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他現在威望如此之高,如果你不給他特權,他脅迫你給,那個時候,你又該怎麼辦?
那個時候不光會讓他的威望助長,而且還讓自己處於了一種危險的地步。
他嘆着氣,看着一旁的項存信:“你說,我現在該怎麼辦啊?”
項存信沒有回答項纏的話,此次他前來,其實就是在項纏的面前吹吹耳旁風,把項存孝的威脅給吹出來,但是看項纏這個樣子,他還沒有說呢,項纏的內心,對於項存孝那就是一肚子的危機感。
他看着項存信,希望項存信能給他出出主意,其實對於此時的項存信而言,對於項存孝他也感覺到了深深的危機感。
他對於項家沒有這忠誠之心,他是這種人,他對於別人,其實也是這麼認爲的,在他的心中,他覺的,項存孝必然也是一個有着狼子野心的人。
當然在之前,他的確也懷疑過項存孝未必和他是一類人,但是自從項存孝在沒有項纏的允許下,私自調兵,集結兵力,做出來的這些事情來看,項存孝之心,已經赤裸裸的表現出來了。
在他的心中,他覺的,項存孝纔是隱藏的深,他本以爲把項存孝扔到東山這種窮鄉僻壤中,項存孝的一輩子也就那樣了,但是此時他對於項存孝的判斷,他認爲項存孝在東山之中,隱忍發展,只爲了如今的這個機會,他此時有些後悔,當初把他感到東山這種地方了。
他此時所想的,如果自己到了那個地方,是不是也能拉出來項存孝的那種兵團。
項纏搖了搖頭:“如今項存孝手握重兵,等解決了騰格里,怕到時候,就是來解決你我了。”
項纏看着項存信那一臉平淡的樣子,連忙說道,他就是希望項存信此時能給他出出主意,他覺的項存信今天來找他,必然是有主意給他出。
而項存信沉默着許久,然後說道:“小人的確是沒有任何主意與方法,現在小人能做的,一但那項存孝叛變,小人願意衝在最前面,爲項公擋劍。”
項纏看着項存信那一臉忠誠的樣子,彷彿這一切都是真的一樣,當然在項纏的眼裏,對於項存信那也是充滿着信任,他覺的項纏應該是可以做到這一步的。
隨後項存信接着說道:“小人雖然沒有辦法對付這項存孝,但是小人認爲,項公必須要掌握着越州城。”
項纏聽到這裏後,皺着眉頭詢問道:“你的意思是什麼?”
“項公,項存孝在東山暗地裏發展,如今出來一呼百應,你覺的他在越州城內,就沒有他的人嗎?”
聽到項存信的話後,項纏可謂是渾身一顫,項存信看着項纏說道:“項公你說,如果這越州城內,有不少項存孝的人,那會怎麼辦?”
“他日項存孝來到這越州城內,振臂一呼,項公怕是會被他當場拿下。”
項纏聽到這裏,嘆了口氣,然後說道:“如此該怎麼辦啊?”
他項纏此時可謂被項存信所說,自己已經到了一個死路當中。
項纏聽到這裏後:“但是越州城下面那麼多人,我怎麼知道,那部分是他項存孝的人呢?”
項纏聽完項存信的話後,的確也想着牢牢掌握着越州城,但是他想着項存信的話,我想掌控,但是我得把那些項存孝的人給排除掉啊?
結合如今的情況下,項纏可謂是十分確定,越州城,有着如此情況。
他此時想着,如果現在有着周玄在自己的身邊,那就好了,但是周玄出征後,敗於蘇寶玉,至今下落不明。
可以說,這讓他的身邊,沒有一個可以商量的人,也是因爲周玄的不在,項存信才能得到項纏的如此信任。
畢竟周玄在的時候,可是一直提醒過項纏一定要提防着項存信,但是周玄不在了,也沒有人給他提醒了,再加上那個項存信常年在他的身邊,他也就忘記了這麼個事情了。
項存信沉默了一會,然後說道:“如果項公信得過在下的話,那麼項公就把這越州城城防的指揮權,交到小人的手中。”
“小人一定會幫助項公掃除掉這越州城內,項存孝的朋黨。”
聽到這裏後,項纏想都沒有想,直接回答道:“如此情況下了,也只能如此了。”
至於爲什麼項纏思考都沒有思考,就答應了項存信的要求,那就是因爲,在項存信的蠱惑下,他已經相信了,越州城內,大多都是項存孝的朋黨。
如此情況下,在他看來,給予項存信越州城的城防,那也不是一個什麼嚴重的問題。
聽到項纏的話後,項存信嘴角露出了一絲的笑容,掌握了越州城的城防,那也就代表着,他掌握了項纏的生死。
項纏看着項存信說道:“我對你如此信任,你可不要讓我失望啊,一定要把這項存孝的朋黨給我一網打盡掉。”
項存信點了點頭,隨後說道:“項存孝現在手握重兵,如果我們在這內部打壓他的朋黨,他要殺回來……”
項纏擺了擺手說道:“這個你不用擔心,在這越州城內,我項纏的話,還是管用的。”
項存信沒有再多說什麼,有了項纏的這話,他就可以在這越州城內,毫無顧忌的進行冤案,進行清洗了,到時候,越州城內,沒有了項存孝的朋黨,都成了他的朋黨。
項存信點了點頭,看着項纏說道:“項公,放心即可,小人無論如何,都不會背叛項公,如若背叛項公,小人死無全屍。”
項纏點了點頭,擺了擺手然後說道:“好,那麼這件事就全權交到你的手中了。”
項纏說完,項存信就抱拳作輯離開了……
項纏看着項存信的背影,然後嘆了口氣,此時一個侍衛走到了項纏的旁邊,項纏看着他詢問道:“怎麼?還沒有周玄的下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