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傢伙有一個還不夠還要兩個嗎!”
聽到三浦的話,秋牧無語的撫了撫額頭,隨即看了看站在三浦身旁的由比濱和海老名。
最先會意的是海老名,只見她在三浦耳邊說了幾句後,三浦像是恍然大悟了一樣,隨即便笑着來到了一色的面前。
“一色同學,要不要和我們一起出去玩?”
“沒錯!讓他們倆好好的獨處!”
海老名嘿嘿嘿的怪笑,似乎已經想象出那不堪的畫面了。
“唉?既然學校裏的女王大人都發話了,那我恭敬不如從命了。”
原本想拒絕的一色,看了看周圍同學,隨即裝作十分高興的模樣。
雖然答應了三浦,但言語中還不忘挖苦着對方,並且還讓人找不出哪裏不好的地方。
完完全全就是個乖巧懂事的小學妹形象。
秋牧看見三浦那種我不爽你,但我沒有辦法幹掉你的模樣,不禁莞爾一笑,便與葉山一起出了教室的大門。
來到教學樓的後面,秋牧靠在牆壁上,雙手插兜,頭也不回的問道。
“你和那個一色是什麼關係?”
“我記得秋牧你小時候可是直來直去的,現在怎麼問人問題拐彎抹角了?”
葉山也靠在牆壁上,感受着微風輕輕吹拂給臉頰,不禁笑道。
“你和三浦出現了什麼問題?”
聽到秋牧的問題,葉山苦笑一聲,隨即一臉果然如此的表情。
“三浦嘛?她是個非常好的女孩,雖然性格惡劣,在某種程度上算得上直爽的女孩子,對待朋友也是非常的好。”
“喂喂?這種既視感是什麼?”
聽到秋牧的話,葉山隨即收起了笑容。
“對,這種既視感不用我說,你也知道我接下來要說什麼了吧?”
聽到葉山的話,秋牧點了點頭,隨即看看中午烈日當空的天空。
“和現在的溫度一樣的熱嗎?”
聽到秋牧的話,葉山點了點頭,隨即愧疚道。
“三浦她明明可以有其他選擇。”
“誰讓你這麼受歡迎的?”
聽到葉山的話,秋牧笑呵呵的迴應道。
“要說歡迎,現在的你更受女生歡迎吧?”
秋牧挑了挑眉,隨即想了想道。
“怎麼可能,你打聽一下學校女生對我的評價,不過你似乎不用打聽吧?”
“也是,你從小就這樣,不過現在稍稍有些改變了。”
【你說的不是廢話嗎?現在的我不是以前你認識的我了。】
秋牧在內心吐槽了一句。
隨即自己從口袋中拿出手機,按了開機鍵怎麼都沒有反應,這纔想起來手機壞了。
葉山見狀從口袋裏拿出手機,遞給了秋牧。
“話說你應該有雪之下的通訊吧?”
聽到秋牧的話,葉山愣了愣,隨即點了點頭。
在葉山手機屏幕上搗鼓了一陣,然後重新把手機遞還給葉山。
“話說你剛剛是在和雪之下同學發消息?”
“沒什麼,就是讓雪之下買點飲料給侍奉部的那些人,並且說不用等我了。”
秋牧並沒有隱瞞剛剛發的消息。
“等等?我是在問你,你怎麼把話題扯到我身上了?”
等秋牧回過味來,隨即無語的看向一臉無辜的葉山。
“其實我有喜歡的人,不過不是這個學校裏的學生。”
“那三浦還真是可憐。”
秋牧想起三浦那盛氣凌人的模樣,隨即嘲諷了兩句。
“我倒是希望三浦喜歡上你。”
聽到葉山的話,秋牧差點一口老血噴了出來。
“我可不要做備胎。”
聽到秋牧的話,葉山笑了笑道。
“你應該知道我說的是什麼意思。”
聽到葉山的話,秋牧點了點頭。
“你是不想傷害三浦,所以纔有了一色這種情況吧?”
“是也不是。”
“我覺得那個轉校生也就是一色,挺麻煩的,其實你也沒想到吧?玩人者人恆玩之。”
“你不要說的那麼嚴重,本來就是想用一色同學牽制一下三浦罷了,只是沒想到…”
“沒想到她比你還會玩?”
秋牧說完哈哈大笑了起來。
“你想法不錯,要麼讓三浦喜歡上其他男生,要麼用其他女生牽制三浦,不過這些做法有些急了,是不是因爲三浦那邊的原因。”
聽到秋牧的話,葉山苦笑一聲,隨即點了點頭。
“最近她越來越親密了,我之前維持的關係也要堅持不住了,原本想着用時間消磨一切,但還是…”
“一色這個女生一個不好就把控不住,你知道爲什麼我們侍奉部會接三浦這個委託嗎?”
葉山想了想,隨即說道。
“是平冢老師吧?”
秋牧點了點頭,隨即接着葉山的話繼續說道。
“因爲你們的事情逐漸有點變得有些大,所以…”
秋牧也沒有說完,就算不說完,葉山也知道自己下面的意思。
“那你有什麼好的辦法嗎?”
聽到葉山的話,秋牧也開始苦惱了起來。
這的確是史詩級的難題。
兩人靠着牆皆是眉頭緊皺,短時間根本想不出什麼好的辦法。
如果只是簡單的1+1數學題就好了,但問題是涉及到的不確定因素實在是太多了。
三浦、一色就比較難,葉山還好,如果自己也參與進去,那就怕能牽扯到侍奉部的那些女生。
關係的處理不是單方面,而是方方面面都要顧忌。
秋牧與葉山對視一眼,雙方皆是嘆息一聲。
你是這個簡單吧?它也簡單,明眼人要是知道其中的關係,仔細思考一下就知道了。
你說它難吧…實在是太難了。
葉山和秋牧都是那種除非到不可挽回的地方,否則是不會讓不好,亦或者傷害別人的事情發生的。
當然秋牧比葉山好一點。
話說爲什麼靜可愛要交給自己這艱難的任務!
秋牧真的要吐血了。
“船到橋頭自然直吧,走一步看一步,主要的一點還是在於一色。”
秋牧說罷便準備起身離開這裏,而葉山點了點頭也跟隨着自己的腳步離開了這裏。
等兩人回到班級,秋牧便四周尋找,但沒有看見一色的身影,秋牧疑惑的皺了皺眉。
而葉山也看見班級裏沒有一色,隨即問向一旁在走向他的三浦。
“一色同學人呢?”
“哦?她啊?她說她去足球部有事了。”
而聽到三浦的話,秋牧與葉山齊齊哦了一聲。
“怎麼樣?隼人?”
對於三浦的詢問,葉山看看秋牧,隨即一臉苦笑的聳了聳肩。
而剛剛準備邁步走出教室的秋牧忽然被由比濱叫住了。
“怎麼了嗎?”
“沒什麼…就是十分抱歉。”
對於由比濱突兀的道歉,秋牧有點沒有摸清楚情況,隨即撓了撓頭疑惑不解道。
“爲什麼要抱歉?”
“你們似乎因爲這件事苦惱吧,我以爲是簡簡單單的,所以…”
看見由比濱這種模樣,秋牧不禁嘆了一口氣,隨即笑道。
“沒事,大不了花點功夫,哦對了,你要是愧疚的話,做一點好喫的給我們侍奉部。”
不過說完秋牧似乎想起了什麼,隨即頭搖的和撥浪鼓一樣。
“差點忘記了,算了你不要做喫的了。”
看見秋牧的反應,由比濱氣鼓鼓的捶了捶秋牧的胸口,完全沒有注意到她的舉動有多曖昧,這種動作在外人面前就像是女朋友撒嬌小拳拳捶胸口一樣。
秋牧看見三浦那殺人的目光,隨即朝着她豎了一箇中指,然後一溜煙的跑沒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