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痛了!不痛了!”
“還沒有結束呢。”
聽到秋牧的話,由比濱哦了一聲,隨即感興趣的問道。
“原來秋牧同學不僅懂法律,而且還懂醫術啊?好厲害!”
秋牧也是不禁誇的人,看着自己微微翹起的弧度就知道了。
不過爲什麼和由比濱單獨在一起做這種血脈噴張的事情就會槍管翹起呢?
明明之前和霞之丘經常肌膚接觸,甚至比由比濱還要大膽來着的。
秋牧想了想,原因應該是出自每次單獨在一起搞事情的時候都會被人打擾,或者抓姦。
想到這裏,秋牧下意識的看看臉色羞紅的由比濱。
這麼說…這次和由比濱單獨相處也會被抓姦了?
???爲什麼自己要用抓姦這個詞呢?
秋牧甩了甩這胡思亂想的腦袋,隨即繼續幫由比濱修正腳骨的錯位。
而在這時候,忽然由比濱口袋震動了兩下,秋牧側過頭望了望,便繼續揩油,咳咳!是治療。
“喂?優美子?怎麼了嗎?”
“結衣你現在在哪?”
“…額,在…”
聽到三浦的問題,由比濱不由得四周張望,隨即便不由得把目光看向秋牧。
而因爲房間的安靜,自己也能聽見電話中三浦的聲音。
“你就和他說在後臺的休息區。”
秋牧壓低着聲音對着由比濱說道。
“嗯?結衣你那邊怎麼有男聲?”
(臥槽!三浦你的耳朵是狗耳朵嗎?狗都沒有你這麼苟。)
此刻由比濱不知道該說什麼了,這怎麼解釋?
見到由比濱不知所措的模樣,秋牧從由比濱的手中接過手機,隨即壓低着嗓子說道。
“我是醫護人員,由比濱小姐現在腳部受傷了,現在正在休息區裏休息。”
“嗯?你是秋牧?”
(我勒個擦?這也能聽出來?莫非我化成灰你也能認出來?這是什麼仇什麼怨?至於嗎?)
“不是…秋牧是誰?”
“你不是秋牧?你聲音我化成灰都聽出來!”
似乎秋牧再一次開口,讓電話那頭的三浦更加確認了自己的身份。
秋牧也不想繼續裝下去了,隨即罵道。
“我勒個擦?我發現三浦你是真的狗啊!你媽個嘚呀!這都能聽出來?你莫非上輩子是大蜡螟?聽力是人類的150倍?”
雖然三浦不知道大蜡螟是什麼,但肯定的是,電話那頭的秋牧絕對是在罵她的。
就在三浦準備懟回去的時候,便聽見手機忽然傳來了忙音。
看到手機被掛斷,三浦氣不打一處來。
“好啊!姓秋的!敢掛我電話,而且還和結衣單獨相處在一起,看我逮到你,怎麼收拾你!”
隨即三浦便氣沖沖的朝着休息區走去。
“秋牧同學實在是對不起,優美子就是這種性格,她也擔心我被你喫掉…”
???這是什麼虎狼之詞?
好吧,秋牧的確是老色批,但是一個有原則的老色批。
隨後由比濱便解釋了爲什麼剛開始見到自己,三浦會露出這麼大敵意的原因了。
而聽完了事情的原委,秋牧不禁撫了撫額頭,這什麼跟什麼啊?
就是因爲我不小心揉了由比濱的糰子,所以三浦才這麼對我疾惡如仇的嗎?
秋牧實在是哭笑不得,隨即停下手中治療的動作,隨即幫由比濱穿上鞋子。
然後扶着由比濱出了房間,把她放到了休息區的靠椅上,秋牧便拿出一本小說,在上面寫了自己的筆名。
而由比濱則臉色羞紅的望着秋牧手中拿着的小黑絲,不知道是開口提醒,還是不開口提醒。
而在秋牧簽完最後一筆的時候,就聽見走廊中傳來了沉悶的腳步聲,聽聲音就知道來人非常的憤怒,因爲故意踏腳的聲音實在是有點大。
而看見來人是三浦的時候,秋牧從座位上站了起來。
“記得這幾天不要又蹦又跳和跑步。”
留下這一句話,秋牧就一溜煙的跑沒影了。
而由比濱剛剛想張開的嘴巴隨着秋牧的離去,便緩緩閉上了,實在是太羞恥了,說什麼自己的襪子還在秋牧的手上…
而看見三浦想要追擊秋牧,由比濱便上前阻攔。
“結衣,你不要攔住我,我要逮住那個傢伙狠狠地揍一頓!”
“事情過去就算過去了。”
由比濱說完就想拉着三浦到位子上坐好,和她好好的解釋。
“結衣你腳受傷了怎麼不和我說一聲?”
三浦對着由比濱抱怨了一聲後,便看向了由比濱的腳下,卻發現由比濱一隻腳穿着襪子,另一隻腳沒有穿。
似乎注意到三浦那異樣的目光,由比濱臉色羞紅,結結巴巴的解釋道。
“秋牧同學因爲要幫我治療,所以…”
由比濱下半句根本開不了口,太羞恥了。
看到由比濱並沒有行動不方便,三浦便把心中的疑惑說了出來。
“那襪子呢?”
聽到三浦這句話,由比濱支支吾吾了半天就是說不出來。
“等等?”
似乎是想到了什麼,三浦又看了看由比濱那另一隻小黑絲,隨即露出羞憤的表情。
“秋牧這傢伙竟然還是喜歡黑絲的變態!”
“啊!阿嚏!誰在罵我?”
已經出了漫展的秋牧在原地打了一個噴嚏後,自言自語的吐槽一句,隨即尋找起了霞之丘與平冢靜她們。
有平冢靜保駕護航,秋牧可不怕有什麼不法之徒會打霞之丘的主意。
此刻的秋牧並沒有意識到,自己手上還抓着一團黑色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