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室中秋牧把書架在課桌,低頭在桌肚裏玩着手機,距離冰堂演出已經過去了兩三天了。

    秋牧瀏覽着標題爲新星黑馬,icytail樂團的視頻,看着播放量已經到達十幾萬,秋牧不禁嘴角微微勾起。

    那次演出的結束,秋牧讓那些人把視頻分享到各大平臺,畢竟錢也不能白花,能薅一點羊毛就薅一點羊毛。

    秋牧靠着在華夏那一套的方式成功躲過了臺上老師的觀察,等下課後,秋牧正打算從教室中離開時一道少女的聲音在不遠處響起,似乎來人很急,噠噠噠的腳步聲在走廊中迴盪。

    秋牧疑惑不解,最近因爲臨近考試,侍奉部大家都沒有再來,連一心撲在輕小說上的霞之丘也罕見的不寫了,去複習了。

    可以見得這個學校考試的難度。

    雪之下與千反田更不用說了,身爲大家族,成績是現在她們最能代表的東西,所以自然是沒有空閒時間去社團了,而且最近不少社團秋牧都看見了,都是沒有人的狀態。

    加藤惠也是想要複習的,不過這樣一對比,秋牧好像非常輕鬆的模樣。

    “秋牧同學!”

    聽到有人喊他,秋牧回頭望去,就見到一色在着急忙慌的朝着自己這邊快速的走來。

    對於一色的出現,秋牧倒是皺了皺眉,話說這傢伙不需要複習的嗎?有時間來這裏嗎?

    在走廊上只有零星幾個人遊蕩,大部分人都是在教室裏認真看書,寫試卷。

    “怎麼了嗎?一色同學?”

    秋牧靠在牆邊,看着周圍幾乎空無一人的走廊,狐疑的繼續問道。

    “話說一色同學你不需要複習嗎?我記得馬上就要大考了吧?”

    而一色來到秋牧的身旁,也沒有接着裝乖乖小學妹了。

    不過在聽到秋牧後半句話的時候,一色用鄙夷的眼神看了一眼秋牧。

    “話說,秋牧同學你好意思說我?你不擔心考試?我記得你成績在中下游吧?這次學校考試沒有考好,那暑假就有的受了。”

    聽到一色那毫不客氣的嘲諷,秋牧嘴角抽了抽,隨即給了一色一個腦瓜崩。

    只聽一色發出低沉的痛息,蹲了下來,撩開劉海,摸了摸額頭。

    秋牧雙手揣兜,隨即不屑道。

    “我那是入學考試沒有發揮好,什麼學校考試輕輕鬆鬆的好不好。”

    一色看着秋牧吹牛不打草稿的模樣,不禁無語的敷衍道。

    “啊對對對,秋牧同學最厲害,那我期待你考全校第一?”

    聽到一色的話,秋牧揉了揉一色的腦袋,隨即鬆開手問道。

    “說吧,找我來準備讓我給你擦什麼屁股?”

    聽到秋牧那污濁不堪的話語,一色無奈的搖了搖頭,隨即說道。

    “秋牧同學,能不能不要在女生面前說這種話,真不知道你這種人爲什麼會有女生喜歡。”

    說罷一色嘆息一聲,隨即繼續道。

    “話說,秋牧同學,你會踢足球嗎?”

    嗯?

    秋牧聽到一色的問題,愣了一會,隨即擡頭望向天花板,想了想,隨即說道。

    “應該會吧…?”

    秋牧想起了小時候一腳幹廢足球的畫面。

    聽到秋牧那連他自己都不確定的話語,一色不禁用看傻子的目光看向秋牧。

    “應該?到底是會還是不會?”

    一色盯着秋牧猛看,而秋牧則目光閃躲,隨即沉吟了片刻道。

    “正常人一般踢不過我。”

    秋牧這句話倒是唬人的,放在沒有穿越前,自己倒是不敢肯定,但現在倒是底氣十足。

    聽到秋牧的話,一色雙眼一亮,隨即二話不說就拉着秋牧往走廊拐角的樓梯跑去。

    秋牧有一點莫名其妙,隨即對着前面的一色問道。

    “幹嘛?不會讓我踢足球吧?”

    聽到秋牧的話,一色擺出了可愛小學妹的姿勢笑着道。

    “賓勾,猜的沒錯,就是去幫我們踢足球。”

    秋牧一邊和一色走一邊好奇道。

    “怎麼?你們足球社有什麼活動嗎?”

    聽到秋牧的提問,一色頭也不回的回答道。

    “沒錯,今天校聯賽,與大學生的友誼聯賽,但凡參加者都可以獲得體育上的加分,這是我們社團專屬的,今天因爲少了一個替補,所以就免費送給你了,免得到時候總分沒有達標,暑假被學校安排強制學習,怎麼樣?你該怎麼報答我啊?秋牧同學?”

    聽到一色的話,秋牧摸了摸下巴,倒是明白了一色的話。

    “算了,我也不想逼逼你。”

    秋牧對於加分倒是不在意,只要文化考試的時候每個科目都達到平均線上就可以了,根本不會在意這麼點分數,倒不如說秋牧現在感覺有一種被拉去當免費勞動力的既視感。

    “話說你們那包喫嗎?”

    “嗯?秋牧同學你在說什麼?”

    一色一時間還沒有聽明白秋牧剛剛說的話。

    “你看看時間。”

    秋牧掏出手機給一色看上面顯示的時間。

    “中午11點多,哦…差點忘了,不對?秋牧同學你這幾天都沒有帶便當去學校的嗎?”

    一色反應過來,隨即又疑惑問道。

    “我從開學到現在都是在學校食堂喫的。”

    “哦?這樣啊…因爲臨近考試,大家都是自帶便當的,沒有多少人會花時間去學校食堂買喫的。”

    秋牧怎麼感覺一色說話,話裏有話似的?

    “喫的話,社團裏應該有吧?”

    應該有是什麼鬼?

    “你說清楚的…沒有的話,那我豈不是要餓肚子?”

    秋牧似乎也嚐到了別人對他說“應該”兩個字的殺傷力了。

    “啊哈哈,當然有,不過算了,勉爲其難的給秋牧同學喫我的便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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