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張二狗的反應,他身邊的人也是有點發愣。
他們曾想過張二狗面對這種會反抗,會投降。
當然了,也會逃跑。
所以他們還爲此做了好幾手準備,就是爲了能夠抓活的。
可是,他們萬萬沒想到此人會這麼機敏,宛若驚弓之鳥。
他們想不通,這種人怎麼會來搞刺殺?
不過既然此人已經逃了,他們自然需要抓捕。
“咻!”
霎時間,一支箭矢激射而去。
“噗嗤!”
‘哼!’
隨着箭矢入肉,張二狗悶哼一聲,然後向下一倒,消失不見。
這下幾名偵察兵大喫一驚,趕緊上前摸去。
待他們走近,發現地上除了一攤血跡和一支斷裂的箭桿以外,這人已經消失不見。
見狀,這名負責抓捕的偵察兵臉色極其難看。
當然了,其隊長也是如此。
“他已經受傷,跑不遠的,搜!”
瞬間,幾人當即散開,開始四處搜索。
“報告,我這裏沒有!”
“報告,我這也沒有!”
“報告............”
然而,隨着駐地內的戰鬥結束,他們始終沒有找到這個探子,不由的臉色極其難看。
此時,一衆偵察兵匯聚,隊長臉色極其難看的瞪了負責抓捕的士兵一眼,然後對着他的腦袋就一通亂打,邊打邊罵。
“他媽的,讓你裝逼,讓你裝逼,這下人跑了,等着挨罰吧!”
.....................
與此同時,駐地內,衆將士看着遍地是箭矢的地方,面無表情。
“刀盾手在前,長槍手在後,不要近身,不管刺客死沒死,長槍再戳一遍!”
“諾!”
衆將士聞言,大聲應諾,隨後槍盾齊架,緩緩向前推進。
區區數十步,很快便推進到這羣刺客屍體邊。
正待長搶手想要刺殺之事,屍堆裏突然爆呵一聲,一具屍體被扔了出來,緊接着一個人影也隨之沖天而起。
對此,將士們反應很快。
“御!”
“刺!”
霎時間,大盾落地,低於屍體的衝擊。
同時,長槍高高豎起,目標直指跳躍起來的刺客。
見此,刺客面露驚恐之色,在空中不斷的揮舞手中的鋼刀,想要將那森然的槍頭銷掉。
然後......
毫無疑問......
此人被長槍穿成了刺蝟·。
不遠處的劉武見此,扭頭對着呂束和路玉琳疑問道:
“話說你們兩個知不知道,爲什麼這些武林衆人總喜歡蹦起來送人頭?”
二人一時間也是語塞,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畢竟他們也不是什麼武林中人,自然不知道這些人腦子裏是怎麼想的。
不過,他身邊的歐陽盛嘿嘿一笑,道:
“這些高手練輕功的時候大多都是依靠梅花樁,煉成以後喜歡在房頂高來高去。”
“有些高手肆無忌憚的話還會在大街上施展輕功踩着老百姓的腦袋或者肩膀跑路,所以這是自然而然養成的習慣。”
“再加上沒有見識過軍陣的威力,自認爲憑藉輕功就能在將士們的頭頂或者肩膀肆意亂跳,所以就成這樣了。”
“至於見識過軍陣威力的武林衆人有兩種,一種是面對軍陣拔腿就跑,跑不過就跪地投降;另一種就是這種被穿成刺蝟的,死不瞑目。”
劉武:“............”
呂束:“.............”
路玉琳:“............”
他們原來一直以爲這有什麼說法呢,原來這些所謂的武林高手純粹是腦子不好使!
隨即劉武下令,“所有屍體全部補刀,然後打掃戰場。另外去外面看看,那個探子抓住了麼?”
很快,外面前去抓人的一衆偵察兵垂頭喪氣的走了過來,他們並沒有帶有任何俘虜。
見狀,劉武問道:“發生什麼事情了?”
對此,隊長上前行禮,然後彙報了剛剛的失敗,並一五一十的說了他們是因爲什麼才失敗的。
劉武聞言大怒,這幾人也是經常打仗的老兵了,並且被改編以後也進行了專門的訓練。
按照分給他們的任務,若是敵人實力強大被敵人跑了也就不說了。
可是呢,就是因爲覺得事情穩了,自信心膨脹,想要捉弄敵人。
結果一不留神就讓敵人在他們眼皮子低下逃走。
這簡直就是......就是.......
一時間,劉武也想不出到底該怎麼評論他們的行爲。
只知道他們的行爲很是愚蠢,比這些沒有腦子的刺客更加的愚蠢。
隨即道:“建候,將其隊長和始作俑者全部關禁閉,教員馮超暫時接管剩下的人員。”
“嗯!”
隨後,隊長和始作俑者就垂頭喪氣其的被帶走了。
劉武見此不由的搖了搖頭,這幾人的心氣太傲了,什麼都沒有呢就想玩貓捉老鼠那一套,完全忘了他們所要做的事情都必須是獅子搏兔。
接着他看向馮超,道:“子鑲,剩下的人你要帶好,重新遴選出隊長。”
“諾!”
見此,劉武下令全軍散去,然後讓一衆教員前往大堂開會,並且佈置了接下來的任務。
......................
而此時,張二狗也趁着夜色,逃出了劉武的勢力範圍。
在將傷口簡單處理了一下,然後就趕緊向馬家鎮的方向跑去。
此傷,唯有郎中可以救治。
畢竟體內的箭頭和一部分箭桿,需要用特殊辦法才能取出來。
所以不管是爲了自己的小命還是消息情報,他都要以最快的速度跑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