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將軍,即使趙謙不誇大其詞,但是我們兵敗的事情,中央還是會知道,我們得需要扳回一城,證明,我們上次的失敗,只是一次失誤而已!”司馬達看着周海東說道。
“敗給對方一次,那就要找回來場子,這是地痞流氓都知道的事情,我怎麼能不知道呢?”周海東看着司馬達說道。
而在齊地‘營丘’
“王兄,有一個好消息啊!”柴單看着柴文說道。
“好消息?這些日子,我收到了太多的壞消息,天天都有給我彙報,柴新要拿下豫地了!”
“如果柴新真的控制了豫地,我們又該如何是好呢?”柴文看着柴單說道。
“王兄不需要這麼急躁,天下那麼大,又不止一個豫地,豫地雖然是個好地方,但卻是個四戰之地,如果沒有絕對的實力佔據在哪裏,失敗在那裏,也只是時間問題!”柴單對柴文說道。
“柴單公子所言不錯,這個地方,雖然是個好地方,但地處平原,四戰之地,任何人都想得到,如果強大可擴張四方,但如果不強大,那就是遭遇四面夾擊!”
“騰格里雖然強,但還沒有達到可以征戰四方的地步!”景鵬對柴文說道。
“那麼柴單你這次來,告訴我的是什麼好消息?”
“這些日子裏,我可是一直希望能有個好消息!”柴文看着柴單說道。
“吳凡想進軍豫地,這彭蘇必然會出現空虛的情況,如果我們用兵得當的話,可拿下彭蘇!”柴單對柴文說道。
“拿下彭蘇?”柴文對於彭蘇也是垂涎已久,但奈何吳凡的大本營‘蘇京’易守難攻,在加上吳凡手握二十萬常備軍,而彭蘇並不大,如果想集中兵力是很快的。
對此柴文雖想拿下,但是一直忌憚着他的二十萬常備軍,彭蘇和燕地不一樣,燕王雖然有很龐大的兵力,但是他要鎮守塞外,他要防範趙王,還有防範豫地等情況,兵力部署比較分散。
但彭蘇很小,兵力只分散在彭蘇四城中,如果要集中兵力,最多十五天,就可以完成兵力的集中。
而且彭蘇也有優越的糧倉,資源不缺乏,更重要的一點,彭蘇的內部四城有着一個循環的水路交通,在加上四城形成一個三角形的戰略的防線(三角加中間)。
即使破了三角戰略屏障,而蘇京更是一個易守難攻的地方,有着天江天險做爲依靠。
所以,在這種情況下,他柴文雖有心,但卻沒有膽子去動,只能以拉攏,防範的策略來應對吳凡。
而如今他們得知吳凡想擴張地盤,準備去豫地,這必然會導致彭蘇內部空虛,這讓他們看到了拿下彭蘇的機會。
彭蘇並不比豫地差,豫地雖然富裕,但是四戰之地,但是彭蘇只要拿下了,有着這些屏障,關上門,你就是一個無憂無慮的山大王。
“這是個機會,我們一定要把握住!”
“好,柴單,柴雄你們二人在一起,這彭蘇,必然可拿下!”柴文對二人說道。
翌日的清晨。
柴新的重軍出現在了南門,這的確讓對方沒有想到,對方的判斷是柴新要攻打北門。
柴新在北門調遣了許多民夫,但是主力兵力並不多,只是佯攻……
而在北門的馬季,沒有想到,自己再次陷入錯誤的判斷,而一旁的將領看着馬季說道:“國相大人,北門距離南門十分遠,支援全部到達,最快也要正午!”
“而且南門是我們最虛弱的地方!”這個小將領看着馬季說道。
“爲什麼對方調集兵力,去南門的消息,一點都沒有?”馬季質問道。
這一大早上,南門突然出現了對方重兵,這必然昨夜出現了調動,然而他卻一點消息都沒有搜到,這讓他十分的憤怒。
他認爲就是因爲斥候的監視的不力,才讓他做出這種錯誤的判斷來。
但是這個時候,不是問責的時候,他必須想辦法,來應對南門的進攻,如果南門失守了,那麼之前所做的就白費了。
而一旁的將領說道:“昨天對方調動的動靜十分大,但是他們調動的方向是北門,所以斥候們,才得出,對方集中兵力到北門來!”
此時他們也知道了,昨天給他們看到的這種景象,怕是虛像,故意讓他們看到的,因爲調遣到北門的動靜過大,讓他們忽視了南門的調動。
“現在組織兵力,前往南門支援,要快,一定要快!”馬季下達了命令。
此時他有些慌亂,他感覺到了,自己的節奏完全被敵人給掌控着,如今這樣判斷不出來敵人的正確攻擊地方,總有一天會出現差錯,而造成城門被攻破的事情。
他下達了命令後,一個人坐在椅子上,揉着自己的太陽穴,心裏爲南門祈禱着。
希望南門的將士一定要守住,他看向一旁的將士說道:“告訴東門與西門的守將,讓他們先派遣一定的兵力去支援,到時候我北門的兵力,會給他們補上空缺!”
從北門到達南門是一個漫長的路程,但從東門和西門到達南門,這個距離就縮短了。
但是東門和西門本身沒有太多的兵力,如果抽調那裏的兵力,那麼就會造成空缺。
但是騰格里在東門與西門的兵力也不是很多,所以他纔出此策略,雖然這個策略,看似並不是什麼精明的策略,但卻是目前來講最好的策略了。
此時柴新正平躺在芬里爾的身上,看似悠閒的看着北門的戰況,而斥候一陣,一陣的給他送來南門的戰況,不過這戰況傳達到柴新手裏的,都是有利的戰報。
當然看似悠閒,僅僅是看似罷了,他的手心也出了很多汗,內心也是十分的緊張,因爲他不在南門,根本不知道南門究竟是個什麼樣子,他只能期望這如戰報一樣,他們即將要破城而入,進入豫城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