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又是熬夜寫小說的時候,等再次醒來已經是中午了,這次不是秋牧自然醒的,而是被電話吵醒的。

    看了看來電人,是個陌生電話,秋牧隨即不耐煩的接通了。

    “喂!”

    似乎是被自己的那語氣嚇到了,電話那頭一直沒有聲音。

    “喂?沒人我就掛了!”

    就在秋牧打算掛掉電話繼續睡覺的時候,那邊傳來了熟悉的聲音。

    “我…我是千反田,那個,非常抱歉,難道說你正在睡覺嗎?”

    (?千反田怎麼知道我手機號的?)

    雖然疑惑,但也就是一閃而逝的想法罷了。

    “算…是吧。”

    看了看中午那太陽高照的陽光,秋牧隨即便不好意思起來了。

    哪有人一覺睡到大中午的?而且還被千反田逮到了。

    “然後呢?星期天打電話來幹嘛?”

    “抱歉!可以的話,今天想和你見一面,有些話,想當面和秋牧同學說。”

    下午一點二十五分,秋牧穿着休閒服,攪拌着已經喝完了的咖啡杯,隨即看向蔚藍色的天空,但隨着一聲叮噹聲與推門聲響起,秋牧便重新收回視野,看向了門口。

    那是一個穿着白色連衣裙,外面套着一個粉色外套的少女,少女此刻把手放在胸口,大口的呼吸,似乎剛剛進行了激烈的運動。

    “特地的…把你…叫出來,非常…抱歉!”

    說話時候都上氣不接下氣。

    等着她休息了一段時間,秋牧這才緩緩開口道。

    “所以千反田同學,你叫我來是幹嘛的?”

    “唉?”

    似乎是沒有聽清,千反田疑惑了一聲。

    “我是問,大下午的,你叫我來是來幹嘛的?”

    “說來這的是秋牧同學。”

    千反田支支吾吾的,一邊說一邊攪拌着咖啡杯裏的咖啡。

    “唉~你不說我就走了。”

    “請…請等一下!”

    看見秋牧說完,真的作勢要走,千反田連忙拉住了自己的手。

    感受着千反田小手的柔軟,秋牧停下了腳步,隨即趁她不注意,與千反田十指相扣了起來。

    對於這個舉動,千反田像是受驚的兔子一樣,臉頰立即變得通紅起來。

    “秋牧同學請不要戲耍我!”

    千反田是又驚又羞,想抽回手,但奈何秋牧不允許。

    “這只是作爲小小的懲罰。”

    說完秋牧便鬆開了千反田的小手,隨即重新坐回到了座位上。

    這種事情要適可而止,這一點秋牧還是知道的。

    的確秋牧說的話也有道理,千反田深知理虧,並沒有對秋牧發難,而且以她這種性格也很難發難就是了。

    只要沒有觸碰到原則性的問題,一般千反田都不會生氣的。

    畢竟秋牧也不反感攻略千反田的,這種肢體上的零距離接觸操作的好,是能爲以後打好基礎的。

    如果操作的不好,那就另當別論。

    就像是破窗效應一樣,有了第一次的親密接觸,那麼第二次秋牧主動的肢體接觸就不會有太大的阻礙,這就是心理的暗示作用。

    有不少渣男因爲這種心理暗示,連哄帶騙的就能把女生騙上牀,一開始就牽牽手什麼都不幹,好,女生相信了,然後就開始得寸進尺的抱抱,說手都牽過了怎麼樣怎麼樣。

    又說只是抱抱什麼都不會幹,然後就是親親,之後的事懂的都懂。

    當然這些需要打好前提條件的,而且也要看女生的反應行事,以前秋牧看到這種東西的時候也十分不相信,但直到一個活生生的案例出現自己的面前。

    特別是千反田這種乖乖女,很容易就能被經驗豐富人誘導,對於這種人心險惡的社會,咳咳!秋牧當然要保護好她的。

    這就叫,天時地利人和,有了第一次,第二次就不會有多大抗拒,起碼不會降低好感。

    而剛剛自己也是十分緊張的,到現在手心還在冒着汗,畢竟秋牧這是第一次嘗試,雖然理論豐富,也有老色批的心,但卻沒有老色批的經驗,也沒有老色批那遇事絲毫不慌的心臟就是了。

    看了看千反田那紅着臉嬌羞的模樣,秋牧主動的說道。

    “是關於古典文學部社刊的事吧。”

    這個時候就需要男生主動開啓話題,而且是對方想聊的內容,如果注意細節的話,就能發現此刻自己的語速比平時有些快。

    人一旦說謊,或者緊張的時候就會語速比平常快不少,當然非要說少部分人,那作者也無話可說了。

    而對於讓自己出來,秋牧也能猜到一二,千反田不可能沒事叫自己出來喝喝咖啡的,除了之前沒有解決的社刊問題,還能有什麼新出現的“我很好奇”之類而衍生出來的問題嗎?

    “秋牧同學你怎麼知道的?!”

    此刻的千反田沒有剛剛的嬌羞,雖然臉上的紅霞依舊是沒有散去,但還是擋不住她的好奇之心。

    “沒什麼,除了這件事沒解決,還能蹦出什麼其他問題嗎?”

    聽到秋牧的話,千反田點了點頭,隨即說道。

    “其實我對秋牧…”

    聽到這話,秋牧擺了擺手,隨即說道。

    “說重點,如果我不是來幫忙的話,我根本就不會出現在這裏,所以也不用再次說什麼幫忙之前的禮貌用語了。”

    對於秋牧的話,千反田搖了搖頭。

    “不!就算秋牧同學這樣說,但我依然還是要做的。”

    輕輕嘆了一口氣,秋牧就知道拗不過她這個性格,畢竟這應該是從小到大灌輸的禮貌禮儀。

    畢竟千反田是個千金大小姐,受到的教育和自己不一樣。

    “其實我對秋牧同學有個不情之請,就是關於我一名叫【關谷純】的舅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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