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屋內春意盎然形成對比的是,外面的翠墨、侍書簡直被折磨的心態炸裂,小姐怎麼可以發出那樣的聲音?
.....
簡直不堪入耳,頂着冷冽的寒風,兩個小姑娘都不自覺渾身燥熱。
………
隨着屋裏聲音消散,兩女皆長舒一口氣,終於完了!
翠墨給侍書一個眼神,示意往小廚房過去。侍書哪裏能不明白她的意思,得給小姐燒水!真是要死,做夢都沒想到這一天來得如此猝不及防。
翠墨跟着探春的時間比較多,這時候想起來貌似每次蓉大爺來過之後小姐都要她燒水,說是身上癢要洗洗,小姐真是,被發現可怎麼得了,天知道翠墨心裏是怎樣的過山車想法。
“哎!侍書,你說咱們該怎麼辦?”翠墨一勺一勺將清水舀進鍋裏,對正在生火的侍書說道。
侍書撇撇嘴,平時生火的活哪裏用得着她幹。
“能怎麼辦?翠墨咱們可是小姐的貼身丫鬟,今日若是小姐讓咱們進去服侍也是不能拒絕的,左右死死閉上嘴巴罷了,這些年這府裏的事你還沒看明白,蓉大爺是個有本事的,小姐跟了他不會差。”
“呸!你個小浪蹄子,剛纔你怎麼不進去伺候。”翠墨聽侍書說的直接,才消散的紅暈又升上來,“可是,可是往後可如何是好,小姐也到了談婚論嫁的年紀。”
“這....”提及談婚論嫁四字侍書沉默了,是啊!
雖然蓉大爺和小姐都出了五服,但他們可都姓賈,再有蓉大爺也有了林姑娘和史姑娘?難道小姐就不清不楚的和蓉大爺廝混。”
想了許久,侍書長嘆道:“要是小姐不姓賈就好了。”
“快燒水吧!一會你去喊小姐,可不能讓蓉大爺睡在小姐房裏了。”
侍書聽翠墨讓她去提醒,頓時不樂意了,“要去你去,我可不去。”
......
廚房裏翠墨和侍書爲誰去提醒賈蓉做着較量,屋內賈蓉摟着探春滑膩的身體享受賢者美好時間。
“夫君,迎春姐姐的事情如何?”
探春接受了賈蓉的狂風暴雨,到這會纔有時間問起迎春的事情,她記得白日裏賈蓉出門就是爲着這事。
賈蓉湊到女子額頭上輕輕吻了一下笑道:“胖子認定了咱們家姑娘,蘇伯父沒法打算上門提親,不過麼那位老爺可不是好相與的,我給出了個主意......”說着在女子耳邊詳細說起。
“噗嗤!”探春聽後忍不住笑出來,“夫君真壞,哪有這樣算計自家人的?”
“能怎麼辦?要我說迎春出嫁後最好和那邊不來往纔好,否則,頂着個鉅富親家,那兩口子不知道什麼德行。”
探春微微頷首,她在榮國府更知道里面的彎彎繞繞,“大老爺和大太太確實不待見迎春姐姐,呵呵,咱們府裏除了嫡親的都不受待見,左右不過等到了年紀嫁出去了事,夫君既爲迎春姐姐尋得一門好親事,該如何便如何。”
感受着某處又開始不安分,探春微嗔。
”額!都怪你。”
“怪妾身什麼?”探春促狹地問。
“怪你太迷人。”
“作怪“
“咳,自然反應咱們接着說,按祖父的意思明年初給爲夫謀個益州的缺,到時你要不要一起?”或許因爲賈蓉剛聽了探春那番話萌生將她帶在身邊的想法。
探春聽了賈蓉的話,驚喜異常,竟不可思議的坐起身,露出美好的風景,隨後反應過來,又縮進被子裏躺下,悶聲道:“可是妾身如何能和夫君一同外任,夫君要帶也是帶林妹妹和雲妹妹纔是。”
賈蓉看女子一瞬間的神情變幻有些心疼,短期內的確沒辦法給女子一個名分。
“無礙,到時候讓祖父去說。”
“敬老爺?敬老爺爲何要幫妾身?”女子從被子裏鑽出來,好奇問。
賈蓉伸手撫摸探春的臉頰,笑道:“祖父早就知道你我的事了,否則你以爲我在老太太房裏說的話是混說不成?”
“啊?”探春不可思議,彷佛被雷霆擊中,賈蓉明顯感受到女子顫抖了一下嬌軀。
“敬老爺怎麼說?”
“還能怎麼說,多一個孫媳,他該歡喜纔是,不信你明日去問問。”賈蓉試圖安慰探春一番,但此時探春只在意賈敬的態度,所以最好的安慰就是告訴她賈敬的想法。
探春有些害羞,沒想到她們的事老人家都知道了,還沒有反對。
想了一會探春道:“明日一早我去給祖父請安。”
賈蓉有些意外,不應該不好意思見面纔對?這會子又怎麼想得要去請安。
“去吧!”
“夫君陪妾身去。”
賈蓉壞笑的問:“不好意思?”
探春翻個可愛的白眼。
………
“呀!.....怎麼還來!”
....
外面侍書才伸出準備敲門的手懸在半空,因爲她聽見磨人的聲音又來了,得,自己去洗吧,不然浪費了!
最終賈蓉還是光明正大的夜宿在探春閨中。
早上從探春閨房出來遇上翠墨和侍書,倒把兩個小丫鬟弄得手足無措,這種程度賈蓉也沒想着隱瞞,畢竟在自己的地盤上,焦大早就把寧國府原先的下人換了一茬。
......
賈璉最近過得並不舒暢。
因爲他老子賈赦天天叫他去,去的目的只有一個,要錢!
斷斷續續賈璉已經被賈赦撈過去幾千兩,但還沒完,賈赦讓他去問王熙鳳要錢,爲啥?因爲他老子今年在外面欠了近兩萬兩銀子,年底催債的陸續上門,賈赦又不想動用壓箱底的錢,所以盯着賈璉收刮銀兩,攤上這麼個爹讓賈璉欲哭無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