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千反田與雪之下便把之前做好的社刊交給了秋牧,然後兩人就離開了,而臨走時雪之下還不忘看了一眼冰堂。
霞之丘則與加藤惠一起離開,整個屋子就剩下了冰堂。
“你不會回去嗎?”
聽到這話,正四仰八叉躺在秋牧牀上的冰堂疑惑的看向秋牧。
“爲什麼要回去?”
聽到冰堂那絲毫沒有自覺的話語,秋牧不禁嘴角抽了抽。
“這裏是我的屋子,懂?”
冰堂翻了個身,寬鬆的衣領把那山峯的雄偉展露無遺。
“不懂~不懂~反正你不能趕我走!”
冰堂直接把被窩整個蓋在了她自己的身上,見此秋牧無語的嘖了嘖舌,隨即來到書桌前,打開電腦看了看,隨即滿意的點了點頭。
“看來自己的隱私並沒有泄露。”
隨即秋牧便開始了碼字。
而冰堂在被窩裏一直都沒有等到秋牧的反應,不由得把腦袋從被子裏探了出來。
發現秋牧正在用鍵盤打字,根本沒有理她的意思,冰堂不由得撅了撅小嘴,隨即眼珠子古靈精怪的轉了轉。
輕輕掀開被子,隨即踮起腳尖緩緩的靠近正在碼字的秋牧。
就在秋牧苦思冥想劇情的時候,忽然感覺耳邊被熱氣吹過,隨即渾身雞皮疙瘩都掉一地,而趁着自己愣神的功夫,冰堂直接鎖住了秋牧的脖子,然後反手壓住了秋牧的雙臂。
便拖着自己就朝着牀上走去,對於這種情況,秋牧無語的嘆了一口氣,微微用了用力,隨即便放棄了。
秋牧要是真使勁,還是可以擺脫冰堂的擒拿的,但後果就是冰堂待會就要哭鼻子了。
用力冰堂受傷,不用力自己掙脫不了,索性秋牧就放棄抵抗了,看看這傢伙到底想幹什麼。
“所以說你想幹什麼?”
被冰堂拖到牀上,秋牧慢悠悠的開口道。
“小牧牧來當我們的經紀人唄~”
一聽到是麻煩的事情,秋牧立馬就不吱聲了。
看見秋牧一臉不情願的樣子,冰堂氣鼓鼓的把被子重新蓋住在自己與她的身上。
看着眼前黑嗚嗚一片,秋牧剛剛想開口,就感覺有些不對勁了。
“喂!你不要亂摸啊!”
“等等!你脫我褲子幹嘛!”
“你歐派快把我悶死了!”
在外面看來,被子在不停的翻滾着,牀也在嘎吱嘎吱的作響,就像是在做什麼造人的事情一樣。
“不行!你答不答應!小牧牧!”
“不答應!”
“等等那個地方!啊!!!”
隨着一聲鬼哭狼嚎的慘叫,被窩裏的兩人終於停止了。
清晨的陽光灑下,冰堂衣衫凌亂的抱着秋牧熟睡着,而秋牧則滿眼黑眼圈的盯着天花板發呆。
這一晚實在是太煎熬了。
看見流口水的冰堂,秋牧沒好氣的推開她,隨即起身開始洗漱。
“肚子餓了,要喫早飯~”
看見冰堂春光乍泄,絲毫沒有顧忌的走來,秋牧不禁無語的撫了撫額頭。
“早飯等會就好了,你先去刷牙洗臉!”
秋牧幫冰堂整理好衣服後,推着她就往廁所丟去。
“早飯我放在桌子上了,我先走了!”
“一路走好!”
冰堂嘴巴里含着牙刷,對着即將開門走出去的秋牧揮了揮手。
中午在教室中,由比濱偷偷摸摸的從挎包中拿出一件外套,隨即藏在身後剛剛邁出教室,這時候三浦的聲音忽然響起。
“結衣,這個是秋牧的上衣外套吧?你爲什麼會拿着秋牧的衣服。”
三浦眼尖的看到由比濱拿着秋牧的衣服,立刻焦急的詢問道。
“優美子,我說了回頭再告訴你啦……不要現在問。”
由比濱滿臉羞紅的拉了拉三浦的衣袖,隨即看了看四周,發現沒有多少人看向這裏,便鬆了一口氣。
然而看到由比濱這樣的反應,三浦反而變得更加在意了。
“不行,不說不給走。”
看着三浦強硬的態度,由比濱很快便低下了頭,沉默不語。
看着由比濱這種模樣,三浦輕嘆了一口氣。
“走可以,但你要帶上我。”
聽到三浦的話,由比濱只好點了點頭,也不知道秋牧與三浦見面會變成什麼樣子,由比濱在心裏默默祈禱事情不要往壞的方向發展。
“哦對了?三浦你怎麼知道這件衣服是秋牧的?”
在路上由比濱問出了心中的疑問,而三浦聽到由比濱的詢問,不由得哼了一聲。
“他化成灰我都認識,更何況衣服!”
聽到三浦的話,由比濱只是輕輕的哦了一聲。
而遠在侍奉部的秋牧可不知道即將有一件大麻煩來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