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G穩穩地停在了戰柔柔那豪華的府邸門前,作爲江南基地市本土的老牌戰王,有戰柔柔的爺爺坐鎮,整個戰家在江基地市各界都極具名望!
這麼大的一個莊園,都是戰家的產業!
對比許坤和他母親居住的那種筒子樓,二者的社會地位懸殊,有着天壤之別!
但許坤從來沒有妄自菲薄,也不會因爲戰柔柔家庭的緣故,而對她另眼相看!
他更向往的是像郝忠、陳姑那樣,明明有着強大的實力,但卻一心致力於讓自己變得更強大。
而如今的他,也有自信,今後的成就,不會弱於戰柔柔的爺爺!
“要不要……進去坐會?”戰柔柔攪動着手指,不安道。
從她做出大膽的舉動後,一路上,許坤就沒跟她再說過一句話,這讓她內心變得七上八下的,一直在打量許坤的臉色,生怕是自己的莽撞舉動讓他生氣了!
許坤回過頭,認真地看着戰柔柔。
嘆了口氣,然後認真道:“戰柔柔!”
“嗯……”戰柔柔害怕地低下了腦袋。
“我希望你記住一件事情!”
“你…你說!”見許坤語氣嚴肅,戰柔柔內心更是一片不安。
“我們雖然已經成年了,但我不希望和一個只是花瓶的女人交往,而目前還弱小的我,也不會考慮任何的男歡女愛!”
戰柔柔猛地擡頭,瞳孔一片地震。
這是在……拒絕我嗎?
看着戰柔柔那茫然無措的臉色,許坤到嘴的狠話又收了回去。
移開視線道:“如果你想跟我在一起的話,那就去努力地成爲強者吧,在成爲戰王之前,我是不會考慮和你交往的!”
“我……”
“下車吧,我還要回家研究之後昊天塔的一些知識!”許坤不給戰柔柔回答的機會,語氣冷冽道。
戰柔柔抿了抿嘴,最終還是沒多說什麼,手掌顫抖地解開了安全帶,推開了車門。
而許坤也沒有任何留戀,一腳油門,揚長而去。
戰柔柔癡癡地站在原地,直到許坤的車子消失在馬路盡頭。
擦拭了一把眼角的淚水,堅定道:“戰王是嗎?好的,你等我!”
沒再做無謂的兒女情長,戰柔柔腳步堅定地朝着家裏走去,也驅散了腦海中亂七八糟的想法,一頭扎進了她爺爺的書房,認真研究起了之後的昊天塔更高層的知識!
別看許坤話說的狠,但開車在路上,還是會時不時地出神,偶爾伸出手,撫摸了一下似乎還殘留對方溫度的嘴巴。
最終,在腦海一團漿糊的情況下,許坤長嘆了一口氣。
“還好,沒跟這丫頭去同一個學府,不然多來幾次的話,我怕我真的把持不住啊!”
甩了甩腦袋,這纔將戰柔柔的倩影驅散,許坤的目光堅定了起來。
當務之急,就是準備還有一天多時間就要開啓的昊天塔了!
……
翌日清晨,研習了一晚上知識的許坤並未有任何的疲倦之色!
不出意外,郝健這頭脫繮的野馬,一夜未歸。
許坤也懶得打電話問他在哪裏,走出如今已經清蕩蕩的小屋,在路邊買了一份早飯,迎着薄霧濛濛,驅車朝着目的地而去。
一路上,大G風馳電掣,用靈石作爲能源的車輛,速度極快,很快就拉到了幾百碼的距離,只花費了幾十分鐘,朝陽初升,許坤就已經開着車,緩緩地駛入了墓地範圍。
把車子停在公共停車場上,許坤把準備好的東西都放入了昊天塔揹包中,這才熟悉地朝着墓地大門而去。
“閻爺爺,你在嗎?”
習慣性地推開墓地下方的一間小房子,而熟悉的身影沒有出現,下一刻,許坤只覺脖子一寒,一柄長劍已經架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不知道這是哪裏嗎?敢亂闖!”
許坤擡頭看去,是一個陌生的人影。
臉色蒼白,身着一襲白衣,配合在這墓地的環境,不由讓人毛骨悚然!
不會是什麼阿飄吧……
“嗯?”對方的一個呢喃,讓許坤瞬間回過了神。
像是自己再不好好解釋,下一刻對方的劍就會要了自己的命!
而觀察着從對方身上蓬勃而出的氣勢,許坤可以確定,這人等級很高,就算是以自己現在的速度,都躲不過他這一劍。
該服軟時就服軟:“我是來找閻爺爺的……他不在嗎?”
許坤內心暗暗叫苦,過去母親帶他來,也沒見其他人在這兒啊,怎麼今天自己來就這麼不幸呢!
“你認識閻老?”對方面色露出片刻遲疑。
許坤點了點頭,小心翼翼地把脖子上的長劍移開。
拿出一疊紙錢道:“我是來給我爺爺掃墓的,以前都是閻爺爺在這裏,沒注意到今天還有其他人!”
“掃墓?你爺爺葬在龍井墓地?”
許坤連忙點了點頭。
對方這才收回了長劍,開口問到:“你爺爺叫什麼名字?”
許坤沒有絲毫猶豫道:“許問天!”
眼前從相貌上看不出年紀的人渾身顫了顫:“你是許問天的孫子?”
許坤疑惑道:“嗯?怎麼了,有什麼問題嗎?”
對方連忙搖頭,側開身位讓許坤走進了這間小屋子。
“那麼說,我等的人是你咯?”
許坤腳步一頓:“您說,您在這裏等我?”
對方點了點頭:“上面指派,讓我來等你,你就是許坤吧?”
許坤點了點頭。
對方伸手一招,一個大型的棺木出現:“我是來負責協助你給人族的兩位前輩下葬的!”
許坤恍然大悟,原來是上面安排幫助他給凌風、阿青二人下葬的!
“恭請人族先烈入棺!”對方弓着身子,禮節性十足道。
許坤連忙將兩具屍骨請了出來,二人合力,緩緩地將兩具屍骨放入了準備好的棺材之中!
對方看了一眼許坤,接着道:“我要去安排兩位前輩入葬,你一起嗎?”
許坤點了點頭,答應了凌風前輩的事情,他自然要親力親爲了。
很快,對方單手擡起了巨大的棺材,看着單薄的身軀,但卻視這沉重的棺材如無物,輕鬆地扛着朝着墓園深處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