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這是一個敏感的話題。
價格是關係到產品的重要因素。
米樂顯然是早已經就這個問題,和蘇江有過溝通。
她笑着說道:“我們清江汽車,當然也會佈局海外市場。只不過售價方面,我們蘇總給我們的指示,就是國內售價的4-5倍吧。”
聽到米樂說的價格,幾個國外的記者都有些不淡定了。
媽呀,這尼瑪的是人話?當着這麼多人的面,直接就這麼給了不平衡的價格。
要知道國外的那些所謂的品牌,在定價格的時候,很多都是明着一套,暗着一套。
面上話說的很好聽,全球統一,實際上則是做着很多不一樣的事情。
特別是那些奢侈品的品牌,一個個的唱的可好聽了。
但是真正去買的時候,就會發現,國外的價格,比在國內的便宜的多很多。
這也是會有這麼多代購的原因。
而現在清江汽車這是明目張膽,直接就將價格說了出來。
“米總,你們這樣差異化銷售,會不會對國外的友人不太友好?到時候引得國外拒絕引進你的汽車,那對於你們來說不就是巨大的損失?”
一名老鷹國的記者,仗着自己老鷹國國人的身份,站起來,對米樂說道。
然而,還不等到米樂說話。
臺上的蘇銘,直接就拉過自己面前的話筒。
輕咳一聲:“咳咳。我來說兩句!”
所有的攝像機,瞬間都移向了蘇江的身上。
“對於這個價格的事情,是我決定的。”
“你們國外的品牌仗着技術優勢,這些年在我們華國瘋狂的割韭菜,不少的華國人爭先將手裏的錢花在你們那裏。”
“而他們則是聯合起來,打壓所有的華國汽車,只有極個別的汽車商還算是比較的人性化。”
“就說這些年,你們每年從我們華國賺走的專利費有多少?每年我們需要從你們那裏進口多少的高精尖儀器?這些儀器,你們摸着良心問,你們賣給自己國內的價格,和賣給我們的價格一樣嗎?”
“可能大不一樣也就算了,你們還要封鎖,有些東西就是不肯賣給我們,給錢都不行。”
“現如今,我們有了比你們更好的技術,我不限量供應,已經算是很不錯了。”
聽到蘇江的話,在場的很多華國記者,和對技術比較瞭解的華國人,都是暗自點頭。
別的不說,就那個光刻機,什麼航空動力發動機什麼的,各種技術,國外都是對華國封鎖的。
甚至企圖用這些技術,來卡華國的脖子。
那老鷹國的記者依舊是非常的執着:“那你們就不想賺國外市場的錢嗎?”
蘇江有些看傻子一樣的看着這個記者;“有本事你們就造出和我們清江汽車一樣優秀的汽車!”
“......”老鷹國記者,當場啞火,特喵的要是他們能造出來,早特麼的造了,何需要等到現在。
新聞發佈會很快就結束了。
所有看到的人,都是一般歡喜,一般憂。
歡喜的,自然就是他們這些人可以買到性能好,又省心的汽車了。
就在這邊發佈會緊鑼密鼓的進行時。
遠處的林婉清那邊,幾個想要去截殺蘇江的人,被龐山帶人直接給扣了下來。
開玩笑,他們的行蹤,早就已經在蘇江等人的計劃中,豈會給他們半分的機會。
而這幾個人也都是垃圾的不行,被龐山一陣恐嚇,一個個的就都把事情的來龍去脈給說了出來。
而他們背後的勢力,也都被這些證據直指。
林婉清可是蘇江心中最大的禁臠,現在這些人居然動手動到了林婉清的頭上。
蘇江能忍?
幾天的時間,京都的勢力,就發生了驚天動地的改變。
騰虎集團中,白順千辛萬苦去聯絡來的通用集團的合作,因爲清江汽車的出現,而被直接取消。
因爲通用集團感覺到了威脅,清江汽車一旦在全球範圍內覆蓋,那他們通用汽車,就連一輛車都要賣不出去了。
所以他們準備收縮資本,將所有的對外投資都撤回國內。
反而是白波因爲和清江集團取得了聯絡,得到了蘇江的幫助,直接讓騰虎集團得到了超級訂單。
而白波也是被提前任命爲京都白家的家主。
對家族進行了血洗,特別在蘇江的指示下,挖掉了家裏很多個外國資本的傀儡。
至於魔都的兆盛實業,則是在蘇江的攻勢下,根本沒有任何的反抗之力。
逼迫整個公司的所有櫻花國國人都灰溜溜的滾回了櫻花國去。
蘇江更是揚言,只要他們兆盛實業的資本之手,敢進入華國半步,蘇江就會啃的他們骨頭都不剩。
而就在兆盛實業的人回國的前一夜,他們的公司裏發生了一起慘案,不少的櫻花國高管,被人一刀斃命。
現場血腥無比,警方在調查之後,找到了唯一的一具華國人的屍體:齊三。
......
其實就連蘇江自己都不知道。
因爲他將兆盛實業給破壞了,直接將櫻花國對華國的斬龍計劃給攪黃了。
斬龍計劃是需要大資金的幫助的,而兆盛實業就是斬龍計劃的輸血者,將在華國賺到的錢,反哺斬龍計劃,用來針對華國。
沒有了錢,就沒有了動力,沒有了動力,這個計劃,就成爲了泡影。
所有的佈局都一夜之間被擱置。
而這個計劃一被擱置,立馬就露出了很多馬腳。
一個神祕的組織也就此浮出水面。
組織之中,最大的領導,就是施英傑,也就是林婉清的父親。
這麼多年,他都是受國家安全部門的託付,隱姓埋名,調查櫻花國的斬龍計劃,多次瓦解他們出手製造的小動作。
現如今,斬龍計劃被破壞,施英傑,也終於完成了自己這麼多年的任務。
......
幾年後。
在江州的一個村子裏。
有一戶人家的面前,紅色的地毯鋪到了足足幾公里外。
一排清江牌汽車,沿着紅地毯,緩緩的駛來。
汽車上,貼着一個大大的喜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