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新走到了柴何的面前:“聽聞豫王十分疼愛自己的妃子!”
“同時我還聽聞豫王的妃子,琴棋書畫樣樣精通,而且國色天香!”
“常人見到一面就會入迷!”隨後柴新走到了胡秋珍的面前,胡秋珍看到柴新後,往後退了幾步,柴新看着胡秋珍,柴新感覺到,她有着一股風塵的氣息,而且還透露着一絲的嫵媚。
即使見到美女之多的柴新,看到胡秋珍後,也不得不讚賞兩句,此女的確美麗動人,
“在攻打豫王宮之前,我向部下許諾過,誰第一個入宮,我就把豫王妃,賞賜給他!”柴新說完就轉身說道。
而一旁的柴何聽到後,勃然大怒:“男人之間的戰爭,管女人什麼事情?”
“如果你真的疼愛你的妃子,就寫下勸降書,我保你們生活無憂,可以過着男耕女織的生活,除了沒有自由,你們什麼都有!”柴新看着柴何說道。
柴新認爲自己所開出的條件是十分的優厚,作爲王權爭霸競爭的失敗者,最終還能活下來,這絕對是一種幸運。
只要這柴何寫下這勸降書,柴新就讓他活下來,而且不傷害他們夫妻二人絲毫。
“你也不想自己疼愛的妻子,被別人玷污吧?”柴新看着柴何說道。
“柴新,你要殺就殺,要刮就刮,切勿傷害秋珍!”柴何怒視着柴新說道。
“來人,把第一個衝入豫王宮的騰格里勇士,叫上來!”
“本太師,要獎賞他,同時完成本太師所允諾之事!”柴新大喊道。
“柴新,你堂堂的大丈夫,竟然欺負一個小女人,你妄爲大丈夫也!”柴何指着柴新怒斥道。
很快,一位年貌四十多歲的粗野壯漢走了進來,他看到柴新後跪在地上:“‘江義’拜見太師!”
“賞!”柴新說完,按照柴新之前的許諾賞金百兩,同時官升三級,當然最主要的,還有入宮之前的一個許諾,豫王妃賞賜於他。
很快一個士兵,端着金子進來遞給江義,然後江義接過去:“謝,太師!”
“不急着謝,我之前許諾過,入宮者,豫王的女人賞賜給誰,看你身旁的女人,是否喜歡?”柴新看着江義說道。
江義聽到後,立馬精神抖擻起來,然後看向一旁的豫王妃‘胡秋珍’,他的兩眼直接放直了。
一個四十歲單身老漢,無兒無女,從軍只是混口飯喫,他看着眼前的女人,他從未想過自己,能得到如此漂亮的女人,在他的眼裏,漂亮的女人,那都是有地位的人,纔可擁有的。
沒有地位的人,擁有漂亮的女人,那是可能發生無妄之災的。
但是柴新的獎賞就在他的面前,而且他的確心動了,然後看向柴新:“太師,這是真的?”他有點難以置信。
“君子一言駟馬難追,承諾於將士的獎賞,我柴新豈能食之?”柴新對江義說道。
“你帶走吧……”柴新剛說完,而柴何衝開了士兵,一腳柴新江義:“你也陪碰秋珍!”
“不給他點教訓,他不知道自己是什麼個處境!”士兵們聽到柴新的命令後,開始毆打柴何,而秋珍也掙脫了士兵,爲柴何擋傷害。
“太師,放過豫王,我願意陪這位勇士……”
“秋珍你……”柴何聽到後有些哽咽,對於秋珍的話,他沒有責備,他知道,這是秋珍爲了自己,才願意喫下苦果。
戰敗者就是如此悲劇,他的一切都歸於勝者所有,連死的權力都無法選擇。
柴新斷然不會讓柴何死,即使關押,那也是五花大綁的捆着,防止他自盡。
秋珍跪在地上看着柴新說道:“我願意服侍這位勇士,太師,放過豫王殿下吧!”
柴新擺了擺手,示意讓江義拉着秋珍離開,柴新走到柴何的面前,蹲在地上,看着柴何說道:“戰敗者,沒有選擇的權力!”
“不過我柴新也是一個仁慈博愛之人!”
“只要你寫下勸降書,我會把秋珍送到你面前,而且我剛纔所說的依然有效……”柴新對柴何說道。
隨後柴新走到了王位上,然後說道:“你是選擇你的愛人,還是選擇你那所謂大丈夫的尊嚴?”
柴何被士兵鬆開了,然後雙眼瞪着柴新,眼睛有些發紅,他吼道:“我寫勸降書!”
在自己最愛的女人面前,所謂的尊嚴蕩然無存,沒有一絲的可比性,他柴何選擇了自己心愛的女人。
柴新擺着手說道:“是一個重情義之人,我柴新就欣賞你這種人!”
“大丈夫本該如此也!”柴新對柴何說道。
柴何握着拳頭,心中充滿着恨意,但是恨又能如何呢?恨來恨去,能恨的只有自己的無能,恨自己參與了這場敗者不得好死的競爭中。
柴何寫下了勸降書,與其說是勸降書,不如說是一份命令,命令蘇寶玉投降於騰格里。
夜晚,柴何被軟禁了一間宅子中,裏面有着騰格里的士兵把守,基本上可以說,如果沒有什麼意外的話,基本上他一輩子,都要在這裏呆着了。
柴新雖然不殺他,斷然也不能放了他,所以只能軟禁於他,除了自由,什麼都沒有。
他一個人坐在椅子上,看着窗外的月光,而這個時候門打開了,是他的愛人秋珍。
柴新履行了承諾,放了秋珍,當然柴新也要完成自己之前所說的話,給予自己部下這個獎勵,雖然秋珍回來了,但是她的身子已經被江義玷污了。
當然這其中,也是柴新給予柴何的一個教訓,讓他知道,自己的處境,讓他知道,他的一切,都在他柴新的掌握之中。
“王上,賤妾對不起你……”她撲在柴何的身上哭了起來,柴何抱着她說道:“該說對不起的是我,是我的無能,讓你蒙授予如此苦難!”
他緊緊的抓住胡秋珍的手說道:“你願意,陪伴着我,在這小院子裏,生活一輩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