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聲音?”

    雪之下看了看廁所的方向,隨即狐疑的盯着秋牧。

    秋牧尷尬的撓了撓頭,隨即一不做二不休,隨便編了一個藉口。

    “就是我家小金毛在裏面。”

    聽到秋牧的話,雪之下臉色一下微微泛白。

    見到雪之下的反應,秋牧疑惑的問道。

    “沒事,就是小時候被姐姐搞得現在有點怕小狗了。”

    聽到雪之下的話,秋牧挑了挑眉,陽乃這是把小時候的雪乃怎麼搞的?

    顯然這是雪之下不想回憶的事情,秋牧也沒有多問。

    等結束後,雪之下便匆匆離開了這裏,似乎還真的怕那條金犬突然從廁所裏竄出來。

    看見雪之下的反應,秋牧不禁莞爾一笑,雖然有些對不起英梨梨了。

    重新把英梨梨從廁所裏放出來…等等放出來?這種既視感…

    此刻的英梨梨已經穿好了衣服,隨即看見餐桌上的蛋糕,雙眼一亮,也顧不上溼漉漉的頭髮,隨即坐在了秋牧剛剛的位置,然後吃了起來。

    秋牧倒是沒有阻攔,隨即去房間裏去找吹風機了。

    “所以說你這樣早來是因爲我的小說?”

    秋牧看着一臉像是小狗被餵食的滿足感,不禁莞爾一笑,隨即抽出紙巾遞給了英梨梨。

    “把嘴巴擦一下。”

    英梨梨拿過秋牧遞過來的紙巾,隨即將嘴脣上沾着的奶油擦去。

    “話說我的小說記得沒有那麼快吧?裏面的內容雖然夠漫改,但後續沒辦法填上了。”

    秋牧自己的小說,秋牧還是清楚的,雖然可以漫改,但持續的時間肯定不會太長,因爲秋牧這個懶蟲在這裏。

    如果要是真漫改的話,那秋牧就得多更新一些內容,這是秋牧這個喜歡划水摸魚的人不想見到的情況。

    能拖一點是一點,隨即秋牧眼珠子滴溜溜的轉動着,然後看向了英梨梨。

    “英梨梨?你也不想自己露宿街頭吧?”

    秋牧露出溫和的笑容,雙手的手指不規則的靈活擺動着,像極了大反派的模樣。

    雙休日結束,又開始了新一輪的上學之旅。

    清晨,秋牧懶洋洋的從被窩中爬起,隨即睜開雙眼看了看手機上的時間。

    “該起牀了,這該死的學校,要不然炸掉算了。”

    秋牧伸了伸懶腰,隨即看了看地上四仰八叉沒有絲毫睡姿的英梨梨。

    “真好…不用上學還可以睡懶覺。”

    秋牧感嘆了一聲,隨即緩緩起身,去洗漱,而後做早飯。

    “我就先走了,早飯你自己喫。”

    秋牧對着臥室中依舊是在呼呼大睡的英梨梨喊道,隨即便開門走出了屋子。

    與雪之下一同去往學校,等上完無聊的課程後,秋牧便到食堂啃起了麪包。

    不過忽然一個女生擋住了秋牧去往侍奉部的路。

    秋牧挑了挑眉,隨即看着來人。

    那是一個身材凹凸有致的御姐類型,不過給人的是冷傲的女王形象,因爲秋牧能明顯的感覺到那股強勢的氣場,和霞之丘的不一樣,霞之丘的表現平時雖然在外人看起來冷冷的,而且比較散漫,但內心情感非常豐富,否則也不會寫出《戀愛節拍器》了。

    雪之下外表冷冰冰,但內心細膩,做事情非常認真,說一不二,不喜歡依靠別人。

    雪之下與霞之丘總的來說,都是表裏不一的人。

    而眼前的少女,則是給人一種長居上位的氣質,秋牧感覺這個少女的性格和自己有些地方應該非常相似,那就是掌控。

    秋牧是屬於被動的,而眼前的少女屬性主動的。

    秋牧只要被動觸發,就會形成類似之前穴井正人的事情,把一切不可控的事情掌握其中,只要事情沒有朝着不可控的方向發展,秋牧是不會去管的。

    而眼前的少女雖然多多少少隱藏了由內而外散發的氣場,但依舊是被秋牧感受到了。

    像眼前少女這種主動掌控的人,是永遠喜歡把局面牢牢把控的,例如提線木偶一般。

    少女是屬於內外都是,表裏如一的人。

    “嗯?”

    秋牧眯了眯眼,與眼前的少女相互注視着,隨即露出燦爛的笑容。

    “你好同學,有什麼事嗎?”

    對付這種女生,第一面不能示弱,對付強勢的人,你只能比她更強勢,然後表現出自身的能力,讓對方畏懼。

    “打個巴掌再給個甜棗喫”讓對方知道自己的並不是乖乖的主,然後露出善意的信息,這樣雙方可以不衝突的平等交流。

    秋牧是華夏人,以和爲貴的道理深深印在秋牧的腦海裏,如果不是什麼特殊情況,自己是不會幹這種喫力不討好的事情。

    不過明明都是御姐類型的,雪之下怎麼就…瞟了一眼眼前少女胸前波濤洶涌的規模。

    而少女並沒有注意到秋牧的眼神,亦或者說被秋牧所以表現出來的模樣給意外到了。

    這和情報中的不一樣啊?

    對方這樣了,少女也不可能繼續擺着那副模樣,隨即也笑臉相迎道。

    “你好秋牧同學,我是入須冬實,千反田讓我找你的”

    對於秋牧的異常,入須只是微微驚愕了一下,並沒有放在心上,只不過是普普通通的學生罷了,最多在學校只是小有名氣而已。

    她家可是這個城市裏最大的經營綜合醫院的當地名士。

    至於秋牧乾的事情,也只有陽乃這種逐漸把家族權柄移交的人才會知道那些事情。

    要是知道秋牧乾的事情,恐怕入須就不是這個態度了。

    畢竟一個正在上學的學生,就算身後再怎麼有牛逼轟轟的家族,他們也是不可能會知道的。

    除非在家族中有着一席之地。

    【嗯?千反田?】

    秋牧注意到入須沒有把千反田後面加上同學二字,微微摸了摸下巴,秋牧迴應道。

    “是有什麼事嗎?”

    秋牧喫着麪包,看着入須表情上的變化。

    “和我來一趟就知道了。”

    秋牧倒是不怕有什麼陰謀詭計,相反對於入須來說,這倒是羊入虎口。

    秋牧跟隨着入須朝着另一處走廊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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