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依舊是蹲在地上,沒有提胖次的由比濱,秋牧不禁無語的撫了撫額頭。

    而看見秋牧的由比濱,下意識就想起身,但因爲雙腿癱軟無力,還沒有站穩,就直接倒向了地面,秋牧眼疾手快的抱住了由比濱。

    兩人四目相對,雙方溫熱的鼻息撲打在對方的臉上,現在只要秋牧微微上前湊去,就能吻到由比濱嘴脣的地步,此刻由比濱羞紅了臉頰,根本就忘記了她胖次的事情。

    而就在氣氛曖昧的時候,三浦那洪亮在廁所入口響起。

    “結衣!”

    秋牧回過神來,心中大大的臥槽,隨即看了看兩人的模樣,便回頭看向廁所的入口,此刻三浦的一隻腳已經踏了進去,如果再往前,那整個身體就會進入廁所,到時候轉頭一看,就算自己怎麼解釋,恐怕都是百口莫辯了。

    到時候就算有由比濱解釋誤會,估計也沒有什麼用,秋牧可不想被三浦逮到小辮子,萬一讓看她看見了,那自己不就會被三浦隨意拿捏了?想想就頭皮發麻。

    想到此,秋牧立馬公主抱的將由比濱抱起,隨即打開廁所的隔間鑽了進去。

    輕輕放下由比濱,而由比濱過載的大腦似乎得到了冷卻,意識到剛剛的樣子,隨即羞恥着下意識準備叫兩聲的時候,秋牧一把從後面抱住了她,然後捂住了由比濱的小嘴。

    “噓!三浦那傢伙來了!”

    而似乎是爲了靈驗秋牧剛剛說的話,三浦很快又喊了一聲,不過這一聲卻是比上一次更加的接近這裏。

    而聽到三浦的聲音,由比濱也意識到了情況,背朝着秋牧的腦袋點了點頭。

    看見由比濱的動作,秋牧輕輕鬆了一口氣,隨即放開了捂住由比濱小嘴的手掌。

    感受到秋牧對她的束縛解除後,由比濱轉過身面色潮紅,用幽怨的眼神看了一眼自己。

    秋牧對此只是尷尬的撓了撓頭。

    “結衣?”

    “我在這裏。”

    聽到三浦的呼喊,由比濱深呼吸一口,隨即對着門外的三浦迴應道。

    而等三浦靠近後,三浦便去拉廁所隔間的門,這下差點把秋牧嚇壞了,幸好進去的時候順手反鎖了。

    “結衣?開門啊?”

    發現廁所門被反鎖,三浦便疑惑的開口詢問道。

    “啊…那個優美子…你把衛生紙從下面遞給我就行了…”

    而聽到由比濱的話,三浦後退一步狐疑的打量起了由比濱所在的廁所隔間。

    “優美子?”

    發現三浦並沒有立即去遞衛生紙,由比濱心中不由得開始慌亂了起來,萬一被三浦發現秋牧也在裏面那就糟糕了。

    此刻三浦緩緩的蹲下身體,望向廁所隔間底部,發現只有由比濱一個人的腳,三浦疑惑的嗯?了一聲。

    隨即不信邪的朝着左邊和右邊的側面看去,發現由比濱後面並沒有躲着其他人的雙腳,隨即微微鬆了一口氣。

    看了看手機上的時間,三浦便從下面遞給由比濱衛生紙,隨即說道。

    “我先走了,再不回去,我媽就該打電話了。”

    說完,三浦便假裝走掉的聲音,隨即又偷偷摸摸的蹲下身體,觀察下面的情況。

    如果秋牧此刻知道三浦的行爲的話,一定會罵三浦一句,你是真的狗啊!

    而爲什麼三浦看不見秋牧的腳呢?那因爲自己有一種直覺,認爲三浦會這麼做,所以秋牧便在不發出聲音的前提下,整個身體掛在廁所隔間的擋板上。

    也虧秋牧的直覺敏感,三浦真的蹲下身體觀察下面的情況。

    至於爲什麼三浦走後,秋牧依舊是不敢下去,那是因爲自己覺得,以三浦這種狗中狗的性格,怎麼可能會輕易的走掉。

    不過事實也和秋牧猜的一樣,三浦的確是假裝離開,隨即又蹲下身體觀察下面的情況。

    我滴個乖乖,幸好秋牧夠謹慎的,否則真就被三浦逮到了。

    而由比濱一邊羞恥的用衛生紙擦下面,一邊時不時的回頭望向攀附在廁所隔間擋板上的秋牧。

    發現秋牧並沒有低頭看她,由比濱輕輕的鬆了一口氣,隨即剛想疑惑開口,三浦已經走了爲什麼自己還在上面攀着的時候,似乎秋牧有所感應,轉頭看向由比濱,便發現她正準備開口,嚇得自己冷汗蹭蹭的往外流淌,隨即趕忙對着由比濱做了一個噓聲的手勢。

    看見秋牧這種狼狽的模樣,由比濱忍俊不禁,但隨即一下秒就笑不出來了。

    因爲剛剛腳步聲又響起,然後才離開,似乎是想到了什麼,由比濱不由得擦了擦額頭上不存在的冷汗。

    而秋牧聽到離去的聲音,這才鬆了一口氣,緩緩的從擋板上下來。

    秋牧背過身體,等由比濱解決完她的問題,隨即便聽見一陣悉悉索索的穿衣聲。

    “可以轉過頭來了。”

    得到由比濱的准許,秋牧這才重新轉過身。

    “既然都完事了,我們趕緊走吧,對了,外套給我。”

    秋牧伸出手去要自己的外套,然而令他意外的是,由比濱居然把手縮了回去,將自己的外套藏在了身後。

    “怎麼了?”

    秋牧撲了一個空,感覺有點奇怪。

    “這個外套好像之前有點弄髒了,我一定會把這件衣服洗得乾乾淨淨的,然後再還給你!”

    看上去由比濱似乎並不想把外套還給秋牧。

    看到由比濱那副畏畏縮縮的表情,秋牧恍然大悟。

    自己突然理解由比濱這麼做的行爲了,畢竟剛纔自己的外套碰觸到的地方有點難以言表,倒不是不能理解。

    “其實不用麻煩你,你也不是故意的,我回去以後自己洗洗就好了。”

    “不行,萬一秋牧是大變態怎麼辦?”

    “什麼叫萬一……”

    難道自己在由比濱眼裏的形象有那麼糟糕嗎?

    “總…總之現在絕對不能給你。”

    由比濱後退了幾步,拿着外套的雙手背在身後,一副寧死不從的模樣。

    “哎……我只是一名紳士老色批,又不是變態,算了,只是一件外套而已,由比濱同學你要是真擔心什麼,你直接扔掉就好了。”

    秋牧嘆了一口氣,擺出一副十分純良的表情。

    “抱歉,是我想的太複雜了,不過以防萬一還是讓我拿回去給你洗洗吧,等明天上學再還給你吧。”

    由比濱執拗地說道。

    “好吧…那就聽你的。”

    秋牧看由比濱心意已決,自己也不好意思勉強她,明天就明天吧,反正自己現在穿不穿外套都差不多。

    送由比濱離開後,秋牧整個人放鬆了下來,這時候才感受到下面漲的難受,忽然想起來,自己是來上廁所的。

    秋牧也沒有去管現在是不是在女廁所,隨即找了一個廁所隔間,脫下褲子便開始放水了起來。

    嘩嘩的水流聲在女廁所響起,而此刻在走廊的另一頭,雪之下和霞之丘一同前往廁所,因爲秋牧在廁所待的時間長的緣故,兩女都感覺到奇怪,所以才一起去往廁所。

    此刻秋牧還不知道,因爲自己長時間沒有回來的緣故,雪之下與霞之丘她們倆已經在前往廁所的路上了。

    穿好褲子,秋牧慢悠悠的朝着女廁所的門口走去,但與此同時,雪之下與霞之丘正巧也進入了廁所的入口。

    三人六目相對,場面一度陷入了詭異的寂靜之中。

    “我說是男廁所都堵住了,我迫不得已纔到女廁所上廁所,你們相信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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