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那個時候,柴新不光金烏不會放過,也許還會對金貝特也出手。
不過金貝特做了柴新所算計的那般,此時侍女低聲說道:“王上,茶斟好了,此時正是飲茶的最佳時刻,再呆一小會,口感就不好了!”
柴新聽到侍女的話後,柴新睜開了眼睛,端起來桌子上的茶,飲了一口,然後說道:“好茶啊!”
“好的茶,都帶有一絲特殊的苦感啊,讓人體會着不同的苦處!”
隨後柴新看向侍女說道:“我有一位好久未見老友,來到了這鄭陽城,給他府邸上,送上這一份茶!”
“諾!”侍女低聲說道。
而此時花花不凡走了進來:“王上,金貝特殺了金烏……”
聽到花花不凡的話後,這雖然如柴新所想的一樣,但柴新還是表現出,一臉難以置信的樣子:“金貝特他怎麼……”
“金烏可是他唯一的孩子啊,他怎麼能下殺手呢?”
“我當初,把金烏交給他來處理,只是希望他好好的教育一下金烏而已,但是他卻殺了……”
彷彿金烏是他柴新的孩子一樣,聽到金烏的死,柴新好像比金貝特還難受一樣。
“金貝特,他現在在什麼地方,我要見他!”柴新看着花花不凡說道。
“我看金貝特是快馬加鞭,十天來到這裏,然後就去了牢獄,然後見了金烏,然後殺了金烏後,我看他疲憊,便安排他在鄭陽城的一個府邸下休息!”
“他親手手刃了自己的孩子,有些悲痛,我想讓他休息一下,如果王上,要見他的話,我去叫他!”花花不凡看着柴新說道。
聽到花花不凡的話後,柴新沉寂了一會,然後說道:“不了,明天中午再見吧!”
“對了,給我把鄭陽城的好廚子都給我叫來,準備明天的午宴!”
“我要單獨與金貝特聊聊!”
“諾!”花花不凡抱拳說道。
正如柴新所想的一樣,金貝特殺了金烏,花花不凡離開後,柴新看向一旁的侍女說道:“你們都先出去吧!”
“諾……”
此時房間裏,只剩下了柴新一人,看着面前的一堆文書,柴新撫摸了下自己的頭髮,隨後嘆了口氣,他有些疲憊感。
不過眼前的這是前線的戰報,他需要快點處理。
翌日的中午。
柴新和金貝特此時二人坐在鄭陽城柴新的王府邸,也就是曾經的韓家府邸。
周邊都沒有人,二人面對面坐着,桌子上,都擺着美味的飯菜。
柴新看着金貝特:“好久未見了吧……”
“上一次見,是老族長,仙逝的時候!”金貝特看着柴新說道。
柴新點了點頭,隨後說道:“旁邊也沒有人,你我也不用那麼拘束,就如朋友一樣,暢聊!”
“王上恩賜,金貝特受寵若驚!”金貝特低着頭說道。
“少來這套!”
“你知道,我把金烏交給你處理,我是希望你能放了金烏,你爲什麼還下殺手?”柴新一臉責備的意思。
金貝特飲了一口酒,然後說道:“我知道你的好意,但是他犯下的罪,不可饒恕!”
“騰格里的規矩不能被打破,不然你以後還如何令下面的人,服從於你呢?”
“如果再有刺殺,又該怎麼辦呢?”
“如果再有背叛,又該怎麼辦呢?”
“你不讓我難做,好意,我心領了,但是作爲騰格里的子民,我不能讓我們的王,我們的族長而難做!”
“他自己犯下的錯誤,他就應該去承擔犯下錯誤後的責任!”
柴新沒有再多言,而是端起來了酒杯,表示敬酒:“那你把金烏吊在城樓上,這是何意?”
柴新本來想着也就是金貝特殺了金烏,但是他完全沒有想到,金貝特不光殺了金烏,還把其吊在了城樓上,供人蔘觀。
這柴新的心裏,也不得不說,這金貝特心狠啊……爹殺兒子本來就夠忍受痛苦的了,你竟然還把自己的兒子給吊起來了。
金貝特沉默了一會,然後說道:“這是威懾,告訴刺殺王上你的下場,背叛部族的下場!”
“也是我騰格里對待叛徒的規矩之一!”
“王上,給予其全屍,已經是很大的面子了!”
柴新聽完後,隨後再端起來一杯酒,還是敬給金貝特,爲其大義,而敬。
隨後柴新說道:“金貝特,這一次留在我身邊吧,不要再回去了!”
“部落裏的事情,交給那幾個老傢伙,就可以了!”柴新看着金貝特說道。
對於金貝特的才能,柴新也是很認可的,畢竟曾經都出身於騰格里的千戶長,後來在騰格里強大後,步入長老議會。
“比起來納斯戈,我是差遠了,有他在你的身邊輔佐,我有什麼用呢?”金貝特看着柴新說道。
“納斯戈是納斯戈,你金貝特,是你金貝特!”
要論地位,納斯戈的地位與是金貝特對等的,甚至還要高上一些,雖然納斯戈依然還是千戶長,但是納斯戈手握‘狼騎令’。
而長老議會已經解散了,他金貝特也已經不是長老了,只是身居高位的一個騰格里的文官。
比起來手握重兵的納斯戈,那是差了一些。
聽完金貝特的話後,柴新看着金貝特說道:“對你的才能,我是十分認可的!”
“在後方,你對後勤上的事情,聽聞做的也不錯!”
“而且你還有作戰的經驗,在這裏的發揮,要比在騰格里後方發揮,更爲出色!”
“這是騰格里族長,極北之地的王,所對你的邀請!”柴新再次端起來了酒杯。
柴新一飲而盡後,金貝特低下了頭:“王上有什麼事情,只管安排即可!”
柴新如此邀請,更是端起來了酒杯,如果你拒絕的話,那就是打了柴新的臉,可以說,柴新沒有給金貝特拒絕的機會。
聽到金貝特的話後,柴新點了點頭:“好!”
在柴新看來,金貝特在這裏的用處,要遠遠比在騰格里總部大營的用處更爲大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