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牧看着保安那一副狗眼看人低的模樣不禁輕笑一聲。

    “喂,我說你呢?笑什麼?開個麪包車,穿着冒牌的西服,還裝模作樣的帶着小弟,你以爲這樣你能渾水摸魚的進去?”

    聽到那名保安的話,秋牧突然忍不住笑出了聲,把商務車看成麪包車,這也是沒誰了。

    “笑尼瑪呢?”

    秋牧的笑聲在保安的耳中,感覺就像是在嘲諷他一樣,這讓他一陣的不爽。

    就在保安準備惱羞成怒的趕走秋牧與西裝男的時候,一道聲音突兀的出現在後方。

    “秋牧你來了啊?”

    那名保安看到是雪之下陽乃的時候,那臉色頓時漲的通紅。

    想起剛剛說的話,恨不得挖個地縫鑽進去。

    陽乃一把拉過秋牧,便帶着他進入了宴會中。

    看着陽乃竟然對着一個陌生人這麼親密拉着手,頓時有些人就把目光投向了冬本拓那邊。

    只見此刻的冬本拓的臉色一陣青一陣紅,只不過很快就恢復了平時的狀態。

    冬本拓很快就走了過來,手拿酒杯,姿勢還是那麼優雅,可是語氣卻冷冰冰的。

    “陽乃,這位朋友是誰啊,你怎麼也不替我介紹介紹?”

    說罷,冬本拓還想直接摟住陽乃的香肩,但果不其然的被陽乃躲開了。

    這下冬本拓的臉色徹底黑了下來。

    看着對方不斷變化的表情,秋牧就感覺到一陣好笑,隨即挑了挑眉,便上前握住了冬本拓的手掌。

    原本冬本拓準備一臉嫌棄的甩開秋牧的手掌的,但發現竟然他的手掌就像是老虎鉗子一樣,死死的抓住不放。

    “你好,初次見面冬本拓,正式介紹一下,我叫秋牧,姑且算是陽乃的護花使者吧?你剛剛的舉動我可不會視而不見的。”

    聽到秋牧的話,原本冬本拓準備叫囂兩句,但手掌突兀的傳來了一股巨力,疼的他額頭上頓時出現了冷汗。

    “你說對吧?冬本拓?”

    看見秋牧那眯眯眼的笑容,冬本拓頓時臉色鐵青,但實在是招架不住對方在逐漸加大的力氣。

    “對,你說的非常對。”

    冬本拓咬牙切齒的說出這句話後便感覺到手掌上的巨力消失了。

    大口大口的喘着氣,冬本拓眼神怨恨的盯着對方,而對於冬本拓那喫人的眼神,秋牧視而不見,隨即牽起陽乃的小手就朝着宴會內走去了。

    而突然有一道聲音叫住了秋牧。

    聽着那熟悉的女子聲音,秋牧好奇的回頭望去,就見到穿着開叉裙襬的紅坂朱音正一臉笑意的朝着這邊走來,一邊走還一邊揮手。

    而在後方的冬本拓看着紅坂朱音插入進來,隨即打消了一個人去的念頭,然後環視一週,便見到了一名戴着金絲邊眼鏡,一臉儒雅的青年,正與好幾個女子笑着攀談着什麼。

    冬本拓見狀,隨即冷笑一聲。

    “這傢伙倒是挺能裝的?”

    說罷冬本拓便朝着那邊走去。

    見到冬本拓到來,那金絲邊眼鏡的青年隨即饒有興趣的挑了挑眉。

    “怎麼?落荒而逃的敗家犬?”

    聽到對方那滿滿的嘲諷意味,冬本拓不禁嘴角抽了抽,這傢伙還是老樣子。

    冬本拓看了看周圍的那些女子,而金絲邊眼鏡男見狀,隨即微笑着打發走了那些人。

    “幹嘛?”

    金絲邊眼鏡男撫了撫眼眶,然後抿了一口紅酒杯裏的紅酒,優雅從容的問道。

    “我們這樣…”

    冬本拓悄悄的在金絲邊眼鏡男的耳邊如此如此的說道。

    聽完後,那金絲邊眼鏡男不禁露出了玩味的笑容。

    “那就這麼說好了,不過你還真的捨得啊?”

    聽到金絲邊眼鏡男的調侃,冬本拓只是呵呵一笑,隨即看向正與秋牧手牽着手的陽乃,眼神怨毒道。

    “這種碧池還需要考慮?”

    聽到冬本拓的話,那金絲邊眼鏡男不禁哈哈大笑了起來。

    此刻的秋牧已然不知道,現在正有兩個人,正密謀着如何計劃送菜的的愚蠢計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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