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路玉琳早已經預料到他們可能會逃跑了,畢竟數百騎兵的行動,其動靜可是很大的。
而麻匪慣用的性格也是如此,讓他們留下來對拼,沒這個膽子。
所以,由八十匹戰馬做組成的騎兵,已經在四面八方嚴陣以待。
此時恰逢天微微亮,四散而逃的麻匪見不遠處隱隱有騎兵,心中頓感不妙。
而且這些騎兵的馬匹一看就比他們的馬匹高大,顯然就是昨天所見的戰馬。
這對他們來說可是大殺器啊!
逃跑的麻匪心中念頭千百轉,不過他們還是很勇敢的下了馬,撲通一聲跪倒在地。
“好漢,饒命!”
求饒聲甚是洪亮,不清楚的還以爲他們是佔據優勢的那一批呢!
一時間騎兵隊長和學子也不由的面面相覷,不過他們還是決定執行命令,只見他們拔出腰間的長刀寶劍,下令道:
“教員有令,馬家鎮麻匪無惡不作,屠戮無辜衆生,天理難容。”
“故,不接受投降。”
“殺!”
只見四人話音剛落,一衆騎兵頓時開始準備衝鋒。
對此,這些麻匪當然也能聽見,不過他們反應不一。
比如有的方位的麻匪聞言,深知自己必死,所以面目猙獰,當即起身上馬,抽出腰間的寶刀就要衝殺。
“去你奈奈的,老子跟你拼了!”
說罷,雙腿一夾馬腹就想其快速衝去,講究的就是一個有死無生,拉上一個墊背的。
然後,他就死了。
至於墊背的,抱歉,當一衆騎兵人多、兵精、甲好,武器犀利是什麼?
擺設啊?
故而,對於這種勇(沒)敢(有)至(腦)極(子)的麻匪,帶隊學子也不過是揮了揮手,下令道:
“帶上他們的屍體,牽上他們的馬匹,撤!”
當然了,有這種勇敢的麻匪,自然也有精明的麻匪。
這些麻匪在聽到將士們下令殺無赦以後,當即也是放身上馬,同時招呼其他麻匪。
“諸位弟兄,咱們需散開逃,從此以後,生死有命富貴在天。”
說罷,也是一夾馬腹,朝着一個沒有騎兵的方位逃去。
對此,帶隊的隊長和學子也只是下令,“散開,追!”
然後,這羣麻匪就享受到了來自戰馬的碾壓。
後發先至,迅疾如電。
不曾對拼,就被追上來的將士一刀梟首。
當然了,這些麻匪雖然精明,但還不算太過精明,真正精明的是另一種麻匪。
這種麻匪在聽完騎兵隊長和教員的命令,當即就捕捉到了重點。
重點是‘不接受投降’嗎?
顯然不是!
重點是‘無惡不作,屠戮無辜衆生,天理難容。’
所以,抓住重點的麻匪當即起身拔刀,一刀就將那些經常作惡的麻匪給砍了腦袋。
接着雙手拖刀,然後下跪,高聲道:
“諸位好漢,我等並未無惡不作,無惡不作的麻匪已經被我殺了,我若說假話,五雷轟頂。”
騎兵們:“.................”
這通操作,當即就給一衆騎兵給整不會。
於是他們紛紛望向隊長,隊長又望向教員,而教員的嘴則是抽了抽。
所以面對這種情況,那真是屬於小刀拉屁股。
最後,身爲教員的他只能無奈道:
“接受投降,綁了。”
對此,他只能這樣做,畢竟這名麻匪都說了,他並非無惡不作。
至於是真是假,還是交給路玉琳頭疼吧!
想來,他是不會介意這些事情的?
........................
隨着畜牧場麻匪清繳結束,很快就有小隊將投降的麻匪給帶到了路玉琳面前。
然後路玉琳對此也是有點發懵。
明明說了不要接受投降,不接受投降,結果還是有人接受了麻匪的投降。
不過接受麻匪投降的教員很是據理力爭,道:“我不知是真是假,萬一是真的,豈不是錯殺無辜。”
“我們本就是爲了天下蒼生而來,更不能如此輕賤生命。”
對此,路玉琳有些無語,這羣都是積年老匪,那個是善茬。
不過既然已經結束投降了,自然需要按照俘虜的待遇對待。
只是路玉琳對此多少有些不甘心,作惡者可以好喫好喝的活着,是他所不願的。
所以路玉琳眨眼間就想到了一個辦法,那就是當初斬殺落澤時候所用的。
他拿來修修改改,想來也是能用的。
只聽路玉琳下令道:“來人,將畜牧場內被解救的奴隸集中起來,然後將這些被俘虜的麻匪給帶過去,接受奴隸們的審判。”
“若是他們罪孽深重,確定罪行,當場殺了。”
“若是他們罪孽不深,暫且收押,先當做俘虜,等回去以後交給大哥和呂束他們頭疼。”
嗯!
這當真是一脈相承!
對此,有教員問道:“他們的罪孽是否深重,由什麼進行評判呢?”
路玉琳思索了一下,道:“在畜牧場內,是否有殺人之行爲。若有,殺人者死。”
“諾!”
很快,這些投降的麻匪就被紛紛押解出去,交由被解救的奴隸們指認。
最終,七名麻匪竟然只有兩人被指認曾經殺害過奴隸。至於剩下五人,雖然沒有殺害,但是也曾鞭打過。
當然了,這些麻匪在場外是否做過惡的,那就不清楚了。
路玉琳和一衆教員對此很是驚訝,他們萬萬沒想到,歹地裏竟然還能出好筍。
最後經過審判,路玉琳下令,兩名殺害過奴隸的麻匪當衆斬首,剩下五名收押。
爲此,被解救的人們紛紛歡呼,高呼青天大老爺,然後紛紛上前請求幫助大老爺們做事。
對此,任由路玉琳等一衆教員,包括一衆將士怎麼解釋,這些人始終都將他們當做青天大佬呀。
最後,他們也只能苦笑了之。
不過有了這些人的加入,他們倒是對畜牧場的處理很是方便,很快便組建了一支碩大的隊伍,在一箇中隊的護送下,好好淡淡的開往馬家鎮,協助收繳戰力品。
他們剩下的人,被路玉琳按照中隊分發,一個個派往了馬家鎮的村子。
同時,他們還被授予了當衆審判麻匪的資格,確保收服民心的同時,也不濫殺無辜。
至於被那些有罪又不該殺的麻匪,還是那句話,交由劉武和呂束他們頭疼去。