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魯什聽到了馬蹄的聲音,只見前方一支箭矢襲擊而來,加魯什連忙大喊道:“全體將士們,準備迎敵!”
加魯什怎麼也沒有想到,對方竟然會反向衝擊於他……
而對面的洛九成大喊道:“鐵鏈陣!”
洛九成放慢的了自己的馬匹,他身後的騎兵們,拿出來了鐵鏈,扔向身旁的騎兵,兩方騎兵,各自拿鏈子的一頭,隨後逐漸形成了間隔……
兩個騎兵之間,有着長長的一個鐵鏈,四個騎兵之間有着兩個長鐵鏈……
此時在這廣闊的平原,奔襲而去,而加魯什們,這位主帥在前形成一個尖銳的三角狀態……
當加魯什奔向鐵鏈之後,連忙叫停馬匹,喊道:“分散開來……”
然而這個時候,雙方都在互相沖刺階段,距離很近,下達了這個命令後,士兵們,開始分散,然而這個時候分散,已經晚了。
加魯什一斧子砸在了一個騎兵的身上,他跳躍過去,雖然他躲過了鐵鏈,但並非所有人都如他一樣的強大,後方的士兵,在他命令下,分散,但是敵人就在眼前,臨陣換陣,自亂陣腳,鐵鏈直接拉下來,騰格里的一羣騎兵……
四個騎兵拉下來至少十個以上的騎兵,騎兵落入馬下,就如放在案板上的畜牧一樣……
加魯什怒吼道:“弟兄們,不要慌亂……”
但是這第一波衝擊,就給他製造出來,如此沉重的傷害,士兵們,看着一個接一個的人倒下,都想避開這個鐵鏈,然而在最開始,他們是處於聚中的陣法,相互散開,內部的容易衝撞到外部的……
而在遠處的洛九成看着這一切,冷聲道:“此戰的結果已經出來了……”
雙方碰撞不到半個時辰,洛九成就看出了這場仗的結果,因爲騰格里的陣勢已經亂了,即使他們再是精銳,陣勢已亂,軍心必亂……
軍心已亂,必敗無疑……
而一旁的姜痕也是發愣着,看着洛九成:“旗主深謀呀,竟然第一次交鋒,如此之短暫的時候,就把對方逼如必敗之地!”
“我非獵物,他也非獵人!”
“雖然我一直在逃,在撤離,但是那是示弱,並非我真怕了他!”洛九成對姜痕說道。
此時姜痕沉默着,虛心聽着洛九成的教導,一開始他還真以爲洛九成是害怕了加魯什,直接丟棄了戰略要地。
但是他沒有想到,洛九成並非是棄兵而逃,而是故意示弱……
洛九成再次揮起來旗幟,鐵鏈陣,並非只是用鐵鏈把敵人給拉下馬的陣法,他有多種陣勢,而此時洛九成揮舞起來旗幟,其就是傳達命令,換成第二種陣勢。
這鐵鏈陣,第二形態,則是以鎖爲目的,只見前方跟着一個騎兵,後方一個騎兵,中間一個鎖鏈,正在準備圍困對方,以鎖鏈做成一個大鎖,把對方死死的困在其中。
加魯什看到這個情況後,連忙斬殺下來一個敵人,騎上戰馬,奔向正在形成鎖鏈的敵人,他大喊道:“集中一個方向,千萬不要讓對方合陣……
他加魯什失敗已經是恥辱了,但如果全軍覆沒於此,他還有何臉面回去呢?
他加魯什是把榮譽與臉面看的比性命都重要的人,因爲之前柴新下達過必敗的命令,失敗他也不是不可以接受了,但是如果因爲他的指揮不當,全軍覆沒,這他是無法接受的。
而此時他們的陣勢,才逐漸有所穩定,但是對方的鐵鏈把大多數騎兵拉在馬下,而外部正在合陣,加魯什此時帶領着一部分人,衝過去,要留一個口子,確保有部分士兵們能跑出去。
“切勿戀戰,都給我衝出去……”加魯什扯着嗓子大喊着。
士兵們聽到加魯什的命令後,奔向加魯什,而洛九成看到加魯什在那裏扯着嗓子撤離後,連忙下令道:“集中敵方主帥,務必把他們留在此地!”
洛九成知道,這是一個天賜的機會,一但讓對方的主帥和部分兵力跑出去後,對方依然會重振旗鼓……
加魯什是什麼人,他也早已知道,騰格里的扎薩卡,如果能把其留在這裏,那麼他可謂是一戰成名,同時也會重創騰格里的士氣。
“給我衝出這裏,我爲你們抵擋敵軍!”
“撤出後,向東奔西,與公孫富貴會師!”加魯什騎着馬,看向前方衝向他的敵人,他沒有絲毫的懼怕。
“大人,我跟隨你一起,留戰於此!”給加魯什說話的是加魯什的另一個副官‘左安哥林’自從公孫富貴成爲了加魯什的副官後,這位左安哥林,作用就顯得微乎其微了。
長期就跟在加魯什的身旁,他與加魯什性格十分合,一樣勇猛,驍勇善戰,但是缺乏謀略。
如今這風頭,都讓公孫富貴給搶了,他左安哥林心中也是多有不貧,但也沒有什麼辦法,誰讓自己的腦子沒有人家靈活呢?
如今加魯什要留守在這裏,爲士兵們抵擋敵方大軍,左安哥林看到了機會。
覺的這總算有機會,彰顯自己的作用了,這也不枉自己坐在這副官位置上了。
加魯什點了點頭:“好……”
大約有百騎,留守在這裏,與加魯什在這裏抵抗敵人合陣,雖然人數少,但各個都是勇猛之輩。
而洛九成看到這景象後,皺了下眉頭:“給我加大兵力,一定要給我合陣……”
看着陣中的人,一個接一個的離開,他洛九成有些不淡定了,他要的不是簡單的勝利,他要的是把敵人,全部留在這裏。
一直到第二天的清晨,士兵們纔算撤離的差不多了,一夜的圍攻與廝殺,讓加魯什也感覺頗有疲憊。
但是大量的士兵離開這裏,對於他而言,這已經足夠了,加魯什看向一旁的左安哥林:“你們也撤離這裏吧,我來應付他們……”
“此戰我之過,責有我擔着!”加魯什對衆人說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