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峯之巔?那不就是神鳳?要怎麼賭?”能覺醒仙靈血脈的話能多活好多年呢,管他是啥都不虧。
小黑無奈的攤了攤手:“用一般的辦法不行就只能用極端的辦法了。”
呃,他所謂的極端辦法就是一次次挑戰自己的極限,一次次絕處逢生中刺激體內的血脈,這樣說不定纔有一丟丟的機會成功,所謂一丟丟的機會也就是萬分之一吧。
剛聽說這個辦法的時候我是想打人的,可好像試試也沒什麼損失,正好現在征戰神族,機會多,省得跟自己人練手我還放不開呢。
後面一路碰上神族各個部落我都親自上手,全軍隊裏都找不出比我勇猛的人了,也不是沒冒過險,碰見難纏的傢伙還受過傷,可身體裏的仙靈血脈就是沒有一點要覺醒的樣子。
一羣老爺們整天跟在我屁股後邊心驚膽戰的,生怕我把自己作沒了,兩隻羊駝專屬‘軍醫’隨時準備待命,一看死不了我就更加往死裏折騰,可結果都不盡人意,仙靈血脈完全沒有要覺醒的意思,好賴至少給我一個啊!
眼看着一路打到了神月山脈,神宮在雲端裏若隱若現,我還是沒能如願,唯一的收穫就是身手長進了不少,全是實戰累計出來的。
見我摩拳擦掌,狐七一臉苦瓜相:“姑奶奶你可別鬧了,這兒不比外圍那些小蝦米,危險重重,打仗這事兒就不是女人該乾的,你後邊觀戰去吧,省得我這心裏整天爲你提心吊膽的,我還指望你回去娶我呢!”
君無夜拿白眼瞅他,就你能奈!就你會說好聽的!一天天盡做美夢!
他就偏偏要反其道而行之:“晚晚你放心去做你想做的,其他的交給我。”
這兩一天就是閒得沒事兒幹才總掐來掐去,我習慣性兩頭敷衍:“嗯嗯!放心吧我會注意安全的,有你們在還有什麼可擔心的?”
我是給不了他們想要的公正,剩下他倆自己掐去,大眼瞪小眼,實在不行掐一架的。
我們這都到山腳下了,神武老祖那邊纔回過味兒來,這段時間他被假扮我的舞兒迷得死死的,在房裏跟她醉生夢死,對外界充耳不聞,據可靠消息,還是被他家大老婆強行破門而入才送了消息進去。
聽說神武老祖離開房間的時候就跟那被吸乾了精氣似的,赤條條的被‘公開處刑’,老丟人了!說是回去再找他那大老婆算賬。
他忙着守家,舞兒就倒黴了,不過信裏她說問題不大,就算那些女人不爽她也不敢把她怎麼樣,神武老祖對她的寵愛那是人盡皆知的,誰也不敢作死,最多也就小小的給她一點教訓,死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