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着微微紅腫的臉,秋牧默默的蹲在角落裏,與兩女一起在侍奉部等待來人。

    由比濱結衣,這是那名少女的名字。

    外表十分的稚嫩,淺桃色髮長度及肩,有微微燙過的痕跡,長髮被綁成糰子狀,糰子頭上綁着黑色髮帶。

    衣服的上衣有兩三個釦子沒扣上,微微注意看都能看見裏面的乳溝,下半身穿着短裙,脖子上掛着帶心形飾物的項鍊。

    用秋牧的話來說,起碼外在表現,由比濱這種打扮,就是非常的騷氣,明明胸很大,非要把釦子解開,你說我們男生是看還是不看呢?這就非常尷尬。

    “請進。”

    就秋牧思索之際,一道敲門聲響起,秋牧循聲望去,那社團活動室的門被移開了,從中出現了一名少女。

    仔細觀察之下,她留着一頭波波頭,五官臉孔端正,個子不矮不高,皮膚也算細緻,該凸的地方凸,該凹的地方也挺凹的,是很可愛的類型。

    就是秋牧有一種奇怪的感覺,那就是,如果不去注意她的話,那這名少女就會不被注意到,雖然的很繞口但大致就是這個意思。

    對於這種忽然冒出來的想法,秋牧感到十分疑惑。

    “加藤惠同學這邊坐。”

    雪之下剛剛說完,由比濱便熱情的拉來了一個椅子,隨後牽着加藤惠的手,就朝着那椅子走去。

    面對由比濱這種熱情的招待,顯然加藤惠是非常不適應的。

    (怪不得總感覺哪裏熟悉,原來是加藤惠啊?)

    秋牧露出了若有所思的表情,但不知道由比濱在加藤惠耳邊說了些什麼,自己總感覺被加藤惠的視線打量的有些難受。

    這就像是,看着一個窮兇極惡的罪犯一樣。

    隨後由比濱、加藤惠、雪之下三女一起在那交談着。

    在三女的交談中,秋牧明白了事情的原委。

    大致就是,加藤惠的存在感實在是太低了,導致了校園生活出現了麻煩,而平冢靜發現後則把加藤惠塞給了侍奉部,讓雪之下看看能不能處理這種事情。

    而等她們計劃完已經是快下午上課的時間了,秋牧百無聊賴的從侍奉部走出,臨走時雪之下還不忘提醒了自己一句。

    “記得週六早上七點半集合。”

    秋牧頭也不回的朝着身後擺了擺手,隨即徑直的回到了班級內。

    不過在路過一個放着雜物的教室時,忽的,那門突然打開,從中伸出了一隻白皙修長的手臂,直接把秋牧給拉了進去。

    還沒有反應是什麼情況的自己便聽到了,一道熟悉的聲音。

    “秋牧君,已經一箇中午了,你在那活動教室和那些女生卿卿我我,就不能幫我看看小說嗎?”

    (你是在侍奉部盯了一箇中午了嗎?)

    看着霞之丘那皮笑肉不笑的表情,雖然心裏是這麼想的,但表面上還是不敢說出口。

    隨即秋牧眼睛一亮,像是想到了什麼,忽然假裝尷尬的撓了撓頭,便打了個馬虎道。

    “我不是太想你了嗎?結果就忘記看了。”

    秋牧打算糊弄一下霞之丘,之後的事之後再說,先把目前的情況解決掉。

    秋牧本以爲霞之丘會被自己的話給打亂話題,沒想到她竟然一點反應都沒有。

    其實不是一點反應都沒有,就在秋牧說完話,霞之丘還不着痕跡的臉紅了一下,但很快就被壓下了。

    “秋牧君,你可不要轉移話題,也不要以爲說幾句好聽的話就能糊弄過去了!”

    看着霞之丘此刻的神態,秋牧認慫了。

    “那就放學,放學你想幹嘛就幹嘛,行了吧,姑奶奶!”

    感受着位於腰背部,在脊柱與第12肋骨相交叉的部位傳來的疼痛,秋牧連忙求饒,霞之丘這是想謀害自己啊!

    我滴個乖乖,那裏可是腎啊!只要是輕輕一戳,賊疼的!如果有過體驗的小夥伴,肯定能理解此刻秋牧的心情。

    “那就放過你,記得下課在學校門口等我。”

    說完霞之丘便甩着一頭秀髮,離開了這個雜物教室。

    而正好往班級去的雪之下看見了霞之丘從那雜物教室出來,隨即便停下了腳步。

    (霞之丘嗎?她怎麼會在這裏?)

    這是雪之下爲數不多能關注的人。

    就在雪之下沉思的時候,一道熟悉的身影又從雜物教室走出,臨走時還不忘帶上教室的門。

    “秋牧君怎麼也在雜物教室?”

    現在的秋牧根本就不知道,雪之下已經看見了自己與霞之丘一前一後的從雜物教室走出。

    “雪之下?你站在那裏幹嘛?”

    由比濱看見雪之下還沒有走,便開心的上前,準備一把抱住雪之下,但被雪之下給推開了。

    看着雪之下眉頭緊鎖的望着遠處的走廊,由比濱也不由得跟着雪之下的視線望去,但一個人影都沒看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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