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一條完整大道的百分之一。
啪...
就在徹底掌控劍道時，小劍便破碎了，化成一道霧氣...
“果然如我想的那樣...”馬大偉看到這一幕，臉上有一抹冷笑。
小劍破碎，代表着無法掌控，也就失去了參悟的機會。
想要繼續參悟，還要從白霧中再次感悟。
“他只堅持了十個呼吸，比我十五個呼吸要短很多！”
十五個呼吸的真男人，絕對要比十個呼吸的男人強得多。
持久，纔是一個男人的真本事。
“嗯？”
血色小劍破碎後，並未飄散，而是向着李恆的身體涌去，融入了他的腦海中。
這一幕，馬大偉徹底懵了。
“怎麼回事！”
“他竟然將血色小劍悟透了！”
“不可能吧！”
小劍破碎有兩種情況。
第一種，就是他剛纔經歷的。
劍道資質不夠強，精神無法集中，就會破碎。
第二種，徹底參悟小劍中蘊含的劍道，同樣會破碎。
只不過，第二種還會有特殊的情況顯現。
那就是，小劍化成霧氣後，會保持劍身的顏色，融入到那個人的腦海中。
剛纔李恆抓着的小劍，是血色的。
化成濃霧時，並非白色，而是血色。
最後，這些血霧，融入到李恆的腦海中。
雖然隔着一段距離，馬大偉還是看清了霧氣的移動。
那血色霧氣，在白霧中，顯得是那麼扎眼。
一開始小劍破碎，他只是遺忘了這個細節。
“他...”
“真的將那柄小劍悟透了...”
“這速度也太快了吧？”
“十個呼吸...”
他抓住白色小劍，雖然堅持十五個呼吸，卻沒有將劍道參悟。
而李恆，十個呼吸，就將整個小劍悟透了。
相比之下，他的速度如同蝸牛一樣，慢的就像是在爬。
“這李恆，還真是有點本事...”
“估計一生都沉浸於殺戮劍道，入魔頗深！”
“能有這種參悟速度，也算是正常...”
想到這裏，馬大偉心中就好受許多了。
誰碰到熟悉的劍道，參悟的速度都會快得很。
李恆參悟完殺戮劍道，還未來的及向前走，就感受到左面的白霧中，藏着某些東西。
伸手向着白霧抓去。
手掌中，再次多出一柄小劍。
只不過這一次，小劍的顏色並非是赤紅，而是淡藍。
“柔水劍道...”
“在平緩的河流、湖泊中參悟劍道，便可感受到柔水劍道...”
“此劍道施展劍法，連綿不絕，滔滔不息，讓敵人應接不暇，難以招架...”
就這樣，李恆捧着小劍，再次參悟。
遠處的馬大偉，見到這一幕後，瞳孔猛地一縮。
“又是一柄小劍...”
“淡藍色，是柔水劍道...”
“他不是主要修煉殺戮劍道麼？”
“怎麼連柔水劍道也能參悟？”
殺戮劍道，劍法以殺戮爲主，身上的戾氣很重。
柔水劍道，以柔和的劍術爲主，身上的氣息會非常柔和。
掌控殺戮劍道的人，通常都無法沉浸於柔水劍道中。
“除非是一種可能...”
想到這種可能，馬大偉就像是吃了屎一樣難受。
“李恆並非是掌控這兩種劍道，而是通過劍道悟性，在白霧中找到的這兩柄小劍...”
“劍道資質竟然這麼好！”
馬大偉可是有劍道仙骨的存在，比聖女的劍骨還要強一些。
饒是如此，也要三五天的時間，才能從白霧中捕捉到一柄小劍。
而李恆，只是幾個呼吸，就能找到一柄。
這其中的差距，顯而易見。
馬大偉死魚眼使勁的盯着李恆，嘴中在叨唸着一個詞。
“碎掉...”
“快碎掉！”
“碎！”
只有碎了，才能說明李恆的劍道資質，沒有那麼強。
他的心中才會稍微好受一些。
果然如馬大偉心中唸叨着一樣，也就是幾個呼吸過後，李恆手中淡藍色小劍，‘啪’的一聲碎了。
“哈哈哈...”
“真是我想的那樣，淡藍小劍堅持不了幾個呼吸，就會碎...呃？不會吧...”
還沒高興一會，眼前出現的一幕，徹底讓他驚呆了。
只見李恆手中捧着的淡藍小劍，的確是碎了，卻化成淡藍霧氣，向着他的腦袋飛了過去，徹底融入身體中。
“這這...”
“他又參悟了...”
“十個呼吸！”
“不可能吧！”
沒錯，李恆捕捉第二柄小劍後，十個呼吸後，再次領悟。
一柄小劍，還有可能是運氣。
兩柄小劍，是運氣的概率太低了，多半是李恆擁有的劍道資質太強，才能在如此短的時間內領悟。
馬大偉就像是吃了好幾坨狗屎一樣難受。
李恆沒有耗費什麼功夫，就將柔水劍道完全掌控。
腦海中的劍道世界，再次延伸出一條新的劍道。
剛想往前走，又感受到前方的白霧中，藏着某種東西，再次伸手向前抓去。
一柄白色小劍，出現在手掌中。
“原來這悟劍池，感悟劍道如此簡單...”
聲音不大，在這空曠的悟劍池，卻能傳的很遠。
不遠處的馬大偉，將這句話聽到耳中，眼珠子都快凸了出來。
“臥槽！”
“第三柄...”
“你小子得了便宜還賣乖是不是？”
“這悟劍池難着呢...”
他是經常在悟劍池參悟的人，怎能不知道這裏參悟如何艱難？
悟劍池外，白婉婷與看守的王長老，正好看到了李恆的一舉一動。
白婉婷微微錯愕。
“公子隨手一抓，就能抓到某個劍道...”
“劍道悟性太可怕了吧？”
悟劍池參悟劍道，就是要像李恆那樣，在裏面感悟。
悟性好的話，可以在白霧中，感悟到某種劍道。
像是之前，白婉婷進入悟劍池，好幾天的時間，纔有可能感悟到某種劍道的存在。
就算用手去捕捉，有時候也會抓個空，讓劍道從指尖溜走。
像是李恆這樣，隨手就能抓到一個劍道的情況，還從未出現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