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足以見得,他不懂排兵佈陣……”
“我已敗之,不擔心有沒有埋伏,毫無顧忌的追擊於我!”
“此足以見得,好勝心切,但無一點常識!”
“如不是有必敗的命令在身,三萬鐵騎,我尚可破之,斬其首級也!”加魯什看着柴新說道。
柴新從加魯什的話中,判斷出來了,這李宗明是個什麼樣的人。
柴新眯了會,然後說道:“就按照計劃行事吧!”開始柴新還擔憂,李宗明是個真才實學之人,如果把夏邑給了他,怕是給容易,拿就難了。
不過聽到加魯什的話後,柴新覺的,給了他,自己拿回去,也是輕而易舉之事。
彭州,下邳。
景鵬看着前方,那如一個車軲轆,在那裏擺放着,縱觀他博纔多學,看過許多古籍,但此陣法,他努力着回憶着自己的畢生所學,卻一點印象都沒有。
此時的景鵬,陷入了困境之中,他不敢輕易的去破陣,而且他也沒有機會去試錯,一但錯了,那就是滿盤皆輸。
即使有機會試錯,憑藉他這點兵力,怕是錯上一次,全軍覆沒也……
此陣法,景鵬確認自己根本沒有一點印象,書籍上沒有看過,也從未聽人說過,這是他一次,親眼見到這種陣法。
此陣法,看着那整整齊齊的士兵戰列,他知道,此陣法,絕對是一個奇陣。
當然憑藉着蘇寶玉的才能,景鵬也不認爲,他會隨便擺出一個花架子陣法來。
他凝重着看着眼前的陣法,他一點都看不出來突破口,而從古籍上,他又翻閱出來記載,尋找不出,攻破此陣的方法。
“車懸之陣……”景鵬閉着眼,念着他的名字,而一旁的趙浩看着景鵬:“大人,我們這樣耗着也不是辦法啊,更何況,我們只有七天的時間,一旦七天過了,大人又該如何面對那蘇寶玉呢?”
趙浩覺的,不能就這樣按兵不動,應該是派遣大軍直接殺入陣中。
景鵬沉寂了會,然後說道:“無破陣之法,貿然進攻,這不是讓弟兄們,白白送死嗎?”
景鵬知道,趙浩心裏着急了,因爲他知道,七天如果沒有任何動作,就算他們輸了。
正常的人中,無論怎麼樣,都是輸,那應該放手拼一下,要萬一贏了呢?
當然這是正常的人想法,但是景鵬的想法,並不是這樣的,如果怎麼樣都是輸,在他看來,應該把輸的損失降低到最小,而非貿然的一股勁去拼。
既然都是輸,景鵬認爲,你放手一搏的去拼,這完全就是送死……
所以景鵬寧願等七天之後,不戰而敗,也不願意,看着自己的部下,衝上去,送命。
“大人,如果七天之後,那蘇寶玉要你的性命,弟兄們,保留着性命,還有什麼意義呢?”
“弟兄們,願意爲大人,上刀山,下火海,即使死,也毫無遺憾!”
“但弟兄們,不想就這樣,不戰而敗,苟活在這裏!”趙浩看着景鵬說道。
“大人,如果五日之內,你無法想出來破陣之法,就讓弟兄們,入陣吧!”趙浩看着景鵬說道。
“因爲大家,不想大人犧牲自己,而讓我們苟活於世!”
“大家都是戰士,都是勇士,面對死亡,而不畏也!”
“真正畏的,則是揹負上逃兵的恥辱,揹負的是戰場,沒有奮勇殺敵,而退縮的恥辱!”
“如果我們活着回去,旁人問我們,怎麼活下來的,我們說是大人犧牲自己,而保全的我們!”
“這將是我們一生恥辱,一生難以磨滅的恥辱!”
景鵬看着這些人,他看得出,這些人的戰意很足,如果再按照自己以前的想法來做事,即使保全了這些人的生命,怕是他們,絕對不會,輕易的選擇苟活,依然要與騰格里戰之。
部下們,戰意十足,他這個做主將的人,怎麼能先放棄呢?
景鵬臉上露出一絲無奈的笑容,這笑容中,有着對自己的嘲諷……虧自己還自詡大才……
景鵬看着衆人說道:“諸位,放心吧,我一定會想出來破陣之法,此戰,絕對不會不戰而敗,也絕對不會讓諸君,佩戴上一生的恥辱!”
衆人,紛紛站起來,手握成拳頭,放在心中的心的位置,然後眼神堅毅的看着景鵬。
景鵬也同樣做出,這種姿勢,他看着衆人說道:“就讓我們,放開手腳,就此大戰一場吧!”
此時已經是是第二盤棋局,開局的第三天了,景鵬對下面的士兵們,做出這種承諾後,他就回到營帳,開始沉思起來破陣之法。
雖然部下們,說了,即使想不出來,也要衝入陣中,他也允許了,是打算準備這麼做,但是在這之前,他還是要想想辦法的,畢竟有辦法的去破陣,總比無腦衝的去破陣要好的多。
此時在蘇寶玉的大營中。
蘇寶玉聽着部下的彙報。
“上將軍,齊軍陣地,開始動員了,我們感覺,他們有所動作,是準備破陣了!”
蘇寶玉聽到後,眯着眼的蘇寶玉眼睛一睜道:“莫非,那景鵬,想到了破陣之法?”
隨後他大笑道:“是我多慮了,那景鵬雖是大才,但想破這車懸之陣,乃異想天開!”
蘇寶玉之所以敢這麼說,則是因爲,車懸之陣,他自身也研究了很久,根本沒有看到這個陣的弱點。
而景鵬根本沒有聽過這個陣法,看過這個陣法,可以說是第一次接觸這個陣法,而且給她的時間只有七天,讓他在七天內,想到破這種陣法的方法,在蘇寶玉看來根本不可能。
他蘇寶玉能破一字長蛇陣,雖然是閆慶成的功勞,但是一字長蛇陣與車懸之陣不同,一字長蛇陣有人記載,他蘇寶玉之前在書上接觸過,閆慶成同樣。
他們之前模擬過破陣之法,只是沒有用過罷了。
如今看到這個真正的一字長蛇陣後,他們想到了之前的模擬,所以做出了破陣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