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江辰是打算出租屋看看的,但是一看時間也有些晚了,索性給江秋雅打了一個電話,說今晚不回去,明天回。
同時他也問了一下胡秋萍的事情。
江秋雅告訴他,胡秋萍已經徹底的甦醒過來了,而且還能下牀走路。
這讓江辰高興了起來。
無論如何,胡秋萍也是他的親人,而且還對妹妹幫助很大,胡秋萍能夠甦醒過來,他自然是極爲高興。
酒足飯飽,江辰看了一眼一旁的嚴豹。
嚴豹明白江辰的意思,站起來說道:“許老大,邱先生,不瞞諸位說,最近我家裏有點不太平,所以我想請江先生幫我去看看,時間也不早了,所以……”
“莫非你家裏鬧鬼了?”青龍道長頓時來了興趣,說道:“我說你小子不仗義啊,就因爲江先生本事大,所以就將我們無視了?”
嚴豹有些尷尬的笑了笑。
“行了,既然是鬧鬼,我還真有幾分興趣,我們也跟過去看看吧,倘若我們能解決的話,江先生也不用出馬了不是?”青龍道長說道。
“這……”嚴豹看向了江辰。
江辰說道:“既然如此,那就一起吧!”
“江先生,我們能一起去見識見識嗎?”許安等人也來了興趣。
“那就一起吧!”江辰無所謂的說道。
所謂的鬼魂,無非就是一些怨煞之氣形成的靈體罷了,就算道行再高,在他這種會施展法術的人面前,也不夠看。
……
西大街。
嚴豹家就住在西大街一個略顯高檔的小區裏。
雖不是別墅,卻比一般的大平層看起來舒服多了。
嚴豹家裏,一共有五個人居住。
除了他自己之外,還有他妻子,以及兒子和妻子的父母。
至於他自己的父母,早已經過世了。
原本江辰以爲嚴豹的氣息長得不咋的,畢竟嚴豹五大三粗的,而且還是個混江湖的,然而當他見到嚴豹的妻子後就知道錯了,而且還是大錯特錯。
嚴豹的氣息,長得十分好看,還有一對十分明顯的柳葉眉,身材窈窕無比,像是個大家閨秀一樣。
“歡迎大家!”似乎早就知道衆人要來,嚴豹的妻子一點也不怯場,反而熱情的打招呼:“這麼晚了還麻煩大家,真是不好意思!”
“沒事!”衆人紛紛搖頭。
安排衆人坐下後,嚴豹的妻子連忙去洗水果去了,還不忘讓嚴豹給江辰等人倒茶。
“青松,你們有看出什麼嗎?”青龍道長一坐下後就開口問道。
青松搖頭:“這裏好像很正常,陰煞之氣也不濃郁,按理說,這個地方不應該鬧鬼啊!”
“不錯!”青石贊同的點點頭:“這裏只有一些普通的陰煞之氣而已,根本就不足以讓鬼怪在這裏生存下來。”
“嚴豹,具體是怎麼回事?”許安看向了嚴豹。
青龍道長等人都是有真本事的人,既然他們說這裏的陰煞之氣不足以讓鬼怪在這裏生存,那麼很大可能,就是這裏根本就沒有所謂的鬼魂之類的。
“我妻子每次醒來,都會有鬼壓牀那種症狀,有一次,她說她見到一個無頭的屍體,緩緩的從她旁邊爬了上來,嚇得她差點窒息。”
“還有,我兒子總會半夜醒來,他說,有個漂亮的姐姐陪他在客廳玩耍。”
“我因爲忙的緣故,很少呆在家裏。”
“對了,還有一件怪事,我岳母每次起夜,總感覺有人跟在她身後,到了衛生間後,她根本就不敢照鏡子,因爲有一次她在鏡子中看到一個披頭散髮的女鬼。”
“那一次,她直接嚇得發高燒了,去了醫院。”
“現在,她寧願住賓館,也不願意回來了。”
“倒是我岳父,並沒有遇到什麼怪事。”
說到這裏,嚴豹有些奇怪起來:“我岳父和我,好像都沒有什麼事情,莫非是因爲我們身上的陽氣很足的緣故?”
“江先生,你怎麼看?”青龍道長看向了江辰。
江辰想了想,說道:“不敢確定,按理說,如果因爲嚴豹他們陽氣充足而不敢靠近的話,這種鬼魂,是不會對人造成什麼傷害的,至於所謂的鬼壓牀,就是一種神經衰弱的疾病而已,不用放在心上,只需要將身體調養過來就好了……”
說到這裏,江辰停了下來。
他也不明白這是怎麼回事。
儘管江辰沒有繼續說下去,青龍道長卻明白他的意思,繼續說道:“一般能現形的鬼魂,怨氣都很重,而且道行很高,按理說不懼怕一般的陽氣纔是,除非,你們身上戴有辟邪的寶物。”
“你的岳母能看到,你兒子也能看到,你妻子也能感受到,偏偏你跟你岳父沒有感覺,這完全不對,你實話告訴我,你的身上,有沒有辟邪的寶物?”
青龍道長說着,死死的盯着嚴豹。
嚴豹連忙搖頭:“我身上就一個金項鍊,哪裏有什麼辟邪的東西?”
“你岳父呢?”
“估計出去喝酒了,還沒有回來呢。”
“好吧!”
青龍道長也不再多說,直接站了起來,開始一個個房間的檢查。
然而檢查了半晌,他依然看不出這房間有什麼古怪。
“行了,在這裏等着吧,一般鬼魂出現,都需要到十二點之後,今晚我們就呆在這裏,有沒有鬼,晚點便知。”江辰說道。
衆人紛紛點頭,安靜的等待了起來。
不多時,嚴豹的岳父就回來了。
一進屋,就是一大股酒氣。
那濃烈無比的酒氣,讓江辰等人都是下意識的皺眉。
對方是個五六十歲的中年男子,手中還提着一個酒瓶,歪歪倒倒的走了進來。
“爸!”姚麗迎了上去,有些責怪的道:“你怎麼又喝這麼多酒?”
“幹嘛,我喝酒怎麼了?又不是喝你家的!”姚善沒好氣的說道:“滾開,我,我要睡覺了!”
說話間,他徑直朝房間走去,似乎根本就沒有看到坐在沙發上的江辰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