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秋牧與加藤惠以及英梨梨在冰堂的幫助,成功獲得了前排的座位。

    “這就是那個知名樂團嗎?”

    英梨梨好奇的打量着陸續上臺做好準備的那些人。

    有男有女,是一個標準的樂團配置。

    加藤惠坐在秋牧一旁靜靜的觀看着,而秋牧則看了看演出臺,隨即似乎見到什麼不可思議的事情一般,雙眼微微眯起。

    “這是…?”

    秋牧仔細的打量在樂團人羣中說話的那名女子。

    “紅坂朱音?”

    秋牧也不太確定,因爲燈光以及舞臺上一些樂團成員遮擋的身影,秋牧很難判斷出那個人到底是不是紅坂朱音。

    演出很快開始,現場瞬間安靜了下來,隨着前奏音樂的響起,周圍人像是打起了雞血一樣,極爲的興奮。

    連帶着秋牧原本審視的目光也變得錯愕了起來,然後聽着那讓人慾血沸騰的音樂,秋牧也忍不住跟着節奏搖頭晃腦了起來,但一想到這是偵查敵情時,就不禁晃了晃腦袋,然後讓自己強制恢復冷靜。

    看着身邊的加藤惠與英梨梨都已經開始隨着音樂背叛了冰堂的樂團,秋牧就不禁汗顏。

    然後拉起加藤惠與英梨梨的小手就朝着後臺走去。

    不能再待在這裏,否則就要被同化了…

    而在舞臺旁邊坐在的酒紅髮色女子不經意的看見了突然離場的兩女一男。

    “怎麼了嗎?大小姐?”

    酒紅髮色女子搖了搖頭,隨即繼續看起了樂團的演出。

    而在另一邊,等三人來到後臺,秋牧不禁長長的鬆了一口氣,不得不說,知名樂團就是知名樂團,連秋牧都快甘拜下風了。

    “怎麼了嗎?秋牧?我剛剛纔聽的起勁呢!”

    英梨梨不滿的哼了一聲,便撇過頭去,揉搓着被秋牧剛剛牽着的小手,耳畔紅通通的,似乎在害羞,不過因爲光線原因,秋牧看不到就是了。

    加藤惠則和平常一樣,毫無波瀾都沒有,依舊是在那裏心平氣和。

    “我也覺得不錯。”

    加藤惠提出了與英梨梨一樣的看法。

    “你們是不是忘記了什麼?”

    加藤惠與英梨梨一同看向秋牧,眼神中盡是迷惑。

    見到她們的反應,秋牧輕嘆一口氣,隨即一個賞了一個腦瓜崩。

    在加藤惠與英梨梨的痛呼聲中,秋牧無語道。

    “我們是來偵查敵情的啊…”

    秋牧說這話的時候其實也是蠻不好意思的,畢竟剛剛自己也差點陷入進去了。

    經過秋牧這一提醒,加藤惠與英梨梨齊齊恍然大悟的哦了一聲。

    見狀秋牧真是哭笑不得,要是讓冰堂知道的話,那肯定是傷心欲絕的…

    “走吧,回去制定戰術。”

    說罷秋牧便朝着冰堂所在的樂團走去。

    在沙發上,七人坐在上面,一個個都一言不發,氣氛顯得異常凝重。

    秋牧想起那個樂團演出的特點,隨即用積分兌換了技能。

    【抱歉了,我要開掛了。】

    秋牧拿來紙和筆,隨即在上面寫寫畫畫,其餘的六女都被秋牧的行爲給吸引,紛紛好奇的湊了上來。

    “唉?小牧牧你這是在寫音譜和歌詞嗎?”

    秋牧對於冰堂的詢問一言不發,依舊是在那裏寫寫畫畫着,當最後一筆的落下,秋牧長舒了一口氣,隨即擦了擦額頭上微微冒出的汗水。

    而加藤惠則遞來了裝滿水的紙杯,秋牧接過後,道謝了一句,便噸噸噸的仰頭喝了起來。

    喝完就躺在了沙發上,隨即揉了揉太陽穴,六女一言不發的看着秋牧,似乎在等待着秋牧的下文。

    重新坐好,秋牧便把紙張遞給了冰堂,隨即問道。

    “這個你能在演出的時候唱的熟練嗎?”

    而冰堂接過紙張,認真的仔細看了一遍,隨即雙眼放光,而身旁的姬川時乃、森丘藍子、水原睿智佳都用震驚的眼神看着秋牧。

    “這是你寫的嗎?這麼短的時間?”

    一向冷靜寡言的森丘藍子,有些驚歎的朝着秋牧問道。

    “不錯吧,雖然說不能百分百擊敗那個知名樂團,但也應該不會落於下風。”

    冰堂興奮的撲到秋牧的懷中,然後興奮的喊道。

    “我愛你!小牧牧!真的愛死你了!”

    說罷就在秋牧臉上吧唧親了一口。

    而則秋牧沒好氣的把冰堂推開,隨即看向姬川時乃、森丘藍子、水原睿智佳、以及冰堂美智留。

    “看過音譜,那你們應該也能在腦海裏哼唱出來吧?”

    四女齊齊點了點頭,見狀,秋牧拿起冰堂的吉他,然後對着冰堂說道。

    “你是主唱,我接下來唱的節奏與方式你記下來。”

    而全程加藤惠與英梨梨都是一臉我誰是?我在哪?我在幹什麼?的表情。

    因爲她們根本就看不懂秋牧寫的,只能看懂上面的歌詞。

    秋牧站在主位,姬川時乃作爲吉他副手站在秋牧旁邊,森丘藍子則坐在後面作爲鼓手,水原睿智佳則在秋牧的另一邊作爲貝斯手。

    “準備好了吧?前奏應該都記得吧?”

    聽到秋牧的話,姬川時乃、森丘藍子、水原睿智佳齊齊點了點頭,見狀秋牧滿意的嘴角微微勾起。

    “冰堂,你作爲主唱,你要比她們要牢記,而且要熟練。”

    說罷,秋牧調整了一下吉他在懷中的位置,找了一個舒服的方式,隨即上下摩擦了一下和絃,發出清脆悅耳的聲音。

    秋牧還會彈吉他和作曲,雖然加藤惠驚愕,但也很快就恢復了,畢竟是秋牧,在加藤惠心中,秋牧已經是無所不能的人了,所以並沒有像英梨梨那樣一直在張大嘴巴,彷彿第一天認識秋牧一樣。

    “三、二、一、”

    隨着話音的落下,秋牧與水原睿智佳和姬川時乃同時彈響了前奏的音樂。

    那前奏從緩慢到加快,然後一節一節的攀上,最後森丘藍子抓準時機,作爲鼓手敲響了架子鼓,一氣呵成讓前奏到達了巔峯。

    正在彈吉他的秋牧,微微有些驚訝,但很快就恢復了。

    沒想到第一次的配合沒有出現嚴重的失誤。

    水原睿智佳和姬川時乃以及森丘藍子隨着前奏到達巔峯,臉上都露出了興奮的表情,而在下方的冰堂和加藤惠與英梨梨齊齊都感覺雞皮疙瘩掉一地了,渾身上下的血液都開始沸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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