呢?
她所學習的東西,則是謀書之類的東西,她希望在某些時候,或者關鍵的時候,能爲柴何出一絲注意,這樣她就足夠了。
而此時的馬季,召開了羣臣會議,讓這些人商議一個對策來,但是大家,都坐在哪裏,紛紛的看着馬季說道:“盡聽馬季國相之言,我等沒有任何異議!”
其意思就是你說什麼,就是什麼,我們不會反對,你放心大膽的去做就可以了。
然而馬季如果有想法,有方法,他也就認了,但是問題他沒有任何方法和想法,如今騰格里大軍圍城,這一沒外援,二內部的人們惶恐不安,他也很慌亂,一時半會沒有任何辦法,他之前太過相信蘇寶玉了。
“豫王養你們這羣人,難道就是讓你們給我說這些的嗎?”馬季也是惱火了,這個時候需要你們了,你們給我說,全靠我?
而這個時候一直在後面的包文書說道:“馬相國,你乃羣臣之首,豫王的智囊,我們不過是一羣綠葉,您的陪襯罷了!”
衆人依附着包文書說道:“沒錯,沒錯……”
但你是馬季是什麼玩意?
當然諸葛塵剛繼位國相之位的時候,也是這種處境,不過他用威望與功勞,解決了這個事情。
馬季要想穩坐這個位置,牢牢的掌握權力,猶如諸葛塵一樣在這裏專權,那麼他必須要去做和諸葛塵一樣的事情,樹立威望,這樹立威望最簡單的辦法,那就是立下赫赫戰功。
當然這一次,讓馬季如此難堪,背後也有包文書的影子,本來大家,的確是想着商議一下對策,然後憑藉功勞,慢慢的上位。
但是在包文書的遊說下,這些人放棄了,包文書告訴這些人,你們出了計策,馬季彙報上去,如果成功了,這功勞是你們的呢?還是馬季的呢?
如果失敗了,這罪過是你們的呢,還是馬季的呢?
簡單的幾句問話,讓這些臣子,謀士們,瞬間明白了什麼道理,和包文書形成了一個統一戰線。
在包文書的心裏,你馬季敢用卑劣的手段把我踢開,既然你不仁,那就不要怪我不義了。
這場羣臣的會議,以商議謀略開始,最終成爲了包文書與馬季的鬥爭。
自從掌權上位後,馬季就沒有把包文書放在眼裏,而且盡情的指使包文書,這位曾經的同學。
而包文書也任勞任怨,沒有任何反抗的意思,這更是加大了馬季的膨脹,而今天,馬季才意識到了不妙。
“包文書,你好歹也是諸葛國相的學生,你忘記諸葛國相對我們的囑咐嗎?”
“你現在是什麼樣子?”馬季怒斥道包文書。
“我什麼樣子?這本就是我的樣子,我包文書雖爲諸葛國相的學生,但是愚鈍不堪,沒有什麼好的計策,所以在這裏,只是一個小臣子,無法與你馬國相比光輝,你是日月光芒,而我只是米粒之光也!”
“我等,全部聽從馬國相之意,馬國相說東,我們絕對不往西走!”
“馬國相的意志,就是我等的意志!”包文書說完,抱拳,沒有在說話。
馬季此時有些難堪,想大聲訓斥這些人,但是這個時候,又需要這些人,如果大聲訓斥完了,大家直接撂攤子不幹了怎麼辦?
其次人家包文書是吹捧他,也沒有頂嘴的意思,你怎麼訓斥?
而且豫王那裏等着辦法呢,這交不了差,又該如何是好呢?
此時馬季,看着這些人,尤其是包文書,特別氣憤,他覺的當時就應該徹底搞走包文書,說不定,局面也不會成這個樣子。
而此時的柴新,正在指揮着大軍,對豫城增兵,其意,就是強攻豫城……
柴新此時在前往豫城的路上,看着衆人說道:“弟兄們,破了豫城之後,我可以答應你們每個人一個要求,想要什麼,直接給我說!”
“太師,既然這麼說了,那我加魯什可不客氣啊!”加魯什看向柴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